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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天下缟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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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您不是不让俺说话吗?”那人委屈道。

    刘奕辰很郁闷,这大块头什么都好,忠诚也不用担心,办事也很得力,唯有一点,脑子不大灵光。

    “行吧,怪我没交代清楚,我是说不要说废话。”

    “少主,什么叫废话?”

    黑衣人说道。

    “这句就是,快跟上。”

    即使是深夜,兰桂坊依旧是灯火通明。

    “来,扶我一把。”

    看着正在爬楼的某人,黑面人虽然没来过这兰桂坊,但也多少听店里的客人谈论过,“少主,您这是?要偷人?”

    这一句差点没把刘奕辰惊的从楼上摔下来,“又废话,还不快扶着我点。”

    “哦哦。”

    就这样不会武功的赵某人在黑面人的帮助下,悄悄上了三楼的屋檐。

    一望脚下,“咕咚。”还真高,刘奕辰交代道,“你就在这等我,莫要出声,我去去就来。”

    蹑手蹑手的翻过窗户,顺着早上在姑娘们那买来的情报,他悄悄的摸索着。

    有人!

    刘奕辰往黑影里一躲。只见两道倩影。

    “兰因姐姐,今日早些歇了吧。”

    “嗯,你也早些歇息。”

    真是老天有眼啊,得来全不费功夫。

    嘻嘻,姑娘,我来了。

    冥冥中只见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浅粉色纱衣披风披在肩上,裙面上绣着三两支的兰花,煞是好看;腰间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带,突触匀称的身段,奇异的花纹在带上密密麻麻的点缀;足登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周边缝有柔软的狐皮绒毛,两边个挂着玉物装饰,小巧精致;玉般的皓腕戴着两个银制手镯,抬手间银镯碰撞发出悦耳之声;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昂贵的尾戒,虽不是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夺目;微抬俏颜,淡紫色的眼眸摄人魂魄,灵动的眼波里透出灵慧而又妩媚的光泽,樱桃小嘴上抹上了蜜一样的淡粉,双耳佩戴着天蓝水晶耳环;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斜斜一枝紫鸯花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额前的刘海处微别小家碧玉月月凝,娇嫩洁白的小手里紧攥着一方丝绢,淡黄色的素绢上绣着点点零星兰花,衬得此绢素雅,踏着莲花碎步缓缓走入房间,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及到眼前才觉亦是误入红尘的仙子,更加另人目眩神迷,对其仰慕倾心。却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先生在此,也难免自甘堕落。

    刘奕辰不争气的吸了下嘴角的口水。

    “谁?”倩影忽动,银光乍现,只见霎时间一把佩剑直指咽喉。

    刘奕辰双脚外八,左手六,右手七。

    当时,她的剑,离我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但是三分之一秒,剑的女主人将会不可收拾的爱上我,因为我,决定要说一个平生最大的谎。

    “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然鹅女子并没有买她的的帐,娇喝道,“轻薄狂徒,纳命来!”

    刘奕辰很没骨气的往地上一跪,“错了错了,是饶命啊!女侠饶命啊!”

    此时的女子,哪有先前半点仙气。

    “淫贼,去死!”

    刘奕辰哪能如他愿,撒腿就跑。不得不说,这小子,干啥啥不行,逃跑真是第一名。

    “女侠饶命啊,刘某真的是有要事寻你。”刘奕辰边跑边解释道。

    “每个登徒浪子皆是如此狡辩,但像你此般胆大倒是头回见,难道你们读书人,敢做不敢当?还好我大宋重武。”女子又是一剑刺出,你说巧不巧,按道理这一件刘奕辰是躲不掉的。但脚上却踩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滑了一跤,刚好避开。

    “哎呦,”刘奕辰随手拿起,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和那淡淡的清香,一时半会儿还未反应过来。倒是兰因恼羞成怒,“把东西还给我!”

    借着微弱的月光和楼下的星火,依稀看清了手中之物,竟是女子的贴身衣物。

    看着刘奕辰将自己的贴身衣物拿的如此近,女子更是羞怒,“淫贼,还不快还给我。”

    还?还是不可能还的,此时的刘奕辰灵机一动,女子最重声誉,哪怕是清绾人也不能免俗,嘿嘿。

    他冲那女子笑道,“不还,若是不听我的话,我就将你我的故事编成册子,让说书的分三十六章二十回,日日说,夜夜讲。”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们的刘奕辰也是很刚啊。

    那女子平静了会儿,讪笑道,“这汴京的人皆知我不喜男人,谁会信?”

    不喜欢男人,莫非你喜欢女人?即使他没说出口,但女子看他那副略显惊讶的表情,就知道这厮脑子里必然在想些龌龊之事,可奈何东西在他手里,不好发作。

    “你的贴身衣物在我手里,到时候,可就不是信不信的事,要知道,留给人想象的空间才是最美妙的地方。”说着还很不要脸的将那衣物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虽然很气不过,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你说吧。”然而此时女子内心想的是,等下有你好看的。

    刘奕辰刚欲开口,只听外面传来老鸨的声音,“孙大人,您这是干甚,外面兰桂坊的姑娘真的是只卖艺不卖身,兰因更是如此。”

    “我玩完,不给钱,不就不算卖了,啊哈哈哈。”

    一个糙汉大笑着走进。

    “孙大人,孙大人。”

    紧接着就是渐近的脚步声,刘奕辰一个翻身,临走前,还用口型对女子说了些什么,意思是我下次再来找你,还不望挥挥手中之物。

    “淫贼!”

    反观黑面人,居然,睡着了。

    刘奕辰火不打一处来,踢醒了梦周公的黑面人,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走。”

    然后被黑面人一把抱起,消失在黑夜中。

    当黑色攀上半边的月牙,夏夜的武安也有些燥热,所以,自是少不得叮咬,但也顾不得那么多。

    “啪!”又拍死只小生物的一道黑影沿着北林摸到了李府的门边。

    打扮像极了所谓的刺客之人,正是从兰桂坊出来的刘奕辰。

    这次他没有带黑面人来,一来,黑面人太过引人注目,二来,有些秘密他不想让他人知晓。

    李府的墙并不高,搬来几块石头,脚一踮,便勾到了,但是他忽略了一个严肃的问题,怎么下去?

    刚刚爬的时候明明没那么高的啊,犹豫再三,还是心一狠,跳了下去。完了,我腿断了,然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拍拍胸脯,谢天谢地。

    按照第一次来的记忆,他很快寻到了大厅,很明显,这没有任何异常。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刘奕辰找遍了李府的每一个角落。

    上气不接下气的靠在一个木凳旁,“你大爷的,这是让人洗了一遍吗?连个血渍都没有,难道真是死于瘟疫?”

    随手擦了擦汗,却感觉手背黏糊糊的,“这是?”

    拿近一看,竟是黑色的粘稠液体,难道是血,可也不对啊,若是血,那早该凝固了,可这又是怎么回事,不等他思索,却听见外边传来动静,他顺势往一边的屏风后一藏,屏住呼吸。

    “快点。”听脚步应该不是一个人。

    “都好好再检查一便,上边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若是这事做得不干净,你我都得掉脑袋。”

    “还不是因为大哥好赌,输了欠下这些债,否则我们至于来做这赔命的勾当吗?”

    “行了,别抱怨了,这次可不是钱不钱的事,那位大人物说了,若是办不妥,只有。”

    刘奕辰听着,耳边也渐渐没了动静。

    良久,天方吐白,刘奕辰揉着朦胧的双眼,待到醒神,暗道,“糟了!”

    还好天不过刚刚吐白,除了几个赶早的商人和赶夜归来的渔夫,倒也没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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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将军府,花园。

    几道人影鬼鬼祟祟,为首一人打打手势,后面的人皆是会意。

    趁着月色几人摸索着到了一个房间。

    为首那人比了个噤声,悄悄的打开房门,鼻尖传来女子独有的芳香。

    只见手起刀落,银光乍现,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待到手中砍空,挑起被褥一看,那人明显有些惊讶,随即暗道“不好,撤!”

    “想跑?跑得掉吗?”一道浑厚的男声从后方响起。

    既然被发现了,那为首的黑面人也只得拼命,“上。”

    银刀在皎洁月关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瘆人,几人很有默契的分散站位,紧握手中银刀,若细心观察,便可发现,其中一名还是左手持刀。黑面人皆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毕竟面前之人可是大宋的顶柱,敌人眼中的饕餮。

    被围在中央的男子并不慌张,“怎么?就派你们这些蝼蚁来?”

    “蝼蚁也可吞象,将军还是不要轻敌的好。”为首黑面人说完,就听刀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紧接着就感受到滚烫的液体,从刀尖流出,“你!”自死他都不敢相信面前之人甚至未动分毫。倒不是这男人有多强,亦或是黑面人太弱。

    其中一名黑面人,扯下面布,半跪道,“将军。”

    “嗯,”男人点头,“阿海,做的好,小姐呢?”

    “在密室。”

    名为阿海的男人回答道。

    “看来,这天,要变了。”

    郑河山望着窗外的月色,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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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枢密院,东阁。

    “大人,昨儿个,孙大人去了兰桂坊。”

    “什么时候去青楼都要和我汇报了。”还是那个沙哑的声音。

    “但是刘奕辰也去了。”

    “哦?”那人来了兴致。

    听手下说完,那个来自深渊的声音再次响起,“最近盯紧点他,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看着迟迟未曾离开的手下,“还有什么事?”

    “还有就是郑将军他……”

    “藏了那么久,还是忍不住了吗?”那人合上手中的书卷,陷入沉思。“这几日让手底下的人都老实点。”

    “是。”

    “等等,”炼狱的魔音在此响起,“只有死人是不会惹事的,你懂吗?”

    “是。”那名手下走出东阁,竟然发现自己的双腿不住的颤抖,后背湿了大片。

    平复心情,唤来几人,“走,大人让我们做事。”

    “老大,什么事啊?”说话的人略显稚嫩,应该是这个团队里的新人。

    没有丝毫的感情的两个字,“杀人。”

    后记:大宋十七年,云王府。

    没有张灯结彩,也谈不上多喜庆,或是多大排面,虽说来的人不少,且装扮不俗,不过大多都是富贾,少有一两个官员,最大的也只是个县令,朝中大臣皆以各种理由告假,连个家仆都不愿派来,对于堂堂一国的王爷来说,未免有些寒酸。

    “滚!都给孤滚!屋内传来陶瓷碎裂的声音,几个侍女慌慌张张的跑出来,看见一道熟悉的倩影,欠身道,“王妃。”

    那王妃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不知是何事,让王爷这么大的火?”声音好似铜铃鸟,一袭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外披水蓝色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一双柳叶吊梢眉,勾人夺魄,想来是个男人,应该都抵不过这魅惑,若先生在此,必然三字概括,狐媚子是也。

    王爷像是找到了发泄的人,“孤早就说过着寿辰不过也罢,如今这些权贵一个不来,来得都是些贱民,这不是在羞辱孤吗?”

    王妃掩面,莞尔一笑,王爷看的有些呆了,气,似乎也消了几分,“王爷,这可不是个寿辰,这是您的……”

    此时侍从喊道,“郑将军独女,郑秋水姑娘带寿礼前来祝贺。”

    “快,快,请进来。”

    郑秋水进了房间,做了个万福,“妾身郑秋水,参见王爷,参加王妃,祝王爷洪福齐天,寿与天齐,这是相公与王爷的寿礼,还请赏眼。”

    “好,快快呈上来。”

    王妃上去将两个礼盒放至一旁,郑秋水见了,说道,“夫君说了,这礼物得王爷亲自打开看,不然不知喜不喜欢,妾回去不好交代。”

    王爷一听说不是郑将军的意思,是她那快死的相公,整个人没了先前那般殷切,也不大想打开,王妃见此,却是不忍拂了面子,便将这盒子打开,王爷瞄了一眼,却更加不满。

    反倒是王妃嘴角露出笑意,问道,“不知刘大人可有还有什么话要说?”

    郑秋水自然是一字不差的说道,“夫君说,这礼物,王爷如果不嫌弃,回州,先用这左边的三年,若没什么意外,这右边的可用一辈子。”

    听罢,这个废物王爷一脸懵逼,但王妃却是喜不胜收,“麻烦回去告诉刘大人,这礼物,王爷喜欢的很,必然视若珍宝。不过,想来如此贵重的礼物,刘大人不会白送吧?”

    郑秋水再次欠了欠身,“不瞒王妃,到真有一事?”

    郑秋水有些犹豫,王妃见此,又是一笑,“但说无妨本宫相信王爷肯定会答应。”

    “夫君说他自知被人陷害,不求王爷能帮忙洗脱冤屈,但求能谋得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活下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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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前面有几个错误,青莲剑宗应该是幽州的势力,不是锦州,但是修改的话要通篇修改了,后期找时间再修改吧,大家心里知道就行。

    然后就是明后天我很忙,更新看情况吧,再就是十一号的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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