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寒见沙贞在默默的掉眼泪,心里的气更大了。
不就是不让她去培训中心吗?
现在还在扩建,见不到那个姓杨的,她就难过成这样?
我他妈给她住高级公寓,让她和自己住在同一个别墅,也没见她这么紧张过自己。
送她的帝王绿都不稀罕,闹了半天,她把心思都放到了那斯文败类的身上。
刁寒用力的托起她的下巴,脸色铁青的看着沙贞,
“你他妈还有脸哭,他给你什么了,你就这么想着他,吃里扒外的东西,想和我在一起就老实巴交的就留在这,非得跟他好,你就滚,别在这玩什么苦情戏,我刁寒从来不会留一个心不在焉的人在身边。”
听到刁寒对自己的误解,沙贞睁大了眼睛连连摇头,
“刁寒,我没有你想的那样。”
“还狡辩。”
刁寒哪里肯给她解释的机会,一把扯坏了她上衣的纽扣,整排的扣子飞溅到房间的地板上,滴滴答答的,沙贞发觉刁寒的不对劲时,下身一凉,长裙被他撕毁,她从来没见到刁寒这样过,她很害怕想挣扎,却换来刁寒更狠的对待…
…
沙贞的身体从小就不像其他孩子那么健康结实,长大后的她虽然没病,但也是不如平常女子看起来那么强健,无论面相还是体态,总给人一种类似林妹妹一样的羸弱感。
刁寒沉浸在怒气中,整个过程丝毫没有顾忌到沙贞的感受,时间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当刁寒呼吸平稳缓过神来时,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湿透了,他把衣服脱.下,到浴室冲澡出来后,见沙贞赤.裸.着身子,像个生病的流浪猫一样,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莹白的肌肤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红,和满身惨不忍睹的淤青。
脱.光.了和那些在夜.总.会认识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刁寒只是看了下,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往卧室里走,他都没说给沙贞扔一条毯子,因为他觉得没有谁会蠢到什么都不盖不穿的情况下,就那么在外面睡。
脚上的肿痛,让沙贞在后夜疼醒,她不知道是几点,只知道浑身发热发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仿佛睁开眼睛看清楚事物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脸上又是一阵滚烫的刺痛。
原来自己又在掉眼泪,这眼泪是什么?是因为身体的不适想哭吗?
好像不是。
刁寒从一开始接触自己时的温柔绅士,到现在的野蛮,蛮横不讲理,前后才不到一年的时间。
沙贞一直认为再坏的人,也会有他的优点,比如刁寒的骨子里,应该没有那么冷漠无情,每次刁寒让自己难过时,她都是这么哄着自己,可现在…
发热、发痛、头晕,让沙贞刚刚清醒一点的大脑,再次陷入深沉的睡眠,睡过去了,就不痛了。
客厅的窗户白天一直开着,两个人回来时也没关,就这么让冷空气往里灌,晚上不知道几点钟,天空中下起了雨夹雪,湿气与寒风毫不留情的侵入房间,往沙贞的身上招呼着。
而隔着卧室门另一端的刁寒,也没睡好,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本以为沙贞会在自己睡着时过来,可自己后夜醒来时却发现手臂上根本没有她的温度,他开始睡不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沙贞的气息变得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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