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昭看着眼前的大红喜服,泪眼湿润,这是她爹娘当年成亲时穿的喜服,跟她久经流离,却丝毫没有被岁月摧残的痕迹,犹如新制成的一般。
“爹,娘,这是女儿的最后一次任性,女儿除了萧毓,今生也不会喜欢上其他的男人了,女儿从小就想嫁给他,你们是知道的,所以明日,就请原谅女儿的不孝,让女儿了却了这个心愿。”
萧毓第二日赶着吉时到达,霍府上下同平时一样,无一点红事的迹象。
“皇上,我家小姐请您到了之后就去客房更换喜服。”
在霍老翁的带领下,萧毓到了后院的客房,衣架上,整整齐齐地摆列着一身大红喜袍。
萧毓换上后,刚刚正好,有些纳闷霍昭是如何一夜之间就赶制出如此合身的精绣喜服。
“皇上,这边请。”
霍昭住的主卧与客房相隔四堵墙,等走到主卧面前时,才终于见了些高挂的红飘带和大红喜字。
“小姐说了,就在里面成亲。”
“好。”
萧毓推门而入,屋内,刺目的红,整个房间洋溢的都是“喜庆”二字。
今日的霍昭终于换下了戎装,喜袍着身,盖头遮脸,端坐在床上。
“昭妹,我来了。”
萧毓走至她身边蹲了下来,握着她的手,温情的说:“聘礼我已在宫中备下,绝对不会委屈了你的。”他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对翡翠金镶镯给她戴了上去,“戴上去,你可就被我牢牢的锁在身边了。”
霍昭失笑一声,说道:“霍叔对我同亲生女儿一般,不是外人,就让他来当我们的见证人,好吗?”
萧毓含笑牵她起身:“都依你。”
霍老翁叹了口气,泪眼婆娑的看着这一对璧人,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叹息不已。
“吉时已到,新人一拜天地!”
“二拜??”霍老翁突然停住,看着空荡的两把椅子,不知是否该继续往下喊。
霍昭猜出了霍老翁的忧虑,开口说道:“霍叔,这些年您一直都在照顾我,对我有养育之恩,这二拜,就拜您吧。”
“这??老汉我只是一介下人,怎能高攀小姐,坐下去,多少有些不太合礼数啊。”
“有什么不合理说的?”萧毓出声说道,“这养育之恩大于天下,昭妹她自幼??自幼由您照顾着,这恩情,不光昭妹要还,身为半子的我,更要还!”
霍老翁有些惶恐,连忙躬身:“皇上言重了,老汉我实属受不起啊。”
萧毓拍了拍霍昭的手背,示意她放心。
松开霍昭的手后,萧毓向前扶起了霍老翁,言语诚恳,拉他在主座坐了下来:“这里没有皇帝,只有昭妹的夫君,霍叔,您放心,昭妹入了我皇甫家,一定不会受任何的委屈,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霍老翁泪湿眼底,并非是被萧毓的一番话所感动,而是对他们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感到惋惜啊!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霍昭露出一抹苦笑,是时候??该说再见了啊。
屋内仅剩二人,萧毓一回生,二回熟,将剩下的流程同霍昭走了一遍,然后就随她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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