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前,上一任莫图威国国主在临终前,准备将国主之位传给他的长子桑利,但,次子桑斯认为自己比兄长更有才能。
于是,急不可耐的桑斯与黑炎组织达成合作,让他们帮助自己,成功篡位。
“害死濒死的前任国主”“国权外送”……一条条罪行被失势的桑利偷偷记录下来,并慢慢积蓄力量,想等着有朝一日找到机会,一并清算。
但,行动还是暴露了。桑利被抓,押进了大牢。他的亲人、同僚,一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快逃吧,桑德娜。”才9岁的桑德娜,被负伤的母亲带着,试图逃离莫图威国。
追兵将至,母亲颤抖着将桑利的王牌怪兽——念动力终结处刑者,交给了桑德娜。而她自己,为了掩护桑德娜逃离,留下来阻拦敌人。
仅9岁的桑德娜,只能看着母亲被那座耀眼的白银城吞噬,除了逃,她什么都做不到。
之后,桑德娜一路独自流浪,离开了莫图威国,就那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去往何方,不知道未来该如何。饿了,就抓野生动物烤了吃,而且与动物搏斗,基本都是以伤换伤。受了伤,也只能自己粗糙的处理。
就这样流浪了8年,桑德娜被决斗者公会的会长偶遇,加入了决斗者公会,在之后的7年中,靠着强悍的决斗风格,以伤换伤的打法,成为了公会中大家公认的“大姐头”。却没人知道,桑德娜内心的苦楚。为了活着,她将自己过去的痛苦,连同过去的记忆一同,深深的埋藏。如同一根利刺,扎在心中,却不知道来自何处。
————
“毕竟是15年前的事,要不是见到了那座白银城,我估计也不会想起那段过去。母亲……”
“这忙我帮了!”施沃德直接答应了,“反正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就闹个天翻地覆的!你有什么计划吗?”
“我们就两个人,除了劫狱,还能有什么办法。”
“你们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不过我可以帮忙。”
“谁?!”施沃德和桑德娜启动了决斗盘,警惕着来人。
一个用斗篷遮住脸的人走了过来:“别紧张别紧张,先把决斗盘放下,放下。我真是来帮忙的啊。”
“你是什么人?”
“我?我也是曾经桑利大人的随从,怀特。”自称“怀特”的来人说道,“桑德娜小姐,从您回国的那一刻,我就开始观察了。15年,15年,我在莫图威国潜伏了15年,我是除了您之外,唯一成功逃离的一个随从。”
“那,我母亲她……”
怀特低下头,悲伤的说道:“属下无能,15年前,当我拖着负伤的身躯到达时,主母大人她,被桑斯的妻子,用【白银城】卡组所杀。”
“母亲……我一定,会为您报仇的。”
“这,桑利的妻子,前些年病逝了,将卡组交给了她的女儿。”
施沃德:“哦,就是林斯菈啊。【白银城】卡组确实比较棘手,尤其是那张次元障壁……”
“这15年我一直在挖掘。”
“挖掘?”
“地道。”怀特说道,“我用了15年的时间,挖掘一条从死角通往桑利大人所在牢房的地道。这15年里,也确实有不少人对桑斯出卖国权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而且,只要桑利大人知道他当年把桑斯的罪证藏到了哪里。这就是为什么桑斯一直没杀了桑利大人。只要罪证公布,民众们的不满,就可以一口气的爆发出来!”
施沃德:“喂,桑德娜,能信任他吗?”
“虽然我对于过去的记忆已经模糊了。”桑德娜思索着,“但,怀特,还有其他几位侍从的名字,我还是记得的。你,确实是那位怀特,对吧。”
“是的,桑德娜小姐。”
施沃德:“那你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
“唉。”怀特叹了口气,微微揭开挡住自己脸的面具,缓缓露出了半张脸,那是半张,被严重烧伤的脸,“当时围剿我等侍从的那些人,他们,用火来烧我们。队长他当时护着我,让我成功从火灾中活了下来……”
“辛苦你了,怀特,带我们去地道把。”
“遵命!请二位随我来。”
————
三人一路小心的行进,来到了莫图威国的国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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