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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保证,收了钱要保守秘密。”
男人做惯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真的去报警,他甩了甩手,“放心放心,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会的。”
苏星松了一口气,“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解决掉。”
说完,苏星飞快地跑出来厕所,临走的时候她还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厕所,原本的惊慌失措被狠毒和放松所替代。
她嘴角一勾,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第一次觉得这样的阳光还不错。
苏星转身,一点多余的目光都没有,一句带着笑意走进了考场。
白月,你走好吧。
男人走到白月的身侧把她翻了过来,那张脸彻底显露出来,他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这么好看的一个小姑娘。
而且,这不就是她之前堵着准备收拾的那个小姑娘吗。
说起来,上一次罗印那个小兔崽子就跟便可之人似的,整个人就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现在想起来他都有着发颤。
后知后觉又觉得自己没出息,怎么说也是自己养大的,有什么好怕的。
他分得清什么时候该干什么,这里是学校,在这里待久了,肯定会引起怀疑的。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蛇皮口袋,迅速把白月装进了袋子里。
扛在肩膀上迅速溜了出去。
他这样的没法进出大门和后门,之前为了堵这小姑娘,他专门研究了这个学校的构造,知道了哪个地方没有监控,更容易翻出去。
男人一路上背着白月东躲西藏,到了学校监控的盲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他把白月放在一个角落里休息了几分钟,这才把她再次扛在肩上。
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白月甩了出去,八八看得那是心肝一颤,早知道,宿主没有让他屏蔽任何疼痛,只是让她保证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清醒着被人从后面狠狠发了一棍子,清醒地被人这么扛在肩上甩来甩去,清醒地被人从这么高的地方甩了出去。
他都觉得觉得很痛很痛,可是宿主居然一声不吭地忍下来了。
他到底是绑定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宿主。
“宿主,你没事吧。”
白月冷漠的声音传来,没有一丝起伏,“没事。”
八八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其实我可以给你屏蔽痛觉的。”
“不用。”
她没觉得有多疼。
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白月再次被扛了起来。
“宿主,他要带你去哪?”
白月眼底是化不开的冷意,他会带她去哪,还能带她去哪?
他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吗?
当然不会。
男人有虐童的习惯,所以一定会有一个很隐秘的地方。
果不其然,白月因为没办法看到周围的环境,所以耳朵的感觉会非常灵敏,周围静得可怕,而且温度越来越低,就像突然从阳光下进了一个冰冷的地下室。
事实上,白月的想法是对的。
她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张床上,带着浓重的湿意,鼻尖充斥着难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