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姑娘,从今以后,你便正式成为咱们屠辅机会的会员。有几件事情,我最后还要给你交代一下。”
柳诗诗道:“王爷请讲。”
李元景道:“第一桩事情,乃是过了今天晚上,明面你们二人还是主仆关系,实则高阳也是你唯一的会中上司,今后你的所有行动,只能听从高阳一个人的指派,其他任何人的指令你都无需理会。这点你一切要切记,明白吗?”
柳诗诗心道:“这有什么不理解的,不就是单线联系么。”便点了点头,道:“明白。”
李元景又道:“第二桩事情,便是今晚你见到的所有人,从此以后,谁也不认识谁,即使见面,也无需理会。你要从自己脑中将他们一一除去,就当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包括本王自己。你明白吗?”
柳诗诗心想:“你们不就是怕我叛变以后出卖你们么,这有什么不明白的。”说道:“明白。”
李元景道:“本会会员相互碰头联系,执行谍事任务,均以切口暗语对答,答对了便是自己会友,答错了便不是会友。你明白吗?”
柳诗诗心道:“这不就是暗号么,有何不懂。”说道:“明白。”
李元景微微点了点头,神色一振,盯着柳诗诗道:“当下有一件重要事情,亟需办理。我想来想去,想不出合适人选,甚是焦急。今日见到你,心中石头才算落地,觉得由你来办理这件事最好不过。”
柳诗诗心道:“这老家伙是不是打算考验我,给我设一个局,让我往里面钻。”说道:“王爷是不是又想勘察奴婢,看奴婢会不会办事?”
李元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道:“不是勘察,是要你确确实实给会中办一件大事,而且此事事关重大,可以说要比屠戮长孙无忌还要重大。所以我这才好几天定不下人选,不知让谁办这件事最适合。”
柳诗诗以为他在卖弄玄关,将此事说的重大无比,无非是想给自己增加压力。但见他说得认真,不由得心里紧张起来,想到自己刚刚入会,怎么就如此倒霉,碰上这种事情,如果此事真像荆王说得那样重大,危险自然也小不了。
李元景见柳诗诗脸上神情变化多端,似有忧虑,低声说道:“绮罗姑娘是不是没有把握办好此事?”
柳诗诗道:“倒不是没有把握,只是……”
高阳公主急道:“王叔,什么事这么着急?绮罗还小,又刚刚入会,会中事务尚不熟悉,如何能担当此任。倘若有个闪失,又如何是好。会中高手甚多,还是另寻他人较为稳妥。”
李元景大手一挥,并没有理会高阳公主,也对她的话不做回答,盯着柳诗诗道:“你说,只是什么?”
柳诗诗道:“只是不知王爷说的这件事是什么?能给奴婢多大的授权?再者大致需要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