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子服。
她摇了摇头。
华东君此人向来喜好干净,衣服从来都是无所缀饰的洁白,他似乎不喜欢除了白以外的任何颜色,当年江琊做他的徒弟时,随他一身白,后来也没穿过别的颜色。
所以薛子初不愿意穿。
她道:“我只是,不喜欢白色。”
只见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华东君眸子当即暗了一下。
沉默半晌,他又躇眉点了点头,那模样里的暗淡和怅然,若是此刻薛子初是抬着头,是看着他的,定然能读出些她许久之后才后知后觉的东西。
便是这时,江清突然闯了进来。
他似乎已经从某些震惊中缓了过来,恢复了他犀利的样子,进了门便直接凝眉盯着薛子初,目光如炬。
片刻后,他问:
“薛姑娘,方才大乱时,你去了哪里?”
闻言,薛子初不慌不忙的起身,回道:
“你们都追出去之后,我便回来看东君公子了。”
江清低喝:“你看他作什么?”
薛子初:“受伤之人需要照料。”
听了这话,江清又看了华东君一眼,仿佛在向他求证。
华东君点了点头,便是回应了,他问江清:“何事惊慌至此?”
只见江清沉着眉,“方才血鸢出现了,还有…”
华东君:“什么?”
江清锁眉,似乎不想说出那个名字。
有弟子着急,便替他说了出来:“还有江琊,方才江琊出现了!”
只见听了这话,华东君眸子一沉,当即下塌站了起来。
只见他目光凌厉的向江清问道:
“你不是说人死了吗?”
此刻,江清眼底尽是难解的困惑,也没有心思同华东君呛声了,他道:
“来人确是手持血鸢,且装束极像,但并未得见真容,并不能确认,应当..不是。”
华东君冷冷道:“那人现在在哪?”
江清不语,江左盟弟子忙回答:“跑了,没有追上。”
这时,纪辰突然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且进了门便急切道:
“宗主,薛姐姐,你们有没有看到旭风?”
“旭风?”
江清登时抬起了头:“怎么了?”
纪辰气喘吁吁的道:“方才我们一行人一起追出去,但很快便跟不上了,只有旭风,他轻功一向比我们好,我拦不住,他一个人追江琊和黄粱,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只见闻言,江清一怔,忽而就瞪起了眼:“那去找了吗?”
纪辰:“已经沿途寻迹找过了,但是没有找到!”
“什么!”
只见江清听了这话,攥的手里的剑当即抖了抖。
薛子初心中也忽而一紧,方才她甩开旭风时,还未出城,她还以为他追丢了,便会返回去同大队人马会合了,谁知这孩子…
若是他继续追,遇上了黄粱还好说,可若是遇上了抢了血鸢的那个黑衣人,那便很难说了。
遂见江清蹭的一下窜了出去,她一着急,也当即跟了上去。
而此刻,本也要随之而去的华东君微微定了定神,仿佛忽而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