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艳子一瓶毒药,让艳子喂下去。”
“这一下他解脱了,我们也解脱了,不过那也已经是十五年前的案件了。”
听上去像是一个手动帮痛苦的人进行安乐死的故事。
“大宫纯一郎先生……”目暮警官眯起眼睛,“我查了一下案底发现,在一二十年前,你似乎是一个经常进警署的常客吧?”
“啊,是这样的没错,我当时是一个不着调的混混,经常和其他帮会为了地盘打架,手下也有几个小弟,也经常因为这样的事那样的事进警署。”
现在的大宫纯一郎虽然骨架高大,但身形却很是瘦削,可要是将他的骨架上填满了肉,就能想象出他年轻时一定是个魁梧有力的青年,这样的人混极道的话光是体型就很有优势了。
“当时给了艳子那瓶药后,我还和几个手下去了伊豆那边办了点事情,不过现在我已经是好人了,再也不会去掺和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了。”
目暮警官又看向了艳子,艳子夫人双手放在膝盖上,并没有因为自己亲手杀了父亲显得有多么悔恨,如果诚如大宫纯一郎所说,毁了艳子夫人一生的正是那个已经被毒杀了的父亲。
“是的,我亲自给父亲灌下了毒药,然后看着他死去,当时正是住在赤羽的一名医生负责了勘定的工作,在之后我就在赤羽的家中等着纯一郎回来,也就大概十天后,纯一郎回来了。”
“嗯……”目暮警官点了点头,“你们两个所说的,倒是和那名举报人所说的一致。”
“警官先生,我想知道对方给了什么样的证据?”
“一个有着你们两人指纹的药品盒子,很难想象,这么多年来,对方居然能一直将这种的东西保存的如此完好。”目暮警官说起来这个的时候也有些惊讶,也就只有警方检方这些特殊的公家单位才会如此认真细微的保存十五年前的证物。
“那是当然……”大宫纯一郎咬牙切齿的说道,“因为他需要这个证物来一直勒索我们两人,用杀人的罪名来勒索,从十五年前意外暴露开始,他就一直用那件药瓶勒索钱财,经年累月下来他早就从我们这里敲走了几千万日元!”
几千万日元听得众人心头一跳,就算是在八十年代的黄金时期,几千万日元也不是小数目了。
“但就算有药瓶作为物证也好,这位警官,我们两人合伙谋杀艳子的爸爸是在一九八零年的十月五日,没错吧艳子,今天已经是十月六日了。”
“嗯。”艳子对大宫纯一郎的说法进行补充,“那天正好是山口百惠在武道馆向歌迷告别的日子,所以我记得非常清楚,这一点我绝对不会记错。”
“哦?”
目暮警官疑惑的哦了一声,从随身的资料袋中拿出了一张纸:“那看样子是你们两位记错了,这是艳子夫人父亲的户籍复印件,上面的死亡申报时间可是昭和五十六年十月八日上午十点二十五分。”
“也就是说,距离案件追诉期,还有两天的时间。”
目暮警官重重的将复印件打在桌子上,同时还有一张拍摄有药瓶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