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声音迫切:“严不严重?要不要打针?吊盐水还是打屁股针?”
傅罗溪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天才青年医生,也是傅西洲的堂弟兼玩伴。
他为顾北笙看过后,无语的对傅西洲说:“你十万火急找我来,就是为了给这看感冒?”
傅西洲目光寒冽:“你难道感觉不到她脑门很烫?”
“……就是有点小感冒,吃点药就行了。”
傅罗溪说。
“何况未必是真的感冒,你空调开的这样高,还给她穿羽绒服,不发烧也要被你憋的发烧了,将衣服脱了吧。”
傅罗溪边说,边要帮顾北笙将羽绒服拉链拉开。
他手还没有碰着拉链,傅西洲就立即将傅罗溪的手打开。
“这事就不劳你费心!”
傅西洲亲自帮顾北笙脱掉最外边的羽绒服。
“继续脱!”
“……”傅西洲又脱了件。
“继续。”
傅罗溪的眼不敢置信的睁大:
“老天爷啊,你究竟给她穿了多少衣服啊?还是堂堂总裁呢,你到底懂不懂科学?”
“……我给我女人穿多少件衣服用你管?”傅西洲不快的说!
傅罗溪饶有兴趣的扫他一眼。
“你女人?啧啧啧,话说,我还是第一回见你这样关心一个女人,这是要带她回家非法同居的节奏?”
他边说,边将空调温度调低。
“合法。”傅西洲淡淡说出俩字。
“啊?什么意思?”
傅罗溪动作微僵。
“你不会是和这女的领证了吧?”
傅西洲寒声说:“叫嫂子。”
“玩真的啊?”
傅罗溪丢下遥控板,不敢相信的瞧了瞧躺床上的顾北笙。
啧,活脱脱的天仙美女。
就是,看起来年龄有点小。
顶多二十出头的样子。
“靠,洲啊,这小女孩这么嫩,你也下的了手?”
咦……等等!
看着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傅罗溪继续说:“你有没有觉的她长的很像某个人?”
他实在想不起来女人长的像谁,又仔细端详顾北笙一眼。
傅西洲身体轻僵,冰冷开口说:“你的药开完了?”
“马上开!”
“感冒药不会对孩子有影响吧?”傅西洲想到什么,寻问。
“……”
傅罗溪手里的药都险些掉地上,“孩……孩子?她有了?”
“还不知道。”傅西洲说。
傅罗溪才松口气,原来他就是随口一问。
紧随着,傅西洲又问:“怀孕了最快多长时间可以测出来?”
他真准备要小孩了?
傅罗溪觉的自己需要消化消化。
“起码半个月。不过现在也有技术一周之内就能测出。”傅罗溪道:“跟你科普一下啊,如果你真想要孩子了,一定记住四个字,过犹不及,要孩子期间,次数不能太过频繁,否则反而会减少怀孕的概率。”
“……”
傅西洲的面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傅罗溪正儿八经的说:“当然了,也不是不理解你个老、处、男忽然开窍了的心情,就记住一句话,适可而止。转过头我拿一些测试用具给你,感冒药也帮你换成对孩子没有影响的。”
“恩。”
傅罗溪看了看这位堂哥的表情,忍不住问:“话说你一开窍,就这样着急当爸,难不成你……那方面比较冷淡?”
“滚!”
傅西洲直接把傅罗溪推出。
门嘭的锁上。
傅罗溪被挡在门外,满脸无语:“用完就扔,不亏是你!”
这时,门又被打开。
傅西洲对上傅罗溪的眼,冰冷的说:“还有,你才是老、处、男!”
傅罗溪半天才缓过神,门已经再度被关上。
忽然,他脑子中灵光一闪。
方才那女人……他总算记起在哪见过了!
顾北笙!
傅西洲不算初恋的初恋。
他们俩从没对外宣布过两人是男女朋友关系,可身边的人都默认他们是恋人。
后来,他们分手,绝交,再不相见。至今,已经过去整整3年。
当时,每天追傅西洲的女人多如鸿毛,谁都以为次分手会很快翻篇。
谁知,3年前的某天,傅西洲喝的烂醉如泥。
傅罗溪看见他掉地上的皮夹中,依旧放着顾北笙的照片……
当时,傅罗溪问,他们不是说老死不相往来了么?为什么他还留着这女人的照片?
傅西洲听言,当场将照片拿出,撕成两半,丢进垃圾桶。
大家以为他终于放下了。
结果一年前,就在傅西洲生日那天,傅罗溪无意之间瞄到,他皮夹中居然还放着女人的照片!
谁可以想到,丢掉一个亿都不会眨眼的傅西洲,居然会从垃圾桶中,将照片拣回,重新粘好?
那一刻傅罗溪才知道。
原来这个事,在傅西洲心里从没过去。
他乃至不明白,既然傅西洲那样爱她,最初为什么还要甩掉女人?
他也旁敲侧击问过好多次,但傅西洲自始至终闭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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