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奥斯特人的傲慢可要被人嘲笑了,之前他们妄称我们是世界上最不受欢迎的国家,在那事之后又和我们达成协议,最近又有流言说他们要对我们的商品增加关税,如此反复无常,与他们所宣称的不落帝国实在大相径庭。”
南安普顿贝宁路上,一辆马车在稳步行驶,马车里,汉森听着同僚杰米里大倒苦水,心里却在催促车夫快点驾车,好让他回家。
他敷衍地回道。
“这确实给我们增加太多的工作量了。”
“谁说不是呢,之前的烦心事可不少,咱们的国王陛下…”这时他突然停止说话,在把刚刚因为透气而卷起的窗帘拉下,又给马车施了个隔音咒后,他才继续说道,“最近可算是舒坦了,首相要下台了,我们也要松泛了。”
“你疯了吗?”汉森立马给杰米里施展的禁声结界加了个层层加固咒,然后压低声音怒斥,“这种事情怎么能在这说。”
“好吧好吧,”他瞥了汉森一眼,“你的妻子是否说过你无趣?”
杰米里看见汉森这样古板,也就失去了继续谈话的兴致,一时间,马车里的气氛有些局促。
见此情况,汉森更加后悔自己答应杰米里上来聊会的邀请,他当时就该找个理由推脱,本来他以为只是听听自己的上司发发牢骚,现在可好,牢骚变成了这些时候最敏感的话题——他仅仅只是个税务司的普通官员,实在不该触及这些。
但路遇副司长的车架他确实无法控制,只能说些是海神的一次无情捉弄吧。
一路忍受着难挨的气氛,直到八点钟,汉森才到家,在重复感谢杰米里送他回家并和他聊了这么多后,他便落荒而逃了。
呼,真不容易。
“爹地,你回来得好晚。”他一进门,女儿琳娜猛地冲向汉森的怀抱,她才八岁,正是撒娇的年纪。
但是他的妻子娜塔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的身边,好像有些话要说,以汉森多年的经验这件事看似乎有些紧急,否则的话娜塔莉不会选择在这时候说的。
他刚回家,一天的工作真的让他有些疲惫,汉森决定把女儿支开,他拿出自己的公文包。
“嗯,琳娜,可以帮我把公文包放在书房吗?”
“当然可以,不过得先亲一下。”琳娜撒着娇。
“那是当然。”
直到汉森看见女儿蹦跳着离开视线,他才扭头看向同样也笑得开怀的妻子,他的脸上爬上了些许担忧。
妻子娜塔莉出自豪斯威尔家族,数十年前豪斯威尔家族犯了些错误,没落了下来,但由于良好的家教,妻子的能力即使在大贵族中也算得上上乘,汉森一直引以为傲,连她也觉得棘手的事,恐怕是真的有些紧急。
“怎么了,亲爱的,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不,是好事。”她温柔一笑,但还带着忧虑,不过又像是激动,“我们又要有一个孩子了。”
汉森听到这个消息,脑中简直就像炸开了一样,他看到妻子温柔地抚摸着腹部,背后像是有一种光辉。
“真的吗?哦天哪会是个小子吗,”他轻轻地从后面搂住妻子,把手放在妻子尚未隆起的肚子,开心地说道,“天啊,亲爱的,我是多么希望能再有个孩子,感谢你为这个家付出的。”
汉森并没有很喜欢儿子,实际上,汉森特别爱他的女儿琳娜,琳娜是那么贴心乖巧,谁又能不爱呢。
但事实是,汉森有个不大的爵位,红石男爵,在琳娜出生后他一直在担心这个爵位无法被继承下去,虽然他的男爵是功勋爵并没有封地,但每个月都能收到一笔不菲的补贴金,如今有了希望他当然很开心。
唯一有一个问题——他们的女儿。
“但是琳娜怎么办,你千万不能表现地过于开心或者激动,女孩的心里总是敏感。”
“我明白的,你也知道我是多么爱琳娜。”汉森无不保证,在看见妻子又激动又无奈又担忧地笑着,他的心里也产生了一种忧虑。
事实是,汉森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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