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牧火急火燎赶回家,推开门,只见沛叔歪在客厅沙发上,正拿手指在嘴里蘸唾沫,数着一摞摞刚赢回来的钞票,看起来收获颇丰。见戴牧回来,沛叔打了声招呼,戴牧心急质问道:“你是不是坑我了!”
沛叔心里有底,不动声色说:“怎么回事?别乱说啊,我什么时候坑你了。”
戴牧暗叫激动了,跟沛叔打交道得冷静,按捺性子说:“最近我体能无缘无故下降,沛叔你知道原因么?”
沛叔嘿嘿一笑,说:“这个啊,我知道一点啊。”
戴牧闻言忍不住怒道:“那不就是你坑我,我告诉你,影响我踢球了,这回过分了!”
沛叔皱了皱眉头说:“你这是怎么说来着,你肯定是吃坏肚子了,关我什么事。”
戴牧知道沛叔难缠的很,大吵大喊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深吸了一口气,又按捺怒气说:“自从练了你教的那‘两仪千里步’,体能就下降了,怎么解释?”他猜测问题八成出在那步法上面。
沛叔“喔”了一声,反问:“那你有没有感觉平衡能力提高了,还有身体的细微控制力更强了?”
戴牧想起球感确实有长进,但是重点不在这里,又说:“没错,但是体能……”话还没说完,沛叔满不在乎打断,振振有词说:“有句话叫有得必有失,对不对,还有句话叫,事多无兼得者,有点副作用不是很正常的嘛,你还指望所有的好处都被你占了么。居然说我坑你,一点不讲理。”
听到这话,戴牧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很想破口大骂,张了张口又忍住了。心想:“看来沛叔是早有预谋的,一开始教步法的时候怎么不提副作用。这回真被坑到要害了,我可是要踢球,要当球王的,体力最重要,跑不动还踢个屁啊!”
戴牧无可奈何问:“好吧,我想你有解决办法的,对不对?”
沛叔嘿嘿一笑,拉长了音调说:“肯定的嘛。”
戴牧就知道是这样,叹了口气说:“想怎么样,说吧。”
沛叔露出阴谋得逞的表情。
其实祖传步法“两仪千里步”是没有缺陷的,传了多少代了,有缺陷也早解决了。但是沛叔在教的时候故意只教样式,将口诀要点按下不说,副作用呢,会使人体气血循环有点堵塞,体能下降那是自然的。
当然了,不会有太大问题,回头按照正确的要领练一练就能恢复,经过这一步,事后应该还有点助益。沛叔估摸着戴牧大概就这两天会明显发现不对劲,于是出去玩玩,让他知道严重性,着急。
沛叔主动教步法的目的有两个。
第一,出于让戴牧少受伤的考虑。
第二,得把戴牧坑一下,让其乖乖听话,有事让他干。
这时见戴牧服软,沛叔呵呵一笑,在桌上拿了个苹果递过去,缓和气氛,戴牧正生气,擦了下便啃。
“那咱们就开诚布公的说了啊。”
沛叔占据优势,因此拿腔拿调的说,“我的心头大事呢,就是你太爷爷总想把我弄回去当道士,我觉得这个事,你得顶上,踢球有什么好玩的嘛……哎,回来回来,不顶上也行,也行的……”见戴牧一听这话拿起包准备上楼,沛叔赶紧改口。
其实就这么说一说而已,沛叔知道戴牧不可能答应的,马上退而求其次。
“那咱们就各退一步好了。”
沛叔又说:“等你假期,咱们回终南山。你跟老道士说:‘沛叔每天坚持早晚功课,并且现在循规蹈矩,更加没赌钱了。’然后呢,你假意说自己一心向道,愿意在道观里干,没沛叔什么事,让老道士把我身上那‘散财咒’给解掉,回头咱们再一起溜。只要你答应配合,我马上让你恢复体能,怎么样,我觉得我已经很够意思了。”
戴牧闻言好气又好笑,问:“沛叔,如果我答应下来,你马上让我恢复体能,不怕我反悔?”
沛叔呵呵一笑,说:“小牧,我还不了解你么,你答应的事从来不反悔的嘛。”
戴牧没好气说:“是啊,我答应了就不会反悔,那么你叫我假意告诉太爷爷要在道观里干,那叫什么事呢?”
沛叔一想,说:“是啊,那你就在那干呗。”
戴牧怒道:“我说你这人到底是坑还是恶趣味?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沛叔赶紧说:“回来回来,不行咱们再商量嘛。”
戴牧按捺性子说:“最后一次,有什么条件就说。别再玩你的恶趣味了!”
“那咱们就再各退一步啊。”
只见沛叔露出悲愤的表情说:“你知道的,我那‘散财咒’,一年一洗白,日子没法过啊,必须得去掉!”
戴牧心想沛叔这回应该是说正经的了,于是说:“这个你得回去求太爷爷啊,我顶多帮你说说好话。”
“说好话没用。”沛叔低声说:“那个咒除了老道士亲手可以解之外,有一个东西在手的话也没问题,你得答应帮我把那东西拿到。主要是我自己不能回去拿知道么,我回去的话八成就再溜不出来了,所以只能请小牧你帮忙。”
戴牧没好气问:“什么东西?”
“对你来说举手之劳而已。”
沛叔如教唆犯一般说:“你只要答应帮忙,下次回去的时候帮我拿过来,我不仅马上告诉你‘两仪千里步’的口诀,你的体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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