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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折腾岁月大结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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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领着一帮孩子灰头土脸的站在了陈思房间的门口。我心里门清,这次陈思的娘家人只有陈雅和刘爽,她俩也玩不转堵门游戏,我手里捏着两个红包,拍打门:“娘子,相公来接你啦,快出来,别让外人抢咱家钱!”

    话音刚落,就听里边刘爽贱贱的笑:“表哥,哪有那么容易啊,这么着,你先唱支歌儿,唱情歌!”

    我心里暗笑,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我唱歌那是一般人消受的起嘛?扯开驴嗓子刚要张嘴,里边一声断喝:“孽畜,不要唱!”

    这一声骂,我愣了,我使劲拍打门:“老二,你什么时候来的?就你心疼我,咱宿舍那帮孙子都把我忘了!”

    门竟然开了,苏宁、老T、绿帽、小湖南、老二还有小八全都在门里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惊喜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我靠,你们,这是,都,都,都来啦?”

    小八点点头:“都,都,都来了!早,早就等你呢!你,你咋还也结巴了?肾虚了吧?”

    刘爽从我手里抢过俩红包,分给陈雅家的孩子一个,然后挽住苏宁的胳膊:“表哥,这次路费你得报销啊!”

    我冲过去,挨个给了这几个人一拳,这才看清,六个人全部是青色中山装,白色衬衣,红色领结,黑皮鞋,唯一有点区别的是,老T戴了一顶一尺多长的帽子,就跟烟囱成精,魔术师再造一般。

    我拉着大家的手,一肚子的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门外我的表叔冲了进来:“孩儿啊,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我心里一惊:“六叔,咋啦?”

    “你租的那高头大马,可能是被今儿早上的鞭炮吓毛了,刚才忽然就撒欢似的疯了,尥蹶子乱跑,还把宾馆门口一辆汽车给踢了,泊车小弟说啦,那车是高级车,叫悍马,说咱赔不起!”六叔的脑门上全是汗。

    我的高头大马尥蹶子踢了悍马,太腻歪了,赔钱是小事儿,可时间不等人啊,我这等着迎娶新娘呢!

    绿帽笑了笑:“蝈蝈,别着急,这事儿……”

    我赶紧摆手:“绿帽,你别掺和,你是外地人,要是被讹了不合适!我让我六叔去找车主,然后……”

    “那悍马是我的,我就是车主!”

    “我擦,你不早说,六叔啊,别着急了,这不叫个事儿,牵着那马使劲踢,咱不怕!”

    众人一叙离别,我看了看表,不行,时间来不及了,中午11点18分良辰吉时,思思,咱走吧!

    “等会!”苏宁像老鹰抓小鸡的母鸡一样张开翅膀:“什么就走吧?蝈蝈,这四年,你跟猫捉老鼠一样逗来骗去,让陈思遍体鳞伤,今天就想痛快儿的领走?不合适吧?”

    “当时年少无知,现在已经成熟了,熟透了。”我给大家递喜烟喜糖,到了小湖南面前,我恶狠狠地吓唬他:“当初你对天发誓说我对陈思跪地求婚,等我回头找你算账!”

    小湖南一愣,委屈的说道:“本来今天我还想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呢,哼!”

    关键时刻,还是老T善解人意:“蝈蝈正着急呢,大家伙别闹了,蝈蝈,你快点,给陈思穿鞋下炕!”

    “哎!”我痛快的答应着,到了陈思身边,这才发现,没鞋!

    “谁家结婚新郎都得找鞋,再着急也不能免了这一步啊!”老二慢慢悠悠的说道。

    我像鬼子进村一样四处扫荡,找了将近半小时,才从宾馆的空调挂机里翻出一只鞋:“非得让我说脏话是吧,这肯定是苏宁的主意!”

    苏宁摇摇头:“还真不是我,但是,第二只鞋藏的地方是我给找的!”

    我无头苍蝇一般差点把整个房间拆了,甚至卫生间马桶的水箱里我都翻了,愣是没找着:“祖宗们,别闹了,我这儿真着急呢!”

    苏宁冷哼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我爸催场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我满头大汗,陈思有点心疼了,冲我努努嘴,我一看她努嘴的方向,是老T。

    我这才恍然大悟,跑到老T跟前,跳起来把老T的帽子打翻,二尺长的帽子里果然有那只鞋。

    刘爽拍手大笑:“表嫂,你可真是恨嫁呀!”

    我恨恨的看着苏宁:“姓苏的,等你和刘爽结婚的时候,我要不闹你个天翻地覆,我就随你姓!”

    苏宁吐出一个烟圈:“蝈蝈,好戏还在后头呢!你以为你伤了陈思那么多次,她还会随随便便轻而易举的让你牵了她的手?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骑上马,抬起轿,开上车,六个伴郎俩伴娘,一行人等直奔另一处仪式现场,陈思下了轿,跳过火盆,我幸福的牵着她的手从过道走向主席台,亲朋好友在各自的圆桌上对我俩行注目礼,我爸妈正坐在台上等改口仪式,司仪手持话筒叨叨咕咕说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巴拉巴拉”,我用眼角余光看着陈思,陈思化了很浓的妆,脸上有笑容,但好似不是幸福洋溢的笑,是一种窃笑,或者说恶作剧的笑,而且,我感觉,陈思穿了旗袍,胸围明显大了三个尺码,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和陈思路过一个圆桌,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孩挣脱了大人的手,指着陈思哇哇大哭:“妈妈,妈妈,我要吃奶!”

    我牵着的那只手忽然松开了,“陈思”抱起孩子直奔洗手间给这孩子喂奶去了。

    婚礼现场一片哗然。

    “我说这么好的姑娘怎么看上咱家儿子了呢?二婚哪?”

    “怎么还带个孩子啊?”

    我爸妈的大声嘀咕通过司仪的话筒传的很清楚。我已经傻了,这个和我一起走上红地毯的不是陈思?那是?陈雅?

    一瞬间我想到了好几个画面:苏宁说不会让我随随便便牵了陈思的手,小湖南说本来想告诉我一个秘密,看来这,这一定又是苏宁的主意,怎么打雷就劈不死他呢!虽然明白了真相,可我还是愣在原地。

    这时候,从礼堂门口,陈思穿了旗袍小碎步的跑到我跟前,拉着我继续往前走。司仪已经惊呆了,这种场景估计他没见过,而突如其来的挑战却让他很亢奋,他像运动会主持人一样咆哮怒吼:

    “刚才穿了红色旗袍的新娘陪着新郎走完第一程,现在穿着紫色旗袍的新娘接力而至,要陪着新郎走完一辈子,这是这一种什么力量?这是团结的力量,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是……组团的精神!这是一种什么境界?这,这个,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界!这是一种什么战略,它,它是买一赠一的亏本赚吆喝的战略,这是一种什么气魄,这是……”

    音响师及时的关了话筒,阻止了懵圈的司仪继续胡说八道。

    婚礼像闹剧一样结束了,我精疲力竭的臭骂了这几个傻货,从心底却又舍不得他们离开。苏宁拍了拍我的肩膀:“份子钱都给了你了,还想怎么着?接下来小湖南就要结婚,咱不就又聚在一起了吗?”

    我心里一阵高兴,不过,想到了赵晨,却又莫名的失落。

    入洞房的时候,我和陈思吐着唾沫一遍一遍的数着份子钱,数够了,我俩把满床的栗子和枣收拾起来准备睡觉,我一边替陈思脱衣服,一边嘀咕:唉,我这大姨子陈雅也真够呛,听了苏宁的怂恿就真敢偷天换日,还和我牵着手走红地毯,她要是来替你入洞房来个颠鸾倒凤那才叫本事,那家伙,波涛汹……

    咕咚,咔哒。

    陈思一脚把我踹下了床,顺手关了灯。

    我在黑暗中揉着肚子发呆……

    【三】起点和终点最后的最后

    老二曾经和我说过,7是一个很奇怪的数字,一周七天周而复始,光谱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基色,音阶分doremifasolasi七个音,人们信仰的人民币上有七种文字,而且,据他说,男人的身材分为7种,女人的叫床和高潮也都是七种类型。

    而我觉得,7这个数字,确实有些神秘,有些不敢直视,有时甚至7这个数字能在我面前幻化成一颗洋葱,看着看着就流泪了……

    我和陈思结婚以后,每天过着简单生活,而我也陷在wow中昏天黑地。

    有一天傍晚,陈思突然给我打电话:“蝈蝈,你干嘛呢?!”

    “加班儿赶稿子,刚有点思路,晚饭你自己吃吧,估计今儿前半夜……”

    我话没说完,音箱里传来团长的骂声:“那个法师,你吃屎去啦?”

    团灭了,我被踢出团队。陈思的唾沫星子通过电话都吐在了我脸上:“别玩了,赶紧回来,我被人盯梢了!”

    “盯梢?您这撒谎能专业点嘛?改天我把撒谎的心得体会好好传授给你……”

    “就在咱家门外呢,从单位门口跟到我菜市场,又跟着我上楼了!”陈思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小跑着回家,到了楼道口,果不其然,一个长发乞丐正趴在我家门口猫眼上往里看。6月底的天气,这位竟然是薄棉袄搭配条绒长裤,袜子分为灰黑两色,头发得有半尺,身后背个二尺长的夹子,我心里暗想:武状元苏乞儿?

    我攥紧了半路上捡来的一根树棍,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朝着后背就是一棍子,这乞丐嗷嗷的叫着跳起来,门一开,陈思提着墩布冲了出来:就是他跟着我,我抡起棍子的时候,乞丐抱着脑袋喊了一句:是我,你大爷!!

    “我大爷?”棍子悬在办公,乞丐撩起遮住脸的长发,我仔细观瞧:不认识!

    陈思的手里的墩布却掉在了地上:绿帽?是你吗?

    乞丐龇牙笑了,牙其实并不白,但是被脸上的污泥映衬的却洁白无比。

    “你们小两口这见面礼不错呀,幸亏我背着画板呢,要不然就瘫痪了!”绿帽摘了画板揉着后腰。

    我和陈思惊喜万分的把绿帽请进屋里:“孙子,你们圈里这些行为艺术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了?”

    绿帽一脸苦笑:“有吃的吗?”

    “被你吓的都没做饭呢,咱出去吃!”陈思拍着胸脯说道。

    “别!哪家饭店都得把我轰出来,赶紧的,家里有什么我就吃什么,前胸贴后背了!”绿帽一边说一边直奔冰箱。

    三包方便面,一包王中王,六个茶叶蛋,一瓶啤酒,半碗冷的蛋炒饭,两根黄瓜……一眨眼,没了。

    绿帽撑得打着饱嗝等着眼珠子:“差不离了!”

    陈思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绿帽:“老T?”

    绿帽抻着脖子又咽下去一个茶蛋。陈思急匆匆的找来了相机,对着绿帽大喊:“茄子!”

    绿帽忙问:“还有茄子?哪呢?”

    闪光灯一亮,记录下了这位苏乞儿的光辉形象。

    绿帽用了我家整整一水箱的水洗了个澡,又用陈思的皮筋扎了个辫子,穿上我的干净衣服,坐在沙发上长出一口气:“可算活过来了,他娘了个板鸡!”

    “板鸡,你想吃吗?我去菜市场。”陈思摘下围裙就要换鞋。

    “那是绿帽老家骂人的话,别起哄。”我把陈思按住,又转头问绿帽,“长老从何而来呀?东土大唐装不下你了?你这是西天取经求虐呀还是微服私访找抽啊?有钱的日子太没乐趣了是不?”

    绿帽从桌上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陈思吃惊的看着他。

    “别提了,我妈安排我跟我们那儿一安监局的傻妞相亲,我就跟家里闹翻了,于是背包离家出走,直接去了西藏,这一路上,写生,拍照,日子过得还挺带劲。后来,我爸一赌气就把联名的银行卡给我断了,唉,我可遭老罪了,卖了项链,卖了相机,卖了笔记本,卖了户外的衣服装备,前一阵还把手机卖了,就差找个地儿卖身了!”绿帽大字型在沙发上靠着说,“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逃票上火车,这才找到你这儿,在你们单位门口溜溜儿等了一下午,看见陈思我又不敢太确定,再说了,我这身打扮要是和陈思相认,你们单位的还以为陈思扶危济困帮穷亲戚呢,干脆我就跟着她,谁他妈成想,挨了你一闷棍!”

    陈思把烟灰缸递给绿帽:“你怎么还学会抽烟了?”

    “抽烟顶饿呀!我还学会在饭馆吃人剩饭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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