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总算回来了!”
沈泽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柔赶紧从门前台阶上站起身来,一路小跑迎了过去,心疼道:
“殿下,您看起来好憔悴,一定是累坏了吧?”
“还行!”
沈泽揉了揉脑袋,昏沉的感觉稍微缓了缓,焚城业火用来毁尸灭迹的确顺手,就是对灵台的消耗太大,感觉就跟连着网吧通宵一个月一样。
小柔一阵感动:“殿下您明明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的,为什么还要受累乔装给人坐诊啊?”
沈泽直接躺在躺椅上,无力地摆了摆手:“世子身份再高贵,也只是投胎投的好,无法为这个世界创造任何价值,既然我沈泽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做好了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慈善事业中去的打算。”
“殿下……”
咕叽咕叽!
白雾狂灌。
沈泽舒服地呻吟出声,其实他不愿意唬小柔的,但她给的白雾实在太多了!
这傻妞,自己说啥她都信,白雾还有递增的趋势。
刚开始几次沈泽还有些心理负担,到现在几乎章口就莱。
“对了殿下,我今天把穴位都记下来了,还学了一种按摩的手法,可以给你按摩一下么?”
小柔捏着衣角,满脸期待地看着沈泽。
沈泽微微错愕,这才几天就把穴位全记下来了?
这记忆力有些恐怖啊。
他头昏脑涨的也没考虑那么多,嗯了一声就任小柔施为了,没想到这小丫头手法还真不错,柔柔的小手放在太阳穴,紧绷一天的神经瞬间就放松了下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等醒来的时候,小柔已经离开了,在旁边守护的换成了陈伯。
看到沈泽醒来,陈伯就赶紧说道:“殿下,如果以后没别的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去城外乱跑了!”
沈泽打了个哈欠:“你跟踪我?”
“是保护!”
陈伯低下头:“殿下您也知道,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还是小心为妙,而且您大老远地点火玩,实在是没必要,要真的引发大火,对您名声也不好。”
“点火玩?”
沈泽愣了一下,刚开始他还觉得陈伯是在影射,可看他神情都没有什么异状……
难道张铁牛父子俩的因果真消失了,连带陈伯的记忆都发生了偏差?
……
小山村,木屋内。
一个妇人抱着孩子,笑着说道:“壮壮啊!等你爹死后,这些田和房产就都是你的了!你开不开心?”
壮壮抬起头:“娘!我有爹么?”
妇人一愣!
是啊,你好像没有爹。
那你怎么来的啊?
正当她迷惑的时候,自家木门被砸得哐哐响,打开一看,发现自己家已经被村民门包围了。
“刘寡妇!你霸占老张家的祖宅快十年了,什么时候才交回来?”
“就是!老张头都死了几十年了,我们当时看你可怜才让你住进来,现在也该还了吧!”
“村里的房产不够用了,你快搬走吧!”
刘寡妇顿时无比委屈:“这是我的家,我凭什么搬走?”
“嘿!还来劲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就是山那头刘家村的人,你不知廉耻,没嫁男人就生了儿子,如果把你绑回去,你说会不会被浸猪笼?”
刘寡妇:“……”
……
与此同时,郡守府内,叶龙正被何家一家人围着,骂得狗血淋头。
何敖气得口水四溅:“这狗奴才信口雌黄,连太乙神针都敢杜撰,事关小公主的安危,你这是欺君之罪。”
叶龙跪在地上,脸色不太好看,但心里却一阵不屑。
还欺君,老子连皇帝面都没见过,唬人难道不按律法走么?
何安平没有何敖那么激动,但也是沉着脸:“叶龙,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叶龙有些胃疼,我怎么解释?
我能怎么解释?
我不知道怎么抽了风,感觉自己看到了太乙神针。
你们也不知道怎么抽了风,我就胡咧咧了一句,你们还真信了?
于是他梗着脖子道:“可能是郡守大人求针心切,所以才派大公子和我一起寻针吧!”
何安平顿时怒极:“事到如今,你还敢嘴硬?”
叶龙默不作声,但一点求饶的想法都没有。
这时候何家正房方湄笑了笑,若有所指道:“有些人啊!仗着是梓秀妹妹的发小,就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还真当和梓秀妹妹的感情和小时候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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