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这是应有之义,犬神雄是他的直属手下,出了事,肯定少不了他的一份责任。
“部长、王处长。”
刘伟主动打了个招呼,不管暗地里怎么仇恨王涛,表面上却要表现出精诚团结。
王涛点点头,继续哭丧着脸。
“宪兵队说,犬神雄与禁空法阵的丢失有关,你怎么看!”
孙长老的表情充满不可思议,他无法相信犬神雄会是鼹鼠。
“他们有证据吗?”刘伟邹起眉头,问道。
“哼,证据?刚才宪兵队廖爱国在办公室把人带走了。”
孙长老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引入宪兵调查,本来是他的主意,现在却是弄巧成拙,他想要努力撇开自己的嫌疑。
“也没跟我们打招呼?”刘伟不敢置信地问道,用揣测的目光看着孙长老。
“说是跟冠军王打招呼了,连我都不知道!”
孙长老愤愤不平地嘀咕道。
“他们什么意思啊?”
刘伟看着孙长老问道。他总觉得孙长老意犹未尽。
“什么意思?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王涛在边上听得忍不住插嘴,他其实是受影响最大的,工作进度大受影响。
“说不定,我们现在都在被调查。”孙长老嘀咕道,他在恐吓刘伟、王涛,希望通过打草惊蛇,发现某种端倪。
“查吧,让他们好好查!我们也别干活了。”王涛赌气地大声嚷嚷。
刘伟面沉似水,看着孙长老和王涛,试探着问道:
“宪兵队是太子管
理的, 可不可以请太子关心一下?”
他始终无法相信,凭孙长老的人脉和老奸巨猾,会不知道此事。
孙长老激动起来,挥舞着手,大声抱怨,道:
“太子可能还不知道呢!所以呀,咱们太被动了。”
“那我们怎么办?”刘伟继续问道,他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想法。
“怎么办?看看冠军王的意思吧!”
孙长老好像鼓起的皮球,突然间泄气了,表现出一副倦怠的神情,太子说得对,他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他只是想通过刘伟之口,洗脱了自己找宪兵队调查下属的嫌疑。
根本没有为下属出头的打算。
……
宪兵司令部刑讯室,犬神雄被铐在椅子上,廖爱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问道:
“犬神君,你说说,1月3日下午,你在干什么?”
犬神雄恨恨地翻了一个白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没好气地说道:
“我在码头边,等我一个情报员。”
廖爱国掏出一根烟,在手背上敲了敲,问道:
“什么情报员?”
“他是码头上的,那天没有来。”犬神雄恶声恶气地回答,一脸的抗拒。
廖爱国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白烟,不紧不慢的问道:
“你把他的资料告诉我们。”
他是老练的猎人,做事情不徐不疾,每一步都踏在七寸上,他知道犬神雄经验丰富,没这么容易被突破。
“我不明白你们什么意思?”犬神雄一脸懵懂,亢声问道。
“不需要你明白!”
廖爱国的声音好像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让人不寒而栗,继续问道:
“那你说说,1月2日,你在干什么?”
犬神雄努力地想了想,仿佛是在回忆,而后说道:
“我只是给黑市的商人打了个电话,”
“说了什么事?”廖爱国冷声问道,眼中放出寒光,这就是他们怀疑的关键。
“他们要卖给我一个玉器。”犬神雄一脸的无辜,他到现在也没发现哪里出了问题。
廖爱国朝犬神雄脸上吐了一口烟雾,脸色铁青,犬神雄死到临头,还冥顽不灵,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冷声说道:
“你把我当傻瓜啊,你要是不能把行踪说清楚,就算我想帮都帮不了你!”
犬神雄仿佛被戳中痛楚,再也按捺不住,奋力挣扎,怒发冲冠,大声嘶吼,道:
“我要见王处长!”
廖爱国眼神中杀气凌冽,死亡凝视着犬神雄,确认他不会再招供,转身就走。
犬神雄恐惧地看着廖爱国的背影,他知道情况不妙,可他还抱着侥幸心理。
廖爱国走出审讯室,吩咐手下的宪兵,道:
“去,把线人和黑市商人找出来,看他说的,是真是假!”
“是!”
宪兵们敬了个军礼,领命而去。
旁边一个彪形大汉,低声问道:
“用给他上刑吗?”
廖爱国狠狠地抽了口烟,整了整领口,胸有成竹地说道:
“不,先不要让他睡觉!”
他不着急,反正犬神雄已经落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