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好的很!”咔哥咬牙切齿,一面说着一面点头,“你也甭给老子咬文嚼字儿!多干净得人儿!老子倒要看看扒干净了能和旁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
咔哥过去一把擒住郁轻的手臂——正是郁轻刚接回去的左胳膊。手上沾过血的人耍起狠来,手上的力道可不是玩儿的。咔哥一边抓着郁轻往肯德基的里间去,一遍扔下话给剩下的人:“这个归我,剩下那个,随便耍,留口气儿。”
凌灿脸色惨白,她用尽全身力气扑到咔哥脚下,抬手死死抓住咔哥的裤脚:“咔哥,求你让我跟你吧!你看看我再看看她!我比她年轻,我身材好,我还会唱歌跳舞……我……我身材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她不要我?!”
咔哥很认真的欣赏了一下凌灿此刻狼狈又激动的样子,然后说:“因为你看起来,就很没劲啊!”说罢,他一脚甩开,结实踹在凌灿脖颈和肩膀的位置上。凌灿在这一脚的力道下滑出一米多远,正好回到了众人的包围圈中。
凌灿看着周围闻言蠢蠢欲动的几个深衣壮汉,眼里写满绝望。
这一次,可没有一个郁轻挺身而出救她了。
咔哥把郁轻拉到一个小隔间,转身却是神色淡淡的平静样子,他看着郁轻,眼底写满审视:“你不为那个女人求情?”
郁轻一脸惊讶:“我为什么要给她求情?”
救凌灿,她为的是无愧于心,全的是一己私欲。她不图凌灿回报,但同样的若凌灿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哪怕也仅仅是一个念头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她也再不会在这个人身上施舍哪怕一星半点儿的善意。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凌灿趴在咔哥脚下求他垂幸是这个道理,她现在不再管她也是这个道理。
“你很适合做我的女人。”咔哥突然说,表情和语气看上去都在冷静不过,说的做的却都疯的可以。
郁轻慢慢走向前,速度不紧不慢,端庄冷淡的五官和气质都在不知不觉间漾出成年人间心照不宣的暧昧。她最后停在一个呼吸可闻的距离,说出的声音都带上了甜腻腻的温柔:“说谎。”
咔哥在男女这码子事上,十回里有九回半是直入主题。诱惑他的女人也基本都直白得很,他有自知之明,没想过玩什么情调那一套。可今儿也奇了怪了,咔哥头一回发现,一个穿的严严实实连手都没让他摸着的女人,也能这么媚的。
咔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莫名生出来一种不敢下手的感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声音也不自觉的放轻:“老子从来不撒谎,尤其是对自己女人。”
郁轻又凑近了一些,几乎要亲到的时候很灵巧的一侧,嘴唇就贴到男人的耳边:“你要是真想要我,就应该把路堵的死死的。明知我顾忌的是你人多势众,还敢把我拉到这没人的地方,不是撒谎是什么?难不成你不是在给我逃跑的机会吗?”
咔哥倏然间惊醒过来,却为时晚矣。集中了郁轻十分力道的一拳已经砸向了他腹部柔软脆弱之处,咔哥想要向后躬身卸去一部分力道,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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