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在钢琴上动了手脚,顾北笙的指头被尖刀划伤!
血水滴在琴键上,那一瞬间,琴音截然而止!
所有人望向顾北笙的方位。
“你怎么啦?”庄冥一把推开安好,冲向顾北笙所在的钢琴前边,“啊,你流血了!”
顾北笙冰凉的甩开庄冥,没看他。“小伤罢了。”
安好见庄冥这样慌张,更加是面色难看的追上,“顾北笙,你存心的?曲子弹一半就中途停下是非常晦气的!”
“住口!”
庄冥冰冷的打断了安好,对顾北笙说:“别弹了,我带你包扎!”
“我跟你没有那样熟,庄少。”顾北笙看都没看庄冥一眼,手指再度搁到琴键上。
安好看见他们二人在自个跟前尚且这样暧昧,实在要气死!
“是没法弹,还是压根弹不出来?”安好口不择言的说:“以前大家都在说,你的琴艺是演奏家的级别,是不是怕谎话被戳穿,因此才存心搞伤了手?”
“一首简单的钢琴曲罢了,你不免也太瞧不起我了。”顾北笙面不改色的说:“没事你们就不要晃来晃去,我时间紧迫,唯有这一首曲子的时间。”
当初她可是靠钢琴技能拿到过交换生名额的!
庄冥面色难看,还想讲话,就给安好拉住。
安好说:“阿冥,你听到她说的了吗?她说你的关心多此一举呢!我们快去跳开场舞吧!你不要忘记了,这可是我与你的主场!”
庄冥当然是可以感受到顾北笙对他的敌意,他不可以在这样多人跟前自讨无趣,于是任凭安好把她拉走。
但他的眼神,却自始至终在顾北笙身上流连。
……
另外一边。
傅西洲一直看着手机好久,等她来和他赔不是,说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只要说几句哄哄他,他便会立马原谅她!
但是该死的,他等那样久,电话居然没再响起过。
方才,他拿起手机,找到女人的号码拨出,却听到电话那里传来的是忙音。
就控制不住愤怒:她在给哪个野汉子打电话?
他在这儿等她赔不是,结果她却惬意的很嘛!还有心情给别的男人打电话啊!
该死的,就他一人在乎对不对?
她从没想过他的感受是不是?
所以,傅西洲恼怒的将手机砸了!
但是,砸完就后悔了。
赶忙将手机拣回。
但是,手机已经黑屏了。
傅西洲打算就这样了,不理了,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舞伴陪着还是给人欺负都是她活该!
但想想又觉的不甘。
要是她正好又打电话来和他赔不是,他手机收不到错过了咋办?
心里这样想着,他调转车的方向,回公馆!
下人们看见傅西洲去而复返,非常惊奇。
“先生,你怎又回来了?”
先生今天不是有非常要紧的事要处理么?
“那女人呢?”傅西洲冷着脸,问的漫不经意。
女人?哪个女人?下人满脸迷茫,又好快明白来。
“先生,少夫人去赴宴了,还穿了件非常好看的裙子。”
紧随着立即有人附和:“是呀,少夫人和天仙一样,好美!”
傅西洲听到下人们的答复,伪装起来的不在乎,刹那间被击溃。
她一人去赴宴了?
她是不需要男伴陪着?还是,她根本已经找好了男伴?
呵,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就是这种随时都能被代替的备胎?
还有,她穿的那样好看,打扮的那么骚,是要勾搭谁?
她还记的她是他傅西洲的妻子么!
傅西洲也不晓得自己哪来的怒意!
越想越烦,来到大堂座机旁边,冷脸打出个电话。
“孙助理?”
孙助理听到傅西洲的声音,瞬间吃惊。
傅少不是说叫他不要打电话给他么?怎么自己又打来了?
“傅少,你又准备出席今天的会议了吗?正好安德鲁还没有走,我帮你留住他,你如今来该还来的及……”
孙助理还没有讲完,傅西洲便冰冷的开口说:“给我安排个女伴,今天晚上8点,我要参加庄冥在御皇酒店举行的宴会。”
电话那里的孙助理听清傅西洲讲的话后越来越吃惊。
傅少从不参加这种庸俗的宴会,因此之前收到的请柬,已被自然而然的忽视了。
可傅少居然亲口说要去?
并且……女伴还不是少夫人?
他真没想到,是什么叫傅少即便不带少夫人去参宴,也肯定要推掉跟安德鲁的会议,去参加这无关痛痒的宴会。
可想到方才傅西洲发火的样,孙助理识趣的选择不发表任何意见,就是困惑的问:
“傅少,少夫人仿佛也要参宴……你确定要带其它的女伴去?”
傅西洲听到顾北笙的名,不禁怒火中烧!
“她想去,我就一定要带着她?”
孙助理瞬间微僵,即便隔电话也可以感觉出傅西洲声音中的惊悚气压。
孙助理不敢多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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