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个小时断断续续的行走,太阳已经渐渐说明了自己的不行,已经趴在了山头上露出半个身子,离开海岸,没想到沙漠依旧如此广阔,你能在周围发现一些遗迹,那是曾经的市井,现在已经没有一点人烟,甚至是水井也干涸了。
这里有些孤立的土石山,耸立且直入云霄,丝毫不逊色在海岸边上看见的山脉。罗伯特对于土石魔法是很擅长的,他能用来土石做成石甲保护自己而且穿戴起不会觉得不舒服。他垂直九十度的站在上面行走,要走到最高端去观察这片沙漠到底有多宽。可每次得到的消息只会是下一座山可能会更有希望。
黑夜已经降临,罗克娜建议追上前面的旅人,可能他们会让我们休憩一晚,罗伯特从土石山上扣下一块石头用来当做滑板能让他们快速的行进,速度是很快,但是这种操作不可能持久,追上旅人或许正好。
魔法在这个世界很常见,但却不受欢迎,这要多亏了教会宣传的后果,好在这群旅人不是信仰此教不会太排挤他们,罗克娜用着弗伦和罗伯特不懂的语言交流着,游历如此之久,多懂一些语言对于她来说应该是很正常了,这片地以前就一个国家,但是当时更为强大且野心勃勃的艾维因无数的征服,换来如今的景象,没有人记得这里的国家的姓名,也许在这群陌生语言旅人的言语中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但是已经无所谓了。
虽然语言不通,但是大家都是人,懂得享受欲望,一起把酒长歌,跳舞,在此时大家都抛弃了不快的过去,只在此时相信,享受,酒和歌乃是最伟大的发明。
“他们说翻过前面那座山就是新的城镇了,是一个相当大的城市,要去那里送货做生意,20年来一直如此往复。”罗克娜跳完舞坐在了弗伦和罗伯特身边,用轻微醉的声音说着这些话。
“噢,这是一道天然屏障,这座山,挡在了前面,想必里面的人没有经历过多少战火。”弗伦喝了一口酒。
“那么肯定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担心,人可以无限陷入自己创造的麻烦”酒量最不行的罗伯特说着一些醉话。
“其实,我从没有见过小娜那样的行为,如此极端的将无辜人带入其中。”她捧着杯子,聊着过去。
“小娜?是指安娜吗?”弗伦问着。
“是的,也许是想改变什么,她可和你们算是同龄人,可能会冲动行事。”过去的罗克娜也是如此罢,也许尝试过了,让艾维因重生。
“我可没有时间阻止她,我也是很忙的好吗?”弗伦只想着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回到家乡,这次或许能攒够钱重新修筑村庄
罗伯特已经倒下呼呼大睡了,大概不需要毯子吧他,毕竟平常就这样,弗伦已经习惯了。
“我当然不是想让你阻止她,她有她自己的路,我会看着的,但还是会担心。”
终究还是闲聊,她并没有完全相信弗伦,像是对陌生人的倾诉,弗伦已经拖下了自己在沙漠中行进的服装,得以放松一下。躺在了旅人所给的毛毯上,明天还要继续行进。
弗伦想着的依旧是这个古老的夜晚,酒精其实对他一点作用都没有,甚至不需要进食便能活下去,吃东西是让自己觉得是个人类,自己知道冷暖会受伤,但只是如此而已,仿佛自己皮肤还活着,内在却什么都没有了,但自己还能思考,脑子是否还在也不能去确定,的确很头疼。
还是睡觉吧,虽然这么多年来只会做一个梦,19年来村庄被献祭以来只有那么一个梦,再也没有梦见过其他的。
罗克娜经过时间的打磨,这点酒也不会将她灌醉,现在她依旧躺在毛毯上可以冷静的思考,仰望着无尽的星空,不止一次想到自己的渺小,现在的自己要去做一件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以前失败过,以后的不知道,自己败退了,隐退了,没有再来,为何又再一次劝说下选择复出呢?
还是睡觉吧,过去终究是过去,艾维因的过去终究是自己记忆中才是最美好的,她不可能复制这一切。
清晨,系在骆驼脖子上微弱的铃声让弗伦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罗伯特依旧大睡,看来喝了很多,罗克娜早已经醒了,一些旅人已经开始朝拜,想着他们所谓的死亡女神。
弗伦将毛毯收拾好,还给了带头的旅人,用自己的方法感谢了他,一枚艾维因金币。一脚踢醒了罗伯特,他们需要更快的出发,前方的山脉正好是罗伯特的主场。
虽然已经没有沙尘暴了,但不得不说这片沙漠还是很大,看似很近的山也需要很久才会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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