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百口莫辩,谁会相信堂堂相府大小姐,为了陷害她会火烧自己的屋子?!
丁姨娘也反应过来,连忙道:“姨母,自妾身进府,流丹便一直伺候妾身,她是什么样的人,妾身清清楚楚,她是万万不敢认为大小姐陷害她的,姨母”
荷风与卿如晤对视一眼,她忽然话锋一转,道:“丁姨娘,您与流丹感情这么好,不会就是流丹挑拨您去伤害大小姐的吧?天呐,如果是这样,流丹的居心也太可怕了!”
说完,荷风继续道:“老夫人,丁姨娘与大小姐无冤无仇,今日这样做,兴许正是流丹挑拨!老夫人断不可轻饶她!”
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老夫人,似等待老夫人的判断。
卿如晤也不例外,她在等着老夫人的择取。
保她,还是保丁姨娘。
只见老夫人始终低着头,手紧紧地攥住佛珠,她的眉头高高蹙起,纹路错杂,像极了她理不清的头绪。
久久沉默,长孙曌忽然开口:“大小姐受苦了。”
这一句话,等于认定了卿如晤的委屈,也压断了老夫人心底最后一根断草。
无论如何,这世上没人敢和长孙曌公然唱反调。
哪怕是成祖,也从不当众否定他。
“把流丹拖下去,重责五十大棍,然后发买出去!”老夫人心念急转,权衡利弊后,半响才挤出这样一句话。
流丹瘫倒在地,吓得脸无人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由侍卫像拖着一块破布似的拖了出去。
“姨母”丁姨娘知道老夫人的抉择,也知晓老夫人说一不二的脾气,她知道流丹没救了,顿时哭得撕心裂肺,泪如雨下,凄绝地喊了老夫人一声。
老夫人没有看她,也不像往常一样对她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丁姨娘面如死灰,不知心底有多冰凉恐惧。
卿如晤看了这一幕,心里只有“活该”二字想送给丁姨娘。
虽然丁姨娘是老夫人的侄女不假,可毕竟不姓卿,更没有为相府诞下一儿半女。
她竟以为自己有恃无恐,自不量力地冲上来跟她对着干,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简直就是活该!
然而,这不是结束。
老夫人懒得看她,淡淡地说道:“辛夷,此次晤丫头损失不少,先前姨母给了你不少田产铺子,你都拿去赔偿晤丫头吧!若是不够,就用你的月例银子来赔,赔到够为止。”
丁姨娘跌坐在地上,就像一朵莲花遇雪枯萎。
她不心疼这些钱,反正只要她坐稳理家之位,用个十年八年,这些钱也能补上。
她怕的是,老夫人已经不像之前那般疼爱她、信任她,她所能倚仗的仅有老夫人,若是失了老夫人的心,这对她来说,无异于致命打击。
“是!一切谨遵姨母之命。”丁姨娘泣血般道。
老夫人点了点头,脸上已露出疲态。
长孙曌站起身,笑道:“二少爷,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老夫人公正严明,处事不偏不倚,若是日后大小姐再受委屈,你找老夫人即可,可不能因为本宫欣赏你,你就恃宠而骄,一点小事都要麻烦本宫为你做主。”
长孙曌虽然在责怪卿怀璧,却也表明自己欣赏他。
天下被太子殿下欣赏的能有几人?
这明着是批评,实则是回护。
卿怀璧一怔,片刻后才明白长孙曌话中的含义。
他对长孙曌认真一拜,道:“怀璧做事有失妥当,请太子殿下责罚。”
“我大秦以武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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