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鲜明的观点。
上街穿那么少干什么?引诱犯罪,那就是你自己的错!
此时此刻,杨草也没有闲工夫去想这些,见那些鲜血从裙下顺着大腿流出来,而且越来越多,已在应采鹅的身下形成了一个血泊。杨草顿时当机立断,一把掀开应采鹅的睡裙,伸出头探望。
“受伤了吗?难道开始被周大炮暗算了?”
他内心百感交集,当他看见应采鹅的裙下风光后,脸色顿时大变,惊道:“周大炮的手段真残忍,居然划开那么深的一条口子,流了好多血!”
“男女授受不亲,但情况紧急,若是不把血止住,恐怕会有生命危险。这位小姐,我只有冒犯了!”
杨草下定决心,蹲在应采鹅的两腿之间,左手撑起应采鹅的睡裙,右手摊开五指,掌心中一团水魂力不停的游动。这团水魂力不似之前和周大炮战斗时的水魂力,显得平静,柔和,滋润。
他这是打算用水魂力治疗应采鹅的伤势。
“只要把你的伤口愈合起来应该就没事了。伤口虽然有些深,但先把血止住,再多花点时间,还是没问题的。”
想到便做,杨草不再犹豫,右掌带着水魂力朝应采鹅裙中探去。
这时,应采鹅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的望着眼前的景致,脑海里回想起自己掉进密道时的情景。刚要继续往下想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下面湿漉漉的,而且一股带着香气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她用手掌摁了摁脑袋,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坐起来,这时她看见了一团滚滚燃烧的火焰。
看见了自己的睡裙被掀开。
看见了一个充满阳光之气的男人脸庞就在自己的裙下。
看见这男人向自己的裙中伸出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应采鹅再也抑制不住,疯狂的叫喊起来。因为她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就只穿了一件睡裙,睡裙下可是再也没有了遮羞布。
应采鹅不会魂术,更不会什么提速的魂术。但这一刻,她比任何用了提速魂术的人的速度都要快,脚掌在杨草胸口一踢,整个人顿时缩进了祠堂的角落里,双手抱膝,一副可怜而又恐惧的模样,怯生生的盯着杨草。
“你!你流氓!!”
“我流氓?”杨草揉揉胸口,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小姐你误会了,我见你一直在流血,怕你是在之前被那周大炮弄伤,所以才看看的。”
“流血?受伤?你有没有搞错,我是来月事了!”应采鹅没好气地说道。但说完过后,她立马后悔了,脸上已是红成了猴子屁股。
杨草疑问道:“月事?什么是月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真的受伤了,你下面有一条好深的伤口,真的好深。”
应采鹅双眼瞪得老圆,嘴巴也张的老开,用看怪物似的目光凝视着杨草。她刚想向这个白痴解释月事是什么,却无法开口。又想告诉他那不是一条伤口,而是女性的……却发现更加开不了口。最终,她发现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一出现,那么向眼前这个白痴家伙解释什么都已不重要了。
于是,她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你……看我下面了?”
杨草点点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是稍稍有些歉意地说道:“是我冒犯了小姐。但当时你的血流的很急,我实属无奈。”
应采鹅浑身颤抖着,犹如一头将要发作的小母狮。
杨草认真地说道:“小姐,我们暂时不要计较这些事了,你的伤势要紧。你看,你还在流血。”
应采鹅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杨草向应采鹅走过去,很认真地喊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