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好啦好啦好啦,人老了,成天想睡觉,该休息了,明天你还要陪那个小子去南战区,休息去吧,要保住身子,这是革命本钱嘛。”
“得嘞,我先送您老回房间。”
老人近些时日少了陈守信的陪伴脸色差了不少,这份天伦之乐自己能够享受的时间不多了,一群老头在中年才拉起了这支队伍,比不得这些年轻后辈。
陈守信很是心酸,谁也抵挡不住时间的摧残,这个小老头儿是影响他这一生最大的人,看着老人一天不如一天,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第二天一早,陈守信就陪着施子贡坐上飞机赶去了南战区,陈守信事先和张慕云打了招呼,所以二人乘坐的运输机是顺风车,由此一路快捷而至。
随后又是乘坐长途汽车赶去南疆边境,这一路让施子贡颇为安心,这是自己的家乡,大半年的时间总算再次踏上回乡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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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战区边境,某装甲步兵团大门,陈守信二人递交证件给哨兵过后不久,一名中尉坐着装甲车奔往大门接应二人。
很明显,这架势是刚刚进行实战演习过后不久。
韦轩逸下了车,就立刻给陈守信敬礼,虽说陈守信二人扰乱了韦轩逸正在练兵的事情,可毕竟陈守信是少校军衔,即便他是从士兵爬上来的军官也不得不低头。
“少校,你们两个找我何事?”
“你和他说吧。”
陈守信斜过身子吩咐施子贡,韦轩逸也转换视线看着施子贡,施子贡手里捧着韦雍的骨灰盒,上面还有一张带着血迹的照片,那是韦雍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费尽全力掏出来到全家福。
“首长,这是你父亲的骨灰,请节哀。”
听到这话,韦轩逸大为震惊,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松软,冷汗从毛孔当中奔涌而出,眼前突然昏暗,就差点倒在地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听我说,你父亲牺牲了,你误会他了,他去中东不是当什么雇佣兵,而是为了给你母亲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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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子贡将骨灰盒递给韦轩逸,韦轩逸双手发抖,颤颤巍巍地接过骨灰盒,他蹲下身子抱着骨灰盒埋着头一言不发,整个人都失了神,面如死灰,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事实。
陈守信二人也蹲下身子安慰韦轩逸,最后还陪着韦轩逸一起去到了招待所。
二人在招待所住了两天,多次去找韦轩逸被拒,听说是他自己把自己关了起来,整整三天两夜,后来还是一名列兵叫上两人去了韦轩逸的宿舍。
“我爸,心比天高,小时候家里穷,我上小学那年以后他和我妈就一起跑去南非淘金,那时候他们每次过年都会回一趟家,我初中那会儿我妈怀了我弟,我妈在家里待了三年,一直催我爸回家,后来我妈留下我弟给家里的老人照顾,在去找我爸的半路上遭遇恐怖组织袭击。”
韦轩逸的泪水不停地滴落,但是他没有一点儿呜咽声,就静静地在那儿和两人说着话,流着泪。
这是常人听到至亲消逝后真正的现状,他们无法去接受这样的事实,才会默默地流着眼泪,根本不是那般嚎啕大哭,那不过是电视剧拍出来的假象。
“雍伯人很好,他走的时候把那张照片交给了我,韦轩逸,原谅他吧。”
“我早原谅他了,只不过我还没来得及说,他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有,照片上沾着血,他是怎么死的?”
“因为我,他为了保护我被轰炸机投下的炸弹炸中。”
施子贡低下头忏愧地说道,不过韦轩逸倒也没有怪罪他。
“不怪你,换成我我也会救下身边的人,说吧,凶手是谁?”
施子贡转过头看着陈守信,这是用眼神询问陈守信,陈守信点了点头,施子贡才不安地道出事实。
“美军,他们是来袭击我们的。”
“好,这梁子就算结下了,未来我会让中东遍布美军的尸体。”
施子贡二人大为震惊,难不成韦轩逸要退伍跑去中东不成?
“首……首长,您这话儿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还会在这支部队待下去,想了三天两夜了,也算是想通了,你们是国际工人协会的吧,我听说过这个组织,我父亲的朋友提及过,他应该就是加入了你们。”
“是的,国际工人协会组织,遍布世界各地的一个组织。”
陈守信回复了他的话,韦轩逸沉思良久,擦了眼泪后说道:“加入你们有什么条件?”
“没有条件,只谈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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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解放军的军官,你觉得我的意识形态能不能符合你们的要求?”m.qqxsnew
“我们需要考验,韦轩逸,你先稳定住一段时间,我们会再回来找你的,你请节哀,不要被仇恨冲昏了大脑。”
“好,留个联系方式,日后联系。”
最终三人分离,韦轩逸到大门送走二人时还留下了话。
“首长,我要去旅部培训一段时间,过后我就会是连级指导员了,届时我应该可以加入你们组织了吧?”
陈守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们会成为同志的,我们这个组织大多数军官都是政工出身,因为这样的军官能够和我们的意识形态相贴近。”
“好,等我,再会。”
“再会。”
事后,施子贡返回了自己的家乡,而陈守信则回了军校,施子贡见过了杨悦,还把她带回了家里,一个月的时间,他都在过着普通人的生活,陈守信也没有去打扰。
陈守信则是和韦轩逸保持了单线联系,期间一个月的时间大部分都在处理组织内部的事务,据说韦轩逸把骨灰埋在母亲的旁边,过后不久他就成为了组织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