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刻应该也在。
徐来路上问了许多人,无一人得知。
除了司机老王。
徐来暂时没有过去查看39路公交车终点站那个黑森林。
他偶然寻得这个和尚,应该是当地的高人了。
他竟然也不知道。
难道此刻黑森林与后来的黑森林有所不同吗?
“能否劳你坐39路公交车去趟黑森林。”
徐来对和尚说道:
“不要太深入,一旦遇到自己觉得应付不了的危险,回来告诉我便好。”
和尚点头:
“尊驾的安排,和尚立刻照办。”
“你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慢慢去。”
徐来转身。
离开了那座观音庙。
再度回到了拐子李街,附近的酒吧。
子良已经在那里等着自己。
他还专门抽空回家打扮了一下。
白衬衫,黑西裤。
衬衫塞在裤子里面,裤子提得好高。
头发还梳了中分。
啊,我去.....
徐来忍不住嫌弃了一眼。
这还是他以后要合作的子良吗?
好蠢的样子啊!
打了个响指。
在子良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将他的样子变得稍微正常了一点。
至于这一点......
也是在子良被迫接手了酒吧,从徐来口中得知,他用一个酒吧当租金,借用子良的肉身活动一段时间。
“我需要冷静一下。”
子良去了卫生间。
这才在镜子里面瞧见了自己的衣服,发型都变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已经不记得了。
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魔王?
卫生间外,传来徐来敲门声:
“你有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我还有些事,先走一步。明天这个时候,我会来找你要答复,要是我忘了,你可以再多考虑几天。”
说罢。
外面就没声了。
子良开门后,那个徐来果真已经离开了。
他暗松了一口气。
借肉身?
这种里面也不会写得套路怎么就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要是在里面,不是借,而是直接被夺舍了。
哪里还有这般客客气气的给你送酒吧,然后跟你好商好量。
至于这么费劲吗?
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干脆动手不就好了。
难道是自己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所以对方不敢轻易动手。
想到这里,子良竟然有了一点莫名自信:
“难道我有主角光环什么的吗?”
莫名的自信变得更加强烈了。
......
话说另外一边。
见到了小时候自己的八神太一起初是惊喜的。
但很快,他就有些苦逼了。
因为他和黑炭都找不到徐来的。
没有徐来可咋办。
谁管他们吃饭啊?
谁管他们住宿啊?
黑炭也是头疼。
不应该啊!那个大魔头那么厉害,应该能找到他们的啊?
怎么到现在都没影了呢?
“要不,去你家?”
黑炭向八神太一建议道。
“呵呵,你觉得我回得去吗?”
八神太一无奈。
毕竟现在的他该以什么身份回家去呢?
再三思索之后,黑炭说:
“实在不行,咱们就沿街乞讨。这方面我有经验,保证你饿不死。”
但在此之前,黑炭建议他们去拐子李街看一看。
他印象中徐来经常出没在那里。
等他们到了拐子李街的时候,就听说了那里的银行被抢的事情。
根据当时在场银行女职员回忆:
“劫犯是一个很帅的年轻人,脸色惨白,一副快死的样子,不过他好帅的,真的好帅。”
黑炭可不觉得徐来帅。
就在他打算离开时,又听到女职员回忆说:
“从没有见到过这么礼貌的劫匪,他很绅士,瞧见我的衣服有破洞,还专门脱下了别人的衣服给我披上。并且安慰我们,他只是抢钱,不会对我们做什么的。虽然我不知道他带我们银行的一位女职员进卫生间做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绝对不是那种看颜值的人......即使那个女职员被称作我们银行的行花。但我可不觉得她哪里有我漂亮......”
女职员说着,扭动了一下自己肥硕的腰肢。
或许找一个让你觉得漂亮的人不容易,但找一个比你瘦的人绝对很容易。
黑炭白了一眼那个胖胖女职员。
要是自己是劫匪,肯定也会让她穿好衣服。
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女职员最后说:
“他说他叫徐来,让我们告诉警察,他的名字,这样责任就会落在我们身上了。”
好吧!
这么明显的提示,想不是都难了。
徐来真的在这里出现过。
“可千岁爷抢银行干嘛呢?”
八神太一不理解。
“抢银行干嘛?当然是抢钱啊?”
黑炭言道:
“你吃饭睡觉不需要花钱的吗?”
“他那么厉害,不能直接变出来钱吗?”
八神太一说,这是他对九千岁徐来一个错误的印象。
黑炭必须要纠正:“这种变化都是幻术,障眼法,不是真的。再说,变出来的钱哪里有抢出来的钱,花着舒服啊。”
八神太一能理解前半句,后半句就不太明白了。
最后,两人沿着拐子李街逐个区域的寻找着九千岁的身影。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这时,黑炭的徽章亮了。
是电话。
徽章具有临时联络功能,就类似小型发射台一般,因为是小型,所以覆盖面积不大。
但这一点恰好说明,徐来就在附近。
“找到了。”
黑炭对八神太一说道:
“千岁爷,让咱们去隔壁街的一家酒馆去碰面。”
“我酒量不是特别好。”
八神太一说:“而且我刚醒过来,医生不让饮酒的。”
“没人让你喝酒。”
黑炭无奈的跳到八神太一的肩膀上,用爪子使劲的拍了拍他的脑袋。
......
那是街边,最普通不过的一家小酒馆。
接近贫民区域。
酒水便宜,下酒菜也便宜。
口感适中。
所以,在这里停脚的客人挺多。
多数都是没钱的人。
像徐来这样打扮的如此规整的绅士,倒是极少出现的。
酒保露出礼貌的笑容:
“请问先生,您需要点什么?”
徐来并没有直接点酒。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酒馆里挂着的一幅画。
那是一堆干草油画。
当作摆设,摆在酒架旁边,和其余一些在徐来看来连画都算不上的东西摆在一起。
这一点,让他看着很恶心。
“这幅画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