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父亲当的有些失败,自己亲儿子都不认识你。”云梓歌一边顺着小泽的背一边还不忘不忘调侃他。
“是我的错,以后会尽量减少外出的。”
小泽哭着哭着有些累了,趴在云梓歌身上睡着了。
萧毓没法再说话,在云梓歌额上落下一吻后,就离开了。
他离开后直奔的是紫英殿,傅雅正在用晚膳,见他来了,便邀同座。
“你们璟国的饭菜我竟然一样都没吃过,真是可惜。”
漠国干旱,适宜种植的农作物较少,萧毓在漠国当侍卫那些天,顿顿都有馕饼。
“在璟国多待两天,我吩咐御厨每天给你换菜。”
傅雅没有推辞,点头应下了。
“解咒之事,今夜可以吗?”
傅雅停下筷子,点了点头:“现在就可以。”
她取了一个干净的玉碗,把项链摘了下来,让萧毓露出背上的那片黑影。
萧毓卸下了上半身的衣袍,没有太多的感觉,反正在村庄养伤的那段时间,她的上半身已经被傅雅看过好几次了。
因为背对着她,萧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耐心的等待。
傅雅卸下厚茧,又把绳子戴了上去。
把厚茧放到玉碗里后,她往下拉了拉衣服,从腿间抽出了一把小刀,对着自己心口处上端扎了下去。
血近乎流了半碗,她才用布条粗略的缠了一下伤口,将衣服重新整好。
那厚茧原本是透明的,现在慢慢的变成了鲜红色,和傅雅的心头血融为了一体,如果不是有个虫子的黑影,恐怕她现在都不知道这厚茧在哪了。
那虫子动了动,然后慢慢活动的更频繁了,一下一下地伸展,终于破茧爬了出来。
傅雅让它爬到了她的手背上,用手指捏了起来,放到了那个黑影处。
母蛊动了动,咬了下去。
萧毓顿感一阵刺痛。
母蛊钻进了他的身体内,找到了子蛊,吞食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然后又钻了出来,傅雅动手又把它放在了血碗里。
再看时,那道黑影已经消失了。
“好了。”傅雅轻声说完,在萧毓回身前将血碗藏了起来。
萧毓将衣服重新穿上,有些不太相信地问:“这么简单?”
傅雅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比先前白了许多,点了点头,打算送客。
“既然这么简单,那你就把落缇族里那些女子的诅咒一并解了吧,她们不会占卜预测之术,不会威胁到你的皇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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