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道。
“哪里,少主莫要拿小女子说笑。”
“紫儿,今儿你们今天也是见着了,现在的姜渝胥二皇子就是柳眷卿了,日后照烟楼免不了要成为我们见面的地儿了,紫儿你可得好生看顾。”徐严嘱咐道。
“是。”紫儿应道。
“徐兄倒是把紫儿教育的这般好,想必是带着什么念头?准备何时完婚?”柳眷卿笑笑,打量着二人。
“哪里的话?我与紫儿只有兄妹之情,这十多年间早处成一家人了。”徐严连连解释。
“行吧行吧。”柳眷卿抿了一口茶,看着面前的徐严,又打起了别的算盘。“对了,你让父王喝药的时候,他可曾说过什么没有?”
“他只是叫着赵大人和皇后救他,并无其他。”徐严道。
柳眷卿心里盘算着,父王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反应如此之大?只是此时的徐严也不知道能不能信,只好起身告辞。
待柳眷卿走后,徐严眼中露出一抹凝重之色。
“紫儿,你觉得刚才二皇子想说什么呢?”
“奴不敢妄自揣测二皇子的心意。许是担心父亲安危吧!”紫儿见客人走了,于是把琴搁在一边。
徐严饮了一大杯酒,问道:“紫儿你对二皇子是这般冷漠是否不妥?当年可是我们一起救了你啊!这样,我们还值得二皇子信赖吗?我徐严此生别的倒也无所求,只是希望妹妹你能一直幸福平安。”
“紫儿知道将军所愿,”她轻声说道,“二皇子是主子,您是哥哥。”然后悄悄退了下去,徐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世子府邸。
“世子殿下最近处理政务累坏了吧,奴听闻照烟楼的紫夫人容貌上乘又精通于琴棋书画,不染尘世,世子可是有兴趣一见?”一旁的老奴说道。
姜渝泷皱了皱眉头,“照烟楼不是徐严照看着的地方吗?我多年未曾染指,怎么早不说晚不说就偏偏今天说有美人?”
他放下了手中的笔,打量着地上的奴才。
“这徐严您也是知道的,为人心狠手辣,把照艳楼改为照烟楼就是为了“金屋藏娇”,能被他藏着的那能是一般人?再者说了,您刚派他做了件大事,为防反水,也该给点教训了。况且这紫夫人与您的弟弟姜渝胥之间也有关系。”
“摆驾!”姜渝泷听着甚是有理。
照烟楼。
“二位上边请!”小二招呼道。
姜渝泷一只脚已经踏入了照烟楼,听到这店小二与常人无异的问候方式,不免有几分生气。
“荒唐,这是我蝶阀世子,你注意下你的言谈。”老奴呵斥道。
本来这照烟楼就是战神徐严所经营,他们什么达官显贵也都见过,徐严要求的一视同仁,今天突然遭到姜渝泷的斥责,店小二一声不吭。
他们走上楼,店小二脖子上不知何时被划了一道,流着血倒在了地上,“世子殿下,您看这样可好?”
姜渝泷没说话,径直走上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