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马睿智一只手重重的按在了围栏上,皱着眉头低声叹道:“真是棋差一招,我竟然忘了一个重大发现对于一个专家有多么大的吸引力,他竟然将古文字完全记住,之后又找别人破解,还把破解完的消息告诉给了官方。”
听到马睿智的话,我不由摇了摇头,走到马睿智身旁,拍了拍马睿智的肩膀,说道:“马大哥,这个结果也是没有办法,无论是谁帮你破解那珠子都会留个后路,更何况是官方的人,幸好你没有事,否则我就要内疚一辈子了。”
当即,我拍着马睿智的肩膀,不断的安慰马睿智,叫他别把事情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而另一边,我则是在思考马睿智的那个朋友,当初他有没有把什么事情隐瞒着没有告诉马睿智,如果真的隐瞒了什么,那么对于我们将会是不利的。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低声问道:“马大哥,当时珠子的秘密只是人类最初的基因密码吗?难道就没有别的了?”
听到我的话后,马睿智讲紧紧抓住围栏的双手慢慢的松了下来,背对着我们,看着大海,淡淡道:“当初,我拿着那颗罗刹珠去找他,因为他对于这方面的研究十分痴迷,而且能力特别强,所以我才想要去找他,对于这珠子的秘密,我很在意,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边看他破解这珠子的秘密,而他的速度很快,没到一天的时间就把这珠子破解了,只见珠子内散发出光芒,他拿着一张纸放在光芒前,而那些光芒照射在纸上自动形成了古代文字,因为古代文字只有我清楚,所以他并不知道那些文字究竟讲的是什么,由于字特别多,我认为他根本连一半都记不下来,所以我也没和他说什么,况且之后还是我自己私下按照他的方法破译出来的,所以我也没觉得他会破译出来。”
说到这里,宋波没有任何情绪的说道:“如果是这样,在他没破解之前,你肯定离开过,不论时间长短,肯定有没在你那个朋友身边的时候。”
听到宋波的话,我不由看了他一眼,我们大家都是伙伴,为什么在这个关头上还要打击马睿智,随后我又看了一眼马睿智,只听马睿智松开围栏,转了过来,说道:“我的确离开过五分钟,我想,他应该是在这五分钟之内就已经把罗刹珠给破解出来,然后把罗刹珠上边的古文字记了下来,不然,他绝对不会破译出来上边的文字,除非过目不忘。”
说到这里,马睿智看向我:“罗刹珠上边记载的只有一段文字,无论是第一个字,还是最后一个字都不像是独立的,好像在前边和后边还有别的文字,但是这罗刹珠上却是只有这些,想必,你手里的那颗珠子也有秘密,而这些秘密都是相互关联的,罗刹珠上边只是说有人类最初基因,但只是记载到一半就没有了。”
听到马睿智的话,我不由摸了摸胸口部位,那珠子我一直带在身上,从来没有放在别的地方,一听马睿智说珠子上有秘密,我不由想到之前在阿力的拍卖会上曾经碰到过的那个可怕男人,其中有一颗珠子就是被他买走了,如果想要得到这柱子上的完整秘密,那么便要从他的手里得到那颗珠子,可此时我们已经在官方的视线中了,又有什么办法去弄那颗珠子。
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只听大壮半捂着嘴,说道:“我操,那按照你这么说,有个刀疤脸也有这么一个珠子,难不成到时候儿还要折回去找那个刀疤脸?”
听到大壮的话,马睿智摇了摇头:“这珠子如果只有三个的话,得到其中两个就可以,因为这三个珠子里边肯定有一个没有用,而剩余两个肯定有一个记录最初基因的位置,但如果比三个还要多的话,那么记录基因位置的就不好找了,必须要一直找,直到找到记录基因位置的珠子。”
宋波看了马睿智一眼:“你为什么对这些东西如此了解?”
宋波的这句话瞬间让在场的气氛冷到了极点,而这句话也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就连我一个事外人听上去都十分的伤人,更何况是马睿智。
原本,我以为马睿智会一股火上头,马上爆发,但我却看到马睿智意外的冷静,慢慢的推了推眼镜,看向宋波,眼睛死死盯着宋波:“我只是猜测,如果你仔细想想,也会觉得是这样,你在怀疑我。”
听到马睿智的话,我不由有些怀疑马睿智,如果我没有说话,别人会如此怀疑我,我肯定会马上火大,但眼前的马睿智却是出奇的冷静,难不成,他的心里真的有鬼?
就在我还在思考着是不是马睿智说了谎的时候,只听到宋波出人意料的说道:“我是在怀疑你,你的话太不可信。”
听到宋波的话,我一下愣住了,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在我记忆中,宋波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如果到了他肯定的地步,他是绝对不会在说话,只是一味的沉默着,可此时宋波竟然意外的反驳,不由让我愣住了。
而一旁的大壮还认为火不够大,嘀咕了一句:“我擦,这是要干起来啊。”
听到大壮的话,我不由拍了大壮脑袋一下,这小子真不怕事情闹大了,虽说这里已经不是国境内海域,可以杀人,但无论是宋波还是马睿智,他们都是我的伙伴,我根本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再说宋波在身手方面肯定是要胜得过马睿智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想到这里,我连忙出面打了个圆场,而李硕和姜泽也看气氛有些不对,上前卖了个笑,我看了看宋波和马睿智一眼,笑道:“我们都是一起的,怎么因为这样的破事弄成这样,等把我手上这块珠子破解出来,到时候儿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听到我的话后,二人都没有说话,而宋波则是自顾自的走到船的另一边,在他经过我的身旁时,我还问他去干什么,而他则是丢下了一句‘休息’后,便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