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戾气,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口提醒它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那天晚上它和林所经历的一切,一定要让镇南侯加倍奉还,它要报仇,是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弃的。
疯了,飙一定是疯了,在知道飙的想法后老黑难以置信,在它看来能从镇南侯嘴下逃脱,已是不幸中的万幸,换作是它早已夹着尾巴找个地方躲起来惶惶不可终日,但飙竟然还妄想着要打回去。
镇南侯可是一个实力强悍的存在,再加上属下近百只流浪狗,就连东、西二侯加起来都不能与之抗衡,飙竟然还敢妄图打回去?
老黑不明白了,在它看来飙实力远不如镇南侯,如果真的要打回去,胜算太低,况且现在还在逃命途中,还是不要招惹麻烦的好。
"飙,你冷静一点,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老黑劝阻道。
不知是飙胆子太大还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这样的想法老黑绝对不能赞同
身处同一战线,它也不忍眼睁睁看着飙前去送死,它的狗生是因为飙而改变的,一切都是飙给他的,飙是它倚仗的同时也是它的朋友。
对于老黑的意见飙不置可否,眼神坚定的说道:“老黑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怕没了命,但你放心,镇南侯现在第一想杀的肯定是我,如果我打没打赢他,你再跑也不迟,那时候我也不会怪你的。”
看到飙如此坚持,老黑看了看身边的两个难兄难弟难以决断。
看它犹豫未决飙接着说:“老黑,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不希望我以命相搏前去送死,但你也应该很清楚镇南侯是一个什么样的狗,他会让我们活吗?你能确保明天离开阳城时他会不会埋伏你吗?”
飙一番话讲清了利害,老黑认可了它的决定同意赌一把,反正现在已经坠落谷底,没有什么能失去的了,而且这次万一飙创造了出奇迹了呢!
再说如果飙输了,它也没有什么损失,无非就是趁机再次跑路。
老黑的加入让飙很欣慰,虽然它没有把握能够打败镇南侯,但有了老黑的加入,至少多了一份胜算。
"老黑,你知道镇南侯身边那个瞎眼德牧是什么来头吗?"飙迫不及待的询问道,飙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经过这几天的思考在它看来镇南侯身边的这些狗,大部分只会盲目服从镇南侯的命令,最难缠的就是那只瞎眼睛的德牧,如果真要打起来,必须要剪除掉这只羽翼。
作为混迹阳城狗场好几年的老狗,老黑自然知道狗圈里奇闻轶事,老黑告诉标,那只瞎眼德牧是上任西郡侯,现任西郡侯的父亲,在两年前的一场地位争夺战上,输给了自己的儿子,被弄瞎了一只眼后作为落败者逃出族群。
而新上任的西郡侯早已将父亲的手段学了七七八九,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诛杀了那几个同父异母或者同父同母的兄弟们,为了防止父亲死灰复燃,它还亲自追捕,却没想到父亲竟然投奔了镇南侯,成了镇南侯的左膀右臂,几次索要未果后年轻气盛的西郡侯大怒向镇南侯发起的挑战结果大败,若不是后来其他两侯居中调停,早已小命儿不保,经过此事西郡侯斩草除根的想法也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