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梁王揭开帘子看了看外面,发现他的马不知何事又跟上了,便回头道:“多谢了,外面已经安全,公子有病在身,我们就不打扰了,我的马已经跟来,我二人可以到外面跟着走。公子好好休息。到了夏州府,我们自行离开。”
沈瑜并不想二人共乘一骑,便道:“客气了,我看这位小公子,很是疲惫,你可以留他在车里歇息,歇息。”
梁王则拒绝道:“多谢,他吃得了苦”说完就拉着云蓝的手往外走。
云蓝觉得这花孔雀太不礼貌了,人家好歹是救命恩人不是,于是他眉开眼笑的说:“那个恩公别介意,我哥哥他就是直脾气。您好好休息啊。打扰了,打扰了。”然后便跟着梁王跳下马车。
沈瑜想拦着,最终举起手又放下了。他怕说多了,梁王起疑。
梁王吹个口哨,他的马便快速跑来找主人。
梁王随身带的衣服已经在打斗中丢失,云蓝除了抱着个匣子,一把剑也成了光杆司令。
梁王让云蓝先上马,他坐在后面把他圈主。二人便跟着走起来。
天气寒冷,因此,二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云蓝有些愧疚:”花兄对不起,若不是我不听话,咱们也不用这么饥寒交迫“
梁王说了一句:“无防”,因为此时并没有听她在说什么,因为,他感觉怀里的人柔软温和,不像是个男儿,他觉得自己魔怔了,这几日因为他一再在路上拖延时间。
云蓝见他心情低落更加愧疚,他想他在京中锦衣玉食惯了,何曾这么落魄过,现在二人和街上的叫花子也没差多少,他一定比自己更加难过。
于是云蓝又找话题道:“花兄,你脸和身上的伤疼吗?”
梁王道:“无妨!”
云蓝见他还是不肯多说,她又道:“花兄,能说说到了夏州后你的打算吗?”
梁王低头看了看怀里喋喋不休的人道:“到夏州我自有安排,你安心跟着我就好。”
云蓝诚恳的说道:“多谢花兄一路上对我的照顾。能遇见花兄这样人我真是三生有幸。”
梁王道:“不客气。”
云蓝见他实在是心情不好,便不做声了。
马儿哒哒的跑着,化作随从的剑看着时不时打开帘子往外张望的沈瑜,再看看一无所知的云蓝,摇了摇头。
还是做个孤家寡人最自在,感情呐,这三人怕是有的纠缠。
沈瑜服用了大夫的药,不久就昏昏欲睡了,因此后面走的比较平静。
布日固德的人看到燕王府的车架也没在意,梁王就在里面。因此布日固德发了好大的火,梁王的车架一天不到,他一天不能撤兵,他的天天都有损伤,他找不到梁王,只能憋屈的也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