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9日晚上,水立方会所,
华灯初上,歌舞升平,几十间豪华包间隐藏在水立方皇家韵味的园林中,这里的镜、画、光、饰、挂、摆、陈、色、间等九大娱乐空间要素浑然天成、独具匠心,金碧辉煌,一派富丽恢弘的盛世美景。
只是连续不断刺耳的争吵声,破坏了靡靡之音的美感。
两位身着衬衫包臀裙的美女服务员正在和两个客人推推搡搡,
“两位爷,这里是VIP包间,你们不能进去!”
“胡说,老子花了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一名五大三粗的汉子带着酒气,含混不清地喊道,
浑雄的声音在园林里回荡,引得不少客人走出来查看。
竟然有人敢在水立方闹事,就像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一石激起千层浪。
没一会儿功夫,周边就围了一群人。
整个过程中,一个脸色冷峻的墨镜中年,站在高处,手持红外高倍望远镜,警惕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是仙都支部的组织委员,熟稔每一个成员,由他来甄别,最合适不过。
仙都支部的黑客高手早就渗透进入水立方会所的监控系统,很快他们就发现了几个执法处物理隔绝的盲区,
落在有心人眼中,好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微弱却一目了然。
叛徒——安子玉正安静地躺在床上,年轻的脸色憔悴疲惫,看得出,他过得并不开心,
听到隔壁传来的吵闹声,心里一激灵,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窜起,快步走到窗户边,耳朵贴着磨砂玻璃,听了几句后。
他还是不放心,推开窗户向外看了一眼,
两个大汉身着黑色皮衣皮裤,一副摩托车爱好者的打扮,
不是民党的人!
安子玉狐疑地关上窗户,站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敲了敲房门,
负责守卫的执法者应声推开门,走进来恭敬地问道:
“安先生有什么要求?”
“外面怎么这么吵?”安子玉不满的问道。
两名执法者相视一眼,其中一名年轻人好像是应付差事一般,回答道:
“好像是客人的炒焦,要不,我们去把他们赶走?”
安子玉明显被吓了一跳,声音都变得紧张起来,慌忙阻拦,道:
“别!我怕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年轻执法者苦笑着看了一眼同伴,嘴角露出一丝讥笑,道:
“放心,我们是专业的,有我们的保护,万无一失。”
“不…不要,你们不知道民党暗杀团的厉害。”
安子玉憔悴的脸上露出极致的惶恐,语气变得结巴起来,看到两个年轻执法者怀疑的眼神,苦笑道:
“我害死他们这么多人,他们肯定会杀了我的!”
“请安先生放心,你是我们的宝贝,附近就是警察局,只要我一个电话,三分钟,就有支援部队过来。民党的人不来则已,来了就是送死!”
年轻执法者亮了亮手机,他们和附近的值班警察设置了紧急权限,只要发出警报,警察局那边立刻就会反应过来。
即使这样周密的安排,安子玉还是没有安心多少,在房间里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走了几圈后,坚决地说道:
“和你们处长说,一定要换一个地方,明天,一定要走!”
“知道啦,可是还请安先生理解,像这样安全、隐蔽的地方,不是短时间可以找到的。”年轻执法者一脸难色,委
婉的解释道。
谁不知道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安全?可他们是执行处,不是肥得流油的后勤处。
“一定要尽快,我都不知道投靠你们是错是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安子玉懊恼万分地挥了挥手,示意两名执法者离开。
“安先生,老规矩,要不给你找一位小姐,安慰一下?”年轻执法者拱手施礼,自以为很有眼力见地问道。
安子玉颇有些意动的眨巴着眼睛,往喉咙咽下一口口水,好像是经历了一段艰难的选择, 从牙齿缝里咬牙说道:
“安全第一!”
年轻执法者耸耸肩,无所谓地走了出去。
……
深夜时分,四名暗杀团的杀手,手持利刃,无声无息地向安全屋隐蔽前进。
“铛…”
午夜十二点的时钟敲响。
两名执法者来回巡逻,就在他们看向门外时钟的一瞬间,两把钢刀从他们的脖子抹过,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捂住执法者想要张开的嘴,执法者的双腿乱蹬,徒劳地在地面踢出一道道白痕。
几秒钟后,杀手把两名执法者悄无声息地放在墙角,脖颈大动脉的鲜血像潺潺泉水般流淌在身下。
然后,他们从执法者身边出去门卡,轻车熟路地打开房门…
于此同时,郑家别院内,
刘伟和郑彩英坐在阳台上欣赏着月色,中间的桌子上放了一瓶红酒,
刘伟轻轻晃动着手里的酒杯,红酒在里面轻柔的晃动,充分和氧气反应,而后伸出酒杯,和郑彩英的酒杯轻轻一碰,
“叮!”
清脆的玻璃声后,刘伟呡了一口红酒,苦涩的香醇在舌尖慢慢扩散开来,随着酒液往下淌,涩味逐渐蔓延到整个口腔,旋即又化为无以言表的香醇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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