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雨说下就下,不一会便成了倾盆大雨,萧毓的伤本来没多严重的,但被这雨水一冲,伤口发炎,整个人浑身烧得厉害。
“小侍卫,你再坚持一下,前面有个村子,我们去那里。”傅雅对着意识模糊地萧毓说道。
傅雅吃力地扶着他,一步一踉跄。
萧毓用力抬起了沉重的眼皮,看到了远处村庄的轮廓。
萧毓连着烧了好几天,一直昏迷不醒,最后是傅雅接受了当地一个苗医的方子,服下后,才有所好转,当天人已经醒了过来。
因为后背的伤比较严重,所以萧毓一直都是趴着,醒来的第一眼,就是茅草扎成的枕头。
他试着往起爬了爬,全身发软,还没爬起就又倒下,牵扯着伤口都有些隐隐发痛。
“别动,白先生说了,你得静养。”
傅雅正好端着药碗走了进来,看他挣扎着要起来,赶忙跑过去拦了下来。
“白先生?”他愣怔了一下,“是谁?”
应该是村子里的人,我也不太清楚。”她将药碗放下,为他掖好了被子。
萧毓看她要喂药,有些不太自在,便道:“我自己来吧。”
傅雅笑了笑,千娇百媚:“你昏迷的这几天,可都是我亲自喂的药,怎么,现在醒来翻脸不认人了?”
他拿身份去劝说她:“您是高高在上的天子,我一个侍卫,怎配您亲自动手。”
傅雅坐在他身边,略有些不悦,以后少称自己为侍卫。”她没打算将药碗给他,“在我心里,你不只是个侍卫。”
萧毓听她这话,总觉得有些微妙的感觉在其中,他启了启唇,还没出声,那褐色的苦涩汤药就被傅雅灌进了嘴里。
她是赌着气的,一股脑全给他倒了进去。
苦涩的味道在他的嘴里蔓延,他一口没咽进去,呛了一大口,眼睛立马就红了,流了出来。
“咳咳——”
傅雅看他咳个不停,十分狼狈,笑了笑:“还是昏着的时候招人喜欢。”
萧毓喉咙难受的不行,这还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醒了?”
一道清朗的声音传了进来,来人白衣鹤袍,墨发高束,眉峰如炬,虽是一张相貌平平的脸,但是却有仙风道骨的姿态。
“你是?”萧毓压了压喉间的难受,问道。
“在下白锋,是个云游四方的道士,途遇此地,顺手救了公子一命。”他自来熟的坐了下来,笑吟吟地看着他。
“白锋。”萧毓念叨了几次,难怪方才觉得这个名字耳熟,竟是曾救了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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