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使鬼邪精灵并非像驱使灵兽那样简单。驱使兽物仅是训教和喂养,使其为己卖命;而驱使鬼邪精灵并非一件容易之事举,也非一般人可以修炼,要清正,要内在的功夫。至于五台山菩萨顶法物大师也可以驱动鬼怪精灵等物,大概是有着另一番的方法或是依靠修炼法器法物的外力吧。
王大石回到院子,一位道仆走上前,对他彬彬有礼,说道:“师长,是用膳的时间了,饭菜已经留在桌上,赶快用餐吧,再不然就凉透了!”
“师长?”王大石吃惊。他没想到被这么称呼。
他想:“自己没有拜师,也没被收为徒弟,入教礼也都没有做,这就被称为师长?一定是自己深受张道长关爱使得,而自己的年纪又比这些道仆们小,所以才这样的称呼吧。”
这些道仆对自己的生活枝节都操心,与之曾经的乡土派相比,自己仿佛就是师尊般的级别。不过他感觉还是不踏实,他觉得自己还不至于被如此的优待,他对道仆问道:“哦,你们都用了餐没有?哦,对我真的不用这么客气,也别喊我什么‘师长’,我真的受不起。如果你们这里有什么杂碎的事情,都可以喊我做。我,我也会做很多好吃的,铺盖饼、糯米糕、收油酥,我也会洗衣服,刷碗筷,叠被褥都行!要么,要么你们每天早晨起床,我帮你们把被子叠好!”
那道仆很是友善,轻轻笑了一声,说道:“张道长寻觅半辈子,终于寻到继承之人了,你须得好好学习心法、武功和驱灵咒才对!我们都很清闲的紧,把你照顾好是我们的职责,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你伺候好好的,不会耽误你的修炼。不过,你知道咱们道家是不太食荤菜的,你要忍一忍!”
“道家不吃荤菜?”王大石差异,心想:“一定是张道长不喜荤腥,所以都跟着简朴起来!”其实他觉得有口饭吃就够了,哪有这么多的讲究呢,摆手道:“不要紧,不要紧,我很习惯吃素的!”
说完话,那位道仆就走了,只剩王大石一人留在院子中。
王大石从院子走进用膳间,遇到五六个道仆,居然只有一位道仆跟他说了一句话,别的道仆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王大石想起了乡土派的大福右、大福左和风游僧,心想:“如果他们在,准不会有这般寂寞!只是,现在不知道是命大逃出了乡土派,还是命舛丧身在火海之中。”
用膳间很大,分为操作间,切菜间,锅灶间和洗刷间,打扫得一尘不染。因为吃饭的人很多,用膳间摆放着三张圆桌子,每只圆桌有四个座位;在边角上有一方形的桌子,只配了一把椅子,大概是给张道长用的。
王大石坐在桌子边上,打开饭盒,居然还有荤菜,让他很惊讶。他总以为佛和道教规森严,不可喝酒、吃荤、动色,却不知道正一道派还有俗家弟子,还可以娶妻生子的,只是大部分教众都没有此心念。他早就饿了,夹起一块猪肉就放在嘴中,嚼了又嚼,觉得这肉质软韧,如同鞋底踩蛤蟆,粘不叽歪的,再仔细看看,原来是茄子,他不自默问:“难道他们都是把这些素菜当荤菜做的吗?茄子都能做成软蛤蟆,岂不可以把那黄瓜做成牛尾巴?”
用完餐,王大石只身走出院子,来到道观周遭寻找练武的场地。
龙虎山被苍翠碧绿染成一色,夕阳沉醉,散发着火红的光芒,远近相隔,与苍翠交织,美妙之极。王大石被美丽的景色陶醉,他攀过一个山坡,突然传出打斗之声,他寻声看去,是华苍海和柳菲霞。华苍海手持铁剑,柳菲霞手持黑色的长长的叉子。这两人的年纪
比王大石大不了多少,外家武功却是高强。只见华苍海深深吸了一口气,铁剑从手中送出,直穿向柳菲霞,双手蓄势,跟着奔了过去。柳菲霞正想格挡之时,见华苍海拿起剑柄,飞身移转环绕,当步躲了开来。华沧海这一剑落空,没有停下,在半空中再次抡剑,身体转过数个圈圈,剑光闪闪,周遭之内,枝落叶飘。华沧海这一招厉害之至,正以落枝飘叶虚身隐遮。柳菲霞明显无法还招抵挡,只有腾起身子,向后空翻,以躲开来攻,这下明显落了下风。
华苍海翩翩落地,当即脚下用力,身子又腾在半空之中,接着,又在背上的剑鞘之中拔出一剑,双手伸送,两只铁剑闪着寒光,交错而去。柳菲霞如临夜飞莺,大喊一声,手中铁叉横起,挡住一剑,当下手腕急转,身子斜飞,挑起另一只剑,拆解夹攻之危。
王大石看得胆魄心惊,心中极是倾慕。
这时华苍海不失时机,倒空翻过,双臂伸出,双指点向剑身,双剑受力,半空中急划而去。剑势精妙,速度神快。柳菲霞身子尚未平稳,想必无法应对此次攻击。
王大石看着出神,见得此种状况,差一点儿惊叫起来。
两只剑从半空中压下,交织在柳菲霞的头颈之上,稍有不慎,必有生命之危。
这时,柳菲霞仰头下腰,翻过身子,手中铁叉乘机横扫而去,只听“咣咣”的连声大响,双剑被击打,交错在一起,冒出一炬白色的光芒,精闪耀眼,迫得两人隐招后躲。
华苍海后退好几步,双剑未起。柳菲霞身子旋转,猛地欺身近处,手中铁叉打他右肩。华苍海侧身躲过,左手铁剑将抬,却被铁叉挡在手腕之处。华沧海迅速缩身回手,却见柳菲霞铁叉追上,手臂用力一伸,只听“咣当——”的一声,手臂一震,剑落于地。
王大石不通武功,自然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觉得这两人对招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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