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所为何事”
那老者道:“有一个消息告诉你”
一字铸骨问道:“什么消息”
老者答道:“欲界覆灭了天佛原乡,裳璎珞与四智武童皆被生擒,性命堪忧”
闻言,一字铸骨平静的脸色骤变,骇然道:“欲界的报复来得好快,事先竟然让众人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我必须立刻找鷇音子商议营救计划,老人家,请让我离开吧”
那老者叹道:“唉,若是我说,今天你一旦踏出此地,我们将后会无期了,你还要坚持吗”
一字铸骨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微笑,道:“红尘虽没有了我的路,但我愿意为他人延续生路”
老者喟然的摇了摇头,不发一语,融身云雾之中,而在外界,一字铸骨突然睁开双眼,脚踏玉鞋,亦往罗浮山方向疾行。
罗浮山上,一把茶壶,六个瓷杯,鷇音子正在煮泡香茗,随着时辰将至,满壶茶香逸散而出,就在这时,一页书缓缓踏入,步履坚定,轻轻一嗅,赞道:“你的茶艺,还是与以前那般,天下无双”
鷇音子眼底一丝诧异闪过,转身问道:“这难道不好吗”
一页书走进石桌,端起一杯啜饮,意犹未尽道:“一样的味道,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两人目光交错间,各自心下了然,并未点破,鷇音子道:“我知道你的来意,先静待其他人到来吧”
鷇音子话音刚落,一个带着狗头面具的少年扛着锋利的骨刃气势汹汹的走入,说道:“你就是那个排写天榜的鷇音子吧?”
“是我,不知道五大传奇之一,北狗·最光阴,你找我有什么事呐”
最光阴骨刃一挥,凛声问道:“我感觉到我的好狗弟出了事,后来想起他曾多次在我面前提到你的名字,特来找你一问,说,是不是你把我的好狗弟怎么样了”
鷇音子端起一杯茶递到最光阴面前,说道:“先喝杯茶消消怒气,我才敢告诉你呀”
“哼,我不喝茶,还有,别以为你用这种讨好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就会轻易放过你,如果你真对好狗弟做了什么,我老狗的刀,可是要见血咯”
鷇音子面不改色道:“不喝茶,就闻闻茶香吧,关于四智武童的下落,等人到齐了,我再说,不然,你们一个一个接着问,我会很累的”
最光阴摸了摸狗头帽,随后席地靠在太极台旁,说道:“就看你故弄什么玄虚”
最光阴刚坐下,佛剑分说接踵而至,步伐急促,甫进入,便对着一页书自责道:“收到秦假仙转告的消息,我便匆匆赶来,这几天我在全力搜寻魔绝天棺的下落,不曾想只一时疏忽了佛乡安危,竟使得众佛友罹难,唉!是我之过”
“阿弥陀佛”,一页书安慰道:“佛剑,此事不能怪你,幸好你当时不在,否则佛乡的损失只会更重”
“唉!”,佛剑分说慨然一叹,问道:“召我前来,是为营救佛铸一事吧,事不宜迟,咱们何时出发?”
一页书道:“莫急,欲界既然生擒裳璎珞,就不会轻易杀了他,营救也须有章法,佛剑,你先坐下来静待吧”
鷇音子趁机端上一杯茶,说道:“你的心很急,不如喝杯茶冷静一下吧”
佛剑分说婉拒道:“佛友生命受到威胁,恕我此时无心喝茶,抱歉”
正是尴尬之际,秦假仙、束裤儿两人匆匆跑入,身后三道人影紧随而至,鷇音子顺势放下茶杯,掩饰尴尬。
一页书看见秦假仙身后的三人,大感意外,问道:“剑之初、殊十二、一字铸骨,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剑之初正要解释,一旁的秦假仙咕咚咕咚的牛饮了桌上三杯茶,跳出来自夸道:“哈,这都是我老秦的功劳,我想着欲界人多势众,一页书你肯定缺少帮手,所以把消息告诉了佛剑分说之后,便又马不停蹄的到碎云天河请剑之初父子帮忙,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这个捡骨的,所以就带他一起上来了”
束裤儿戳穿道:“大仔,明明是那颗珠子让你去找剑之初他们的,你还差点被说话的珠子吓得掉进河里,怎么一回来,功劳就成你的了。还有····”
“束裤儿,你!”,秦假仙连忙捂上束裤儿连珠炮似的嘴巴,对众人笑道:“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有事商量,我们俩打架帮不上忙,就先离开了,你们慢慢谈,慢慢谈。”
“束裤儿,你不想活啦,敢拆我的台”
“救命呐,老板残杀员工了”
秦假仙两人搞怪的声音渐渐远去,倒是使得现场气氛轻松不少,待两人走后,鷇音子环视一圈,拂尘横扫,沉声道:“人已到齐,现在可以开始谈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