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江琊公子的人自导自演?想来虽然不知为何,但他确也一直是大费周章的要世人相信他还活着。”
华东君:“不会,另有其人。”
江清:“恩,没错,世人早就已经认定他死而复生了,那人没有必要再这么做,而看起来,他持血鸢出世的目的想必也确如你所言。”
顿了顿,他又道:
“既如此,只要不再大造杀戮,我等便不再刻意插手,黄粱,你若是继续同他站在一起,便需知好自为之。”
“噢?”
只见听了这话,黄粱倒是略显疑惑的笑了笑,他道:
“方才你说了什么?我怕不是听错了?”
江清冷哼一声:“哼,丑话说在前,若是被我发现,有朝一日你们为非作歹,后果,也是可想而知。”
闻言,黄粱不以为然的轻笑,继而转向华东君,转向华东君,微微挑眉:
“你呢?”
华东君并不看他,漠然道:“亦然。”
“呵呵。”
只见听了此话,黄粱转向那座坟墓,脸上挂着的笑瞬间苦涩了起来。
“二位眼下肯如此宽宏大量,看来这座墓,果然并非空的。”
片刻后,片刻后,他长叹一声,继而转向江清,道:
“我要带旭风回南疆。”
听了这话,几双眼睛同时一怔。
江清眸子忽而就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黄粱也坚定道:“回南疆!”
“不行!”
江清突然厉声一句,黄粱毫无畏惧,直言:
“为何不行!他是我天鹰教的人,南疆那片土地上,也有这样一座孤坟,有一个亡灵等着他去祭奠和告慰!”
听了此话,薛子初心里猛的揪了一下。
同时,华东君也微微躇起了眉。
江清攥紧了手里的剑,冷冷的道:
“黄粱,旭风入了我江左盟的门,这些年生活的很好,你若真心护主,便应当知道怎么样才是真正为他好。”
只见听了这话,黄粱似乎也微微怔了一下。
片刻后,他也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此事还能遮的住多久?”
江清道:“那你以为,若他身世被捅出来,凭你一人之力,能护的住他吗?”
黄粱:“你又何尝不是一人之力。”
江清:“你怎知是我一人?”
说着,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华东君。
而见状,黄粱微诧:“华东君?会护旭风?为何?”
只见听了这话,华东君看了看那座坟墓,平平淡淡,但毫不令人怀疑的道:
“为故人!”
闻言,薛子初眸子当即一紧。
为故人,江琊?
她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华东君,见他眼中闪出了一丝莫名的光,突然有个很荒谬的想法在她脑子里蹦了出来,并让她明显感觉自己心里猛的一颤。
她想,若是…
若是他真的对江琊不止有恨意,还有丝丝牵挂,那..会不会..
昨晚手持血鸢救旭风的人,轻功了得,又白衣若雪。
有没有可能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