躲在礁石旮旯里取暖烘衣服的苏温婉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十分局促不安,也不管衣服有没有干透严严实实的穿在了身上。长生就退避在礁石外面背对着她,清朝的老百姓受礼教的影响根深蒂固。男女授受不亲,若是被旁人看见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那就百口莫辩了……
天亮前是最为寒冷的时候,长生宁愿站在寒风里也不会靠近礁石避风。苏温婉起初还有些许的惴惴不安,可是看见长生丝毫没有进犯之心才颇为放心了。苏温婉思忖了片刻幽幽说道:“先生是正人君子,温婉的事全赖先生大显神通为我伸冤啊!”
长生坦然道:“苏姑娘,是非曲直自有公断。你为何会深夜在此跳海轻生啊?你不把事情的始末说出来,我就算是有着再大的本事也鞭长莫及啊。”
苏温婉轻声抽泣道:“这……这让我如何启齿啊,我本是海州湾的渔家姑娘。十七岁嫁到了江宁周家,我相公是江宁府钱庄的二柜。每个月只有初一十五才能回家,可是就在数日之前却发生了一件怪事……”
长生在湖州府出来进去的也知道一些钱庄的规矩,钱庄里除了大掌柜外一般会有着大柜二柜和三柜之分。大掌柜就是本家老板,大柜是负责所有进出的账目钱财。大柜通常都是本家的至亲,大柜的权力有时候比本家老板还大。在大柜之下就是收受借贷出去的银子,二柜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三柜就是个跑堂打杂的,每天看着大柜的脸色行事。
江宁府相比湖州府更加繁华,钱庄买卖应该是更为兴隆。像苏温婉的相公常年在外收账也是情理之中,却不知会出了什么怪事?长生见苏温婉难以启齿的样子又不能转身去催问,只有等到苏温婉愿意坦诚不公时才能为她想办法啊……
苏温婉止不住的啼哭道:“先生,你是不会相信温婉遇到的事情……我……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敢开口啊……”
先生不紧不慢的说道:“苏姑娘,现在能为你伸冤的人就是你自己啊。你就当我不在,有什么冤屈就对着这块礁石说吧。你可曾想过若是刚才你不幸身亡了,你家中的父母双亲和亲人非但是会痛苦难过还会被乡里乡亲的人戳戳点点说上一辈子闲言碎语。”
“啊……,幸亏先生搭救啊,要不然我父母在海州湾真的是活不下去了啊。先生请恕温婉无礼了啊,温婉现在就当没有先生你这个人了啊。我的冤屈只能是说给礁石听,先生千万不要问我什么啊……”苏温婉的声音到了最后就像是蚊子叫似的了,长生明白这是姑娘家脸皮薄要是问她真的会一头撞死在这里。
长生缄口不言盘腿而坐静静的听着苏温婉如诉如泣的说道,原来这苏姑娘嫁到江宁府后与她的相公周志奎离多聚少。一晃两年过去了竟然是没有生养,周家的家人对她已经是在背地里说三道四了。苏温婉娘家在海州湾靠着打渔为生,日子过的十分的艰辛……
苏家嫁女儿也就是为了贪图周家二十两银子的彩礼钱,要是苏温婉被周家休了那父母的日子就更难捱了。苏温婉忍气吞声的在周家的冷言冷语中过活,苏温婉也和相公周志奎提及过此事。可是相公周志奎除了拳脚相向外就是呼呼大睡,从来就不替苏温婉设身处地的想想。
就在数日之前,苏温婉就像往常一样拾掇完家务事伺候好周家二老后就回屋睡觉去了。谁知道睡到半夜有人偷偷的摸上了苏温婉的床,苏温婉半梦半醒之间以为是相公周志奎回来了。连忙要起身点灯烧水做饭伺候他,可来人却摁住了苏温婉强行褪去苏温婉的衣裤……
苏温婉心里虽然疑惑,但是想到相公一个月难得回家来几次就顺从他了。结果是云雨了一夜,苏温婉到了天亮前才沉沉睡去。醒来发现自己的相公却已经走了,问了公公婆婆都说没有见到过周志奎。苏温婉毕竟是人家的媳妇儿也不敢多问就去忙活了,反而是想到昨夜相公云雨了一夜就怕他累着。
到了晚上,苏温婉关上了房门就歇息了。可是没想到了半夜又有人摸上了床榻,这次苏温婉就不免有着疑惑道:“相公啊,你是怎么进的屋啊?昨夜里我就想问了,我房门还拴着啊。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不等苏温婉把话说完,来人既不点灯也不说话就在扯苏温婉的裤头了。苏温婉心疼裤子会被扯破就只能由着相公巫山云雨了,又是闹腾了一夜周志奎天亮之前就突然不见了踪影。连续两天的鱼水之欢让苏温婉也有些吃不消了,身子软软的像是得了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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