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出食指贴上她的唇,黑眸里像是燃烧着一簇火焰,在黑暗中尤为明显,“撒谎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这个惩罚,你想试试吗?”
徐慕婵看着纪子珩,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抱在怀里,紧接着腰身一软,脑袋磕在了他的肩膀上,小声说:“……我想试试。”
纪子珩愣住了,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微微侧头问道:“你说什么?”
徐慕婵改为搂住纪子珩的脖子,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说:“我说……我想试试那个惩罚……”
纪子珩:“……”
男人在心里骂了好几句,声音也沙哑下来,“你确定想试?到时候哭着说不想试了,哥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徐慕婵偏头亲了亲纪子珩的脖子,说了一句话,直接将他最后的防线击溃。
男人猛地将徐慕婵放在地上,迅速给她穿上大衣,自己套上后,连跟慕安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脚步匆匆地离开酒吧,开车去了最近的酒店。
……
翌日,光线昏暗的酒店套房里,睡得昏昏沉沉的徐慕婵有些热,就把手里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翻了个身继续睡。那条手臂上除了大小不一的吻痕,竟然还有几个牙印……
地上是撕烂的衣服,用纪子珩醒来后看到这一幕的第一眼的评价就是:质量不好。
外面沙发里,纪子珩坐在沙发里休息,他穿着酒店里的浴袍,脸上说不出是满足多一点还是疲倦多一点,脑海里仔仔细细,一帧帧地把从酒吧到酒店的全过程内容回忆又加深了一遍,印象最深刻的并不是过程,而是结尾时徐慕婵说的一句话,那句话让他记忆尤深,也让他陷入自我怀疑……
袁易正哄着女儿起床刷牙吃饭,突然接到了纪子珩的电话,他还以为是有什么事,于是单手抱起女儿往卫生间走,一边接起电话:“喂,子珩,有什么事?”
对面静了好几秒,趁着这几秒,袁易给女儿挤了牙膏。
“我……”
对面的声音有点沙哑,袁易以为他感冒了,正要询问,就听到纪子珩说:“……我是野兽吗?”
袁易:“……”
袁易一脸麻木地把牙刷塞进女儿手里,嘱咐她好好刷牙后走出卫生间。出来后脸就变了,压着声音骂道:“你对慕婵做了什么?!”
纪子珩把昨晚的事情跟袁易一说,末了还叹了口气,“她太缠人了……”
袁易青筋猛跳,狰狞笑着:“你刚才问我的问题是什么来着?野兽是吧?行……我告诉你,你不是野兽……你就是一畜生!”
纪子珩:“……”
袁易骂骂咧咧,“你是不是仗着自己年轻想把自己的肾给搞坏?‘人晕过去了我停不下来’这种话你竟然也有脸说出口?!以前我是时时刻刻提防着你谈恋爱,早知道会是今天这局面,当初就应该死乞白赖求着你去谈恋爱!把你那兴奋过头的精神给消耗掉点!也不至于是今天这样的局面!”
纪子珩:“……”
昨晚他被骂渣男,今早他被骂畜生……难道他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