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房间中只剩下傅西洲跟顾北笙二人。
安好被撵出去后,诊疗室安静的只可以听到自个呼吸的声音。
要不是由于安好的出现,顾北笙乃至幻觉,自己已死了。
顾北笙看见那张熟悉的脸,一时怔住。
真是傅西洲么?
他的头发还湿哒哒的。
顾北笙的眼中出现薄薄的白雾。
方才她全都死心了。
他害她那样难受,又为什么要救她?
在顾北笙想的入神时,傅西洲将姨妈巾丢给顾北笙。
顾北笙本能的接着,一看,刹那间怔住。
傅西洲冰冷的说:“呆着干嘛?要我帮你换?泳池中的水那样脏,你想感染么?”
顾北笙不敢信,他居然还会关心她。
但是她拿起姨妈巾的手忽然抖了下,姨妈巾便掉在地面上了。
她赶忙将手搁在背后不让他看。
“手伸出。”傅西洲冰冷命令顾北笙。
顾北笙却把手藏在后边。
他冰冷地伸出手摁住她的手,把她的手从后面扯来,摊开在自个的跟前。
他看见她手上的纱布,就记起了庄冥方才和她眉目传情的模样,动作十分粗鲁的把她手上的纱布拆下。
“傅西洲,你轻点。”
“怎么了?你也会觉的痛?”男人口气虽说冰冷的,但手上还是减轻了力度。
“你这样使劲儿,是存心的!”顾北笙委曲。
既然他那样不想照顾她,就别留在这儿。
“你有你自己的女伴,离开那样久不大好,你不必管我了,我自个来就可以了。”
顾北笙也不晓得是生气还是吃醋才这样说的,只觉的嗓门酸涩,声音都带更噎。
傅西洲的举动有一瞬凝固。
她就那样爱将他往外推?
即便对方是白薇薇那种她非常讨厌的女人,她也没有想过将他从对方身旁抢回?
亏的方才她扑在他怀中那样依赖他的模样。
如今想来,她压根只是由于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脸!
因为她不想曝光两个人的婚姻关系,因此也不想让人拍到自己的脸!
傅西洲思及此,愤怒的说:“顾北笙,要是你一定要去丢人,我绝对不会拦着你。可你要记的,你如今是傅少夫人,你的言行举动便代表我。万一以后给人翻出旧照,让人知道我傅西洲的妻子如此冒失,你打算怎么来补偿损失?”
顾北笙鼻子一酸:“不会有这样的契机的。或许,在那之前你的傅少夫人早换人了。”
傅西洲听见这句,双眸近乎要喷火。
她就那样想和他玩完?
他如同惩罚一样,存心扯下她的纱布。
痛!
顾北笙倒吸气。
傅西洲本想恶意惩罚她下,叫这死女人长点记性,却在看见她手指肿的像萝卜时瞬间僵住。
看见她受伤,他居然觉的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他的眼中流露出点诡异的寒冽:“谁干的?”
“我自己不下心划伤的。”顾北笙说。
“什么时候?”
顾北笙轻声的说:“方才弹琴时。”
“受伤了还弹?”男人的眼里的火焰越烧越旺,“告诉过你,如今你身上每一个细节都属于我的,你凭什么破坏我的东西?你准备怎么赔偿?”
顾北笙震惊的看着他,“我以为……我们要离婚了。”
声音有点莫明的更噎。
“谁告诉你你想离婚就可以离婚?”傅西洲愤怒地捏着她的下颚,“没我的答应,你乖乖当好傅少夫人!不要惹是生非!”
“你是说,我们不离婚么?”顾北笙不敢置信的望向他,只觉的呼吸都要凝结。
“住口!再说半个字,相不相信我在这儿睡你!”傅西洲抽了药,替她的指头涂药,接着帮她绑纱布。
之后,傅西洲轻轻屈身,把手伸进了他方才端进的脸盆中。
他试试水温,温度正好,所以利索的拧了一把毛巾。
顾北笙还没反应来,他已摊开毛巾狠揉她的脸。
“我自……己来就可以!”顾北笙赶忙说。
但是她的手还没伸到他的跟前,他就已又屈身拧了一把毛巾,接着狠揉她的脖颈。
接着是擦肩。
顾北笙吓坏!
他是准备帮她洗澡!
“傅……傅西洲……”
“住口!”
“我自个来!”
“用你这肿手?”傅西洲冷着脸,边说着,边便要去脱她衣服……
“别!”顾北笙严词拒绝。
傅西洲蹙眉瞪她:“别什么?”
“别脱……”顾北笙咬了下唇,继续抗拒。
傅西洲的眼神从她的面庞扫过,接着……
撕……
傅西洲直接将她的红色礼服撕了!
这件衣服20万呀,他疯了吗!
顾北笙惊呆!
他的手伸来,又要继续扯她里面的衣服。
顾北笙混乱当中,忽然记起方才他和白薇薇一起的场景,本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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