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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薇薇,却只是看热闹的坐人群当中,笑着开口:“北笙,你这样护着皖北哥,会让人误解你爱他噢。为心仪之人挺身而出,让人好感动呀。不知道傅少可不可以看在你们是真爱份儿上,不计较。”
白薇薇这是惟恐天下不乱?
顾北笙狠瞪她一眼,“瞎说什么!”
“我是不是瞎说,众人心知肚明。”
嘭!
又一个酒瓶飞来!
白薇薇反应过来时,酒瓶从她的面颊穿过去,砸在她背后的墙面上,开花!
香槟溅的她满身都是!
傅西洲冰冷地道:“这儿轮到你来讲话?滚!”
“傅少!”
“滚!”
白薇薇瞬间窘迫不堪,惊怒委曲,提裙跑出。
嘭的声,门被关上。
“你。”傅西洲将眼神落到顾北笙的脸面上,“这儿有30瓶酒,要不,你当场喝完,要不,你如今跪下求我!惩罚结束了,我满意了,你就能离开。”
顾北笙冰冷的看着傅西洲,而后望向边上的香槟。
30瓶!
她喝下去不得吐死?
他明知她不胜酒力,这压根就是逼她告饶!
顾北笙不甘示弱,当即答说:“可以,要是这就是你想要的!还请你讲话算话,我喝完就放过大家。”
傅西洲的声音惊悚如斯:“顾北笙,求我有这样难么?”
“比死还难!”顾北笙掷地有声!
她终究明白他昨天晚上说的,很讨厌,是什么意思了!
大约就是她如今对他的心情一样!
顾北笙端起1瓶香槟就开始灌。
1瓶香槟一下给她喝光,边上的人全都替她倒吸气。
顾北笙放下个空瓶,又立即端起另外1瓶刚打开的香槟。
傅西洲的手狠抓住瓶口,冷眼看着她的眼!
顾北笙力气没有他大,拉不过他,也只可以冷眼瞪他。
“傅少,你不会出尔反尔?”
她说着,冰冷甩开他,仰头,又1瓶!
胃中翻江倒海。
他只是觉的每回都是他先妥协,太没有自尊!
而她又一种居高临下的模样,他才想逼她赔不是!
起码有一回,是她先低头!
说到底他无非就是要她哄他两句,她居然宁肯喝的醉死也要和他敌对!
顾北笙接连喝2瓶,只觉得天旋地转。
才要再开1瓶,就又给人制止。
这回是曾皖北。
“北笙,你不可以再喝了。”曾皖北将她的酒瓶抢过去砸掉,“我喝!”
说着,还不等顾北笙反应来,他就已把整瓶酒灌进口里。
顾北笙又拿起1瓶,又被曾皖北刹那间接去,仰头灌下!
1瓶,1瓶,又1瓶。
曾皖北疯一样灌酒,面色越发难看,神情越发痛苦。
“皖北哥……”
“没事儿,我酒量非常好。”曾皖北说着险些吐出。
空瓶越发多。
好一会。
30瓶总数。
他喝完!
“傅少,喝完了。”
曾皖北的面颊泛着红,东倒西歪。
“皖北哥,你没事儿!”顾北笙扶住跌跌撞撞的曾皖北。
“没事儿,我非常好,就是有点晕。”曾皖北说。
顾北笙的眼神冰冷从傅西洲脸面上扫过,口气冲动:“满意了?我们能走了!”
傅西洲看着她敌对的眼神,僵在那。
顾北笙却没再看他,而是扶着曾皖北:“皖北哥,我扶你出去!”
傅西洲看着顾北笙小心谨慎扶住曾皖北的举动,只觉的怒气值瞬间层层攀升!
他记起她对他的冷淡,跟对曾皖北的温柔,忽然寒声开口:“我只讲过你能走,我有讲过他也行?”
言下之意,他的30瓶香槟是为顾北笙喝的,如今顾北笙的份是喝完,可是他要是也想走,也要接受相应惩罚!
顾北笙瞬间怒从里来,“傅西洲你幼不幼稚?”
她方才便不该叫曾皖北去喝那样多酒,左右不管喝不喝,傅西洲肯定会翻脸不认账!
顾北笙决心不再理睬傅西洲,继续扶着曾皖北往外走。
傅西洲见她没停步,瞳仁陡然一缩,冰冷的开口:“只须他敢不经我答应踏出这门,今后公司一月的卫生间,全都由他一人负责打扫!”
曾皖北是礼仪部的主管,工作表现也很优良,从没有犯过错。傅西洲竟然无缘无故要叫他去做保洁!
顾北笙更加气恼!她疯了才会觉的傅西洲会讲理!
因此她没理睬傅西洲的警告,选择了继续扶曾皖北往外走。
到底曾皖北是为她才喝了那样多酒,她必须先想办法带他去解酒!
傅西洲想不到顾北笙竟然敢当众忤逆他!
也不晓得哪来的没法忍受的怒气,一刹那间冲破云霄!
傅西洲冰冷的看着顾北笙的身影:“今天开始,凡是跟顾北笙有联系的人,一律重罚!”
这句代表什么,在场所有人全都听的明白,傅少这是要孤立顾北笙!
傅西洲讲出这句,相信她肯定会停步!
果真。
她停下。
而后回身,望向他。
傅西洲眼神清寒,心中澎湃,等她开口告饶。
顾北笙再也控制不住了,吼他:“傅西洲,你究竟什么意思?”
傅西洲轻勾嘴角。
意思就是他很讨厌她和别人关系要好的模样,而总将他抛之脑后!
既然在她心里他从不是好人,他为什么还要枉做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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