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是很有道理,实则你是强词夺理!打翻了几坛子酒,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在大殿打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女娲娘娘为人宽厚,我想即使是当着她的面打翻仙酒,她也一样不会计较的。而今日来的也都是有身份的人,他们也同样不会和她一个小小宫女过不去。倒是你这个小小的侍者,拿着鸡毛当令箭,不依不饶!”
金鸡侍者闻听,心中恼怒不已。
不过,还没有她说话,云瑶一摆手,冷笑道:“对了,说到拿着鸡/毛当令箭,我终于想明白你为什么喜欢为难别人了!你是金鸡,身上的鸡/毛很多,因此你的令箭也多,喜欢为难别人乃是你的本性!说起来,这就叫做本性难移!”
金鸡侍者闻听,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喝道:“云瑶!这里不是凤凰家族,也不是可以随便放肆的地方,你不要得意忘形了!”
云瑶大笑,道:“忘形了又能如何?就算是现出原形来,本公主也是七彩凤凰,而你只不过是一只金鸡而已!”
……
在女娲宫大殿之上,此时欢声一片。众人纷纷举杯向女娲娘娘敬酒,女娲娘端坐在宝座之上,也是频频举杯,心中高兴不已。
突然,女娲娘娘神色一变,跟着皱起了眉头。很多人都发现了女娲娘娘的异常神情,各自诧异不已。
不过,还没等众人去细想,一名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大殿。宫女跪倒启奏道:“禀报娘娘,大事不好了,金鸡侍者和云瑶公主在后殿打起来了。”
整个大殿,在一瞬间突然静下来了。女娲娘娘眉头紧锁,脸色也一下子阴沉下来了。正在喝酒的朽木,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惊,手中的酒杯一下子跌落在地上!而坐在朽木斜对面的凤凰家族族长神彩,更是惊得险些摔倒在地。
在场众人,全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娲娘娘。女娲娘娘一句话没有说,走下宝座径直奔后殿而去。前来禀报的宫女一看,急忙在前面带路。前来贺寿众人见此,纷纷站起身来,也都跟着奔后殿而来。
此时,云瑶与金鸡侍者打斗正酣。二人打了个棋逢对手,势均力敌,一时间难分上下。二人从殿内打到殿外,头脑一热,二人已经全然不顾了。
不过,她们只顾得发泄心里的火气,却忘记了打斗的场合。这后殿是临时存放仙酒和果品的地方,她们二人在打斗中,根本顾及不上。仙酒尽数被打碎,果品散落了一地。殿内的一些摆设,也已经是七零八落。而殿门前的一对玉狮子,也在她们的打斗中被毁了。
众人跟随女娲娘娘来到事发之处,只见一片狼藉。而这二人此时正杀得难解难分,各自眼睛都红了。众人已到近前,二人竟然还未罢手。
朽木走过来一拉神彩,急忙一起冲到近前分开二人。朽木拉住金鸡侍者,神彩拉住女儿云瑶,强行将二人分开。可是,要换了别人拉架,或许还能好一点。朽木这一拉架,云瑶怒火一下子又涌上来了。
云瑶一把甩开母亲神彩,晃手亮出烈火剑来,再次飞身过来。金鸡侍者一见,也瞬间失去理智了,突然甩开朽木,晃出七玄刀,飞身迎上。
朽木哪能看着二人再次动手,飞身飘落二人中间,双袖一齐挥出,分别缠裹住二人的兵器。
可是,二人此时如同中邪了一般,竟然还没有冷静下来。二人同时翻转手腕,抽回兵器,探出另一只手掌。朽木双手左右一分,接了二人各自一掌。朽木的法力比二人都要高,云瑶和金鸡侍者各自后退出七八步方才站稳。
可能是受到掌力巨震的影响,一瞬间二人也清醒了许多,同时收住身形,呆呆地看着站在中间的朽木。
而此时,朽木两边衣袖已被她们的刀剑斩落在地。两条洁白粗壮的手臂上,各有一道深深伤痕,鲜血正顺着朽木垂下的指尖往下滴落。
尽管如此,朽木对二人也没有任何怪罪之语。而朽木脸上,此时却布满了担忧之色!天帝帝俊一看儿子受伤,急忙飞身过来,取出止血灵丹塞进朽木的口中。
其实,这点小伤对于朽木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稍一调息就能恢复如初。朽木之所以没有急着运气调息,是因为满心都在牵挂这二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此时,一见帝俊的举动,朽木也明白父亲的一片爱子之心,所以并没有拒绝。灵丹入腹中,朽木的伤瞬间恢复如初。朽木朝父亲帝俊一躬身,转头满脸担忧地看着女娲娘娘。
女娲娘娘从来到这里就一直没说话,此时一看完全静下来了,女娲娘娘冷哼一声,阴沉着脸对云瑶和金鸡侍者道:“现在,你们两个应该打够了吧!”
这看似普通平常的话语,却有融入女娲娘娘的高深法力。金鸡侍者和云瑶听在耳里,如同被雷击一般。二人站立不住,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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