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夸奖了,其实正是摔的火把烧了鬼脸,阵法才被破除的!”王大石说道。
风游僧美滋滋的,笑着,对大福右显摆道:“嗨嗨,你听到没!”
“行,行行,你行,是吧!将来遇到这些,都由你来,咱们退后!——呸,你真是以为你的火把能破这个阵法吗?——真倒劲!”大福右呱唧着。
风游僧没理他,转而对王大石说道:“哎,你这个小子,怎么尸气没有攻毒到你!”
王大石也感觉奇怪,摇了摇头,说道:“当时在棺材旁,尸毒飘漫,本人只觉得头脑晕乎乎的,别的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你成了奇喽!”风游僧摇摇头。
大福右说道:“风游僧,你说,为什么只有咱们会遇到这蛊虫、养木柳儿之术,又碰到这个阵法,为什么,那别的人为什么不会遇到。”
“说的也真是奇怪,难道想害死咱们的人早就预料到咱们到天谷观,必须经过这里?不会吧!难道咱们被谁跟着了,也不会吧!”王大石也很疑问。
风游僧冲着两人摇了摇头:“你们以为我是神仙,什么都知道?”
就在这时候,大福右突然猛地叫出:“啊——有蛇——”
王大石一惊,风游僧吓得赶紧跑到一边。
大福右双手从王大石的腰上扯出一只长蛇,摔在远处地上,那蛇在地上翻来游去。
王大石看着说:“这水蛇怎么缠在我的身上!”
“瞎说八道,这么冷的天气,哪有蛇!”风游僧反道。
说着,三人不由得多看了那蛇一眼,那蛇一动不动。
“大福右,没想到这一摔,竟然把它摔死!”王大石感觉不可思议:“不过,这蛇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摔死呀!”
三人走近再仔细一看,哪里是蛇,而是一束辫子。
风游僧看的嘘惊,大福右也是惊讶,似乎知道自己为什么屡屡受到阵法、蛊虫、柳木儿之术加害了。
原来竟是这束辫子。
这束辫子正是阴先生在乡土派售卖偏方为楞菇师傅治病时所留下来的,当时大福右嚷着让王大石把它系在腰上当作裤带子,不知怎么的……
王大石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我,我知道了,为什么咱们缕缕受陷!”
风游僧和大福右似乎也在这个时候明白了。
其实就是这束辫子,它就是引子,使得施术之人能够掌握几人的动态,然后连连采取阵法、柳木儿术陷害,就像一个晦气的影子一般,一直跟着几人,让几人缕缕受害。
三人由此辨知,谋害楞菇师傅,布下阵法,施展柳木之术和蛊虫的凶手应是阴先生。
阴先生是谁,为什么要谋害楞菇师傅和诸位乡土派的弟子,当前几人迫切需要知道这些。
王大石想起什么,又说:“先前风游僧所讲龙凹坡的传说,那个遭古术而死的孩子和女人……你们瞧瞧,那个拐杖老咳嗽,正如被马子脸用两指小掐术掐了一瓣肺片害死的孩子;刚才,刚才那古墓中的看门脸,正似遭马子脸用闭气开合术致死的女人……”
“施术不久,女人的脸舒眉展,张开的大口如同院户敞开的大门,当时就死在了盆中……”
当王大石说出这事时,风游僧和大福右无不惊讶。
他们想,这施术者,正是利用此地龙凹坡曾经发生的隐晦之事,编入术法和阵法之中,想必这施术与设阵者高深,见识多广,自是知晓百年前龙凹坡死去东二歪家的孩子和西大潘的女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