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若薇看着万北林远去的身影,他的背影很潇洒,修长俊逸,那感觉朦胧又飘渺,心说:“可是我不属于这里啊,唉,可惜了我不能爱他!”一时间,她的心沉了下去,有些痛楚。
孙若薇又想:“我这个年龄在现代谈恋爱应该算是早恋,父母和老师都是不同意的。算了算了,不想了,想得我心烦意乱的,唉!”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同安公主看到孙若薇由娇羞的模样又变得怅然若失了,心中有些诧异。
“孙姑娘,我们进去吧!”同安公主说。
“不,公主,我们不能住在这里,我们得去找李大哥他们。”孙若薇说。
“不等风少侠了吗?风少侠他不是还要回来找我们吗?我们走了他上哪儿去找呀?”同安公主有些担心。
“不等他,我给他留个口信。”孙若薇进了那客栈。同安公主看孙若薇找了一个小伙计对他说了几句,从怀里掏出些碎银给了那伙计,然后走出来对她说:“我们走吧!”
“孙姐姐,安姑姑!”过千山看到孙若薇和同安公主进来,惊喜地大喊着,他跑过去一把抱住孙若薇连声问:“你们去哪儿了?我们四处找你们呢?”
风十六也问:“孙姑娘你和公主的脸上是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是柴火灰,不碍事,洗洗就干净了。公主你先去洗一下吧!”孙若薇用衣袖抹了抹脸说。
“好的。”同安公主去到了另外一间屋子。
“李大哥呢?他去哪里了?”孙若薇发现李志不在客栈。
李志发现同安公主被人从驿馆接走了,一打听,说是李皇后派人接走的,李志也就放心了。后来风十六夜探李皇后的宫中没有找到她们,李志开始有些担心了。他联系福来,福来这几天也不见人影。
福来被李皇后派去送太子叶齐哈到灵山拜佛,等福来从灵山回来,栾城又出事了。
等到李志找到福来时,福来焦急地告诉他出事了!同安公主被多裕多派人接到了东山别院,公主所带的侍卫全部被杀了,宫女和太监送到栾城去了。宫女赏给有战功的将士,太监在栾城修筑工事。
李志对福来说:“这件事太子叶齐哈知道吗?”
“暂时还不知道,我送太子去灵山的路上,太子还叮嘱我要派人好生去侍候公主呢!”福来说:
“我先去东山别院看看什么情况,我们再商议。”李志说。
“别去了,都这么长时间了,多裕多应该已临幸了公主。”福来摇摇头,接着他又说:“按大梁公主的身份,多裕多会封公主为贵妃,这样对大梁也是有好处的。希望公主能讨得多裕多的欢心,为大梁争取一些时间。这样看来也不算一件坏事,公主成为贵妃可比太子妃说话管用。李皇后也知道了这件事,她现在正安排人准备给太子订后魏的公主。但这件事又对我大梁不利呀!”福来忧心忡忡地说。
“那我们能不能利用同安公主这件事情,挑起高通太子和皇帝之间的不和呢?”李志问。
“为了一个女人?”福来摇摇头说:“以太子的身份天下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太子应该不会和多裕多反目,即使太子心里不舒服也不会,李皇后会劝说太子,太子的幕僚也会劝他,而且太子也很听李皇后的话。”
“这次把海兰朵拿下了,花贝子那里暂时不会有什么动静了。攻打我大梁的计划应该会改变,但我们还是不能大意,一定要让皇上练兵备战。比丘大师最近没有回高通,他有什么计划我还没能探到。至于巴图兀,此人有勇有谋,是太子的老师,他手下有几个人是我安插进去的,一旦发生什么事情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李大人。”
“还有一件事,”福来又说:“这次后胡的新王莫可贵可能被比丘大师收买了,李大人回去后呈报给朝廷商量对策,我大梁也可以派人去后胡探探情况。”
“好,你说的这个情况很重要,”李志说:“我回去再合计合计。”李志想了一下又说:“我建议你把这件事告诉太子,你想一想,看行不行。我现在要去东山别院看看。”
李志想起孙若薇是和同安公主一起被带走的,她是在东山别院还是被送到栾城去了呢?他想起了孙若薇笑盈盈的模样不由得担心起来。
李志和福来分手后,天已经黑了,他趁着夜色来到了东山别院。
李志来到东山别院,只见门外守卫森严,别院内灯火通明。他绕到后院墙,院墙高约两米,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李志一纵身上了院墙边的一棵树,他站在树上往下张望,只见院内的太监、宫女来来往往,屏声静气,没有一个人出声。他凝神一听,听到一个很微弱的呻吟声。
“这是谁生病了吗?是同安公主吗?难道是公主想不开自杀了吗?”李志心想。他从树上跳了下来,进到别院里。他沿着小路轻手轻脚地向前走,突然看见不远处躺着一个人。
李志心中一惊,快步来到那人跟前,借着院中透过来的灯光,躺在那的是一个小太监。李志探探他的鼻息,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李志心想:“这个小太监怎么会睡在这里?”
他用手推了推小太监,那小太监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难道他被点了穴?”李志心说:“有其他人也进了东山别院?”
李志顺着墙边一飞身上了屋顶。他轻轻地在屋顶上移动,来到了灯火最亮的那间屋子的房顶。他伸手揭开屋顶的几片瓦,向屋内望去。
只见屋子里的人不多,有一个看样子是管事的太监,还有两个白胡子老头,旁边站着两个宫女。屋子里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个老头,花白的头发蓬乱极了,用一块白色的布缠着额头,脸颊凹陷,双眼紧闭,脸色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黑灰色,嘴里哼哼唧唧的。
“陛下,陛下!”李志看见那个管事太监凑近床上的病人喊着。
“啊!他就是多裕多。”李志心说:“福来说起东山别院时也没有说多裕多生病了呀?那他的病应该是突发的,连皇后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生病了呢?而且还是在东山别院?”
“快,接着,又来了。”那个管事太监指挥着旁边站着的小宫女,紧接着门外又进来了两个小太监,他们在多裕多的床前忙碌着。
“梁太医啊,陛下这个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喜宁公公,这个要看陛下的身体情况了。今天陛下到底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到现在已经拉了不下三十次了。”梁太医问。
“吃了什么?没有吃什么呀,从宫里出来,到别院就没有吃过别的东西呀!”喜宁说。
“喜宁公公,你再想想,陛下可曾服用过什么药物?”另外一个白胡子老头问。
“药物?”喜宁突然想起来了,他吞吞吐吐地说:“曾太医,陛下,陛下,午后服用过红丸,两颗红丸。”
“什么?红丸?”两个太医齐声问。
梁太医气得指着喜宁的鼻子骂:“你这个狗奴才,你怎么能给陛下服用那种药?你想干什么?还两颗?你想害死陛下呀!”
喜宁吓得脸上血色全无,“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不是奴才要给陛下服用,是陛下要求的。”
“你,你,你这个阉人!滚开!”梁太医踢了喜宁一脚。喜宁缩到了一边,他抬起他那细长的眼睛狠狠地盯了梁太医一眼。
曾太医赶紧劝住梁太医,两人又凑近多裕多看了看,又指挥屋外的宫女送汤药进来,给多裕多服下。
结果,多裕多当晚又拉了几十次,拉得他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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