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皇上,什么皇上?”孙若薇有些奇怪,问道。
“正道,他说他是正道皇帝。这个正道是谁呀?”石惊天问。
“正道?”孙若薇和薛神医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的乖乖,这是什么鬼?还出现真假皇帝了!”孙若薇心说:“关在北院的一定是真皇帝,不然关个假的在这里完全没有必要嘛,谁敢这样搞事?难道皇宫中的假皇帝就没有人发现?上次听萧奇说朱道变化很大,原来如此!他们不会在安南也搞个假万北林出来吧?”她一想到这不由得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呆了。
“我跟你们进北院去看看。”孙若薇说。
“怎么进去?”
“藏在那大桶里。”
“那可不行。孙姑娘,这可是粪桶,会把你熏死的。”石动地说。
“孙姑娘,你不用担心少主,我们哥俩给他搬了两块大石头下去,白天我们将大石头藏在水下,晚上我们去将石头重叠在一起刚好露出水面,少主坐在石头上就泡不到水了。孙姑娘,你放心,我们会把少主照顾好的。”石惊天说。
“这兄弟俩看似愚笨,却是这般的心细如发,懂得感恩,他们这是在用真心去回馈当年万北林的救命之恩呀!”孙若薇真的觉得自己的感情动起来了,她的眼睛里蒸腾出了温热的光芒。
“小薇薇,你现在还不能进去。他们今天是第一次出北院,一会儿进去时会有人检查,如果你藏在这大桶里被检查出来,大家就全完了。”薛神医凑近石家兄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口袋说:“你们见机行事把这东西下在水里,记住你们可别喝哦!”
“放心放心,我们哥俩办事稳当得很。”石家兄弟心领神会,对他们挥了挥手就推着车回去了。到了大门口,果然如薛神医猜测的一样,有一名侍卫走上前掀开木桶的盖子检查了一番。
孙若薇和薛神医回到小院,青小豆告诉他们,过千山和李志去了辽城。孙若薇心说:“李志果然去辽城搬兵去了,他让丁秋阳在辽城深耕这么多年,培植了不少自己人。那他派去北院的杀手开始行动了没有?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先确定辽城有多少可用的兵才会下手?不然的话即使除掉了万北林,他也没有打败朱道的实力。嗯,我猜测,李志动手的时间应该是从辽试回来。”
“玲花跟着去了吗?”孙若薇问。
“没去成。”青小豆用手指向湖边说:“正生气呢!”
孙若薇来到湖边,阳光洒在湖面上,湖水闪着粼粼亮光,塑造出一个梦幻的仙境。李玲花的身旁放着要洗的衣服,她似乎在发神,孙若薇看她那苗条的背影有一种哀伤的意味。
“玲花。”孙若薇叫了她一声。
“孙姑娘。”李玲花听到孙若薇叫她,赶忙用衣袖抹了抹眼睛,带着笑说:“我正洗衣服呢,老相国刚才醒了,意识还有些模糊。素希姑娘给他喂了药又睡过去了。我已经把院子里的花浇了水,葡萄的枝条我也修整了一下,结了不少的果子呢……”她喋喋不休地说着。
“好,我知道了,玲花,辛苦你了。”孙若薇望着她,她比在隆兴镇清瘦了不少。
“玲花,这段时间李大哥和过千山要忙的事情很多,可能顾不上你,你要多理解他。过千山是我看着长大的,纯朴善良,没有一点儿坏心眼,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
“嗯!”李玲花低着头轻声地回答。
“小薇薇。”薛神医喊了一声。
孙若薇对李玲花说:“我现在要出去,你有什么事就和素希姑娘商量。”
李玲花盯着孙若薇的背影,薛神医心中一惊,他发现她的眼神竟然十分怨毒。
深夜,“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响起。
“薛郎中、薛郎中。”小院外响起一阵喧闹声。
“谁呀?”薛神医披着衣服出来。
“薛郎中,在下是西城北院的侍卫前来请你帮我们队长瞧瞧病。”来人是西城北院的一名侍卫。
“谁病了?”薛神医问:“快抬进来。”
“薛郎中,这是我们队长葛世勇,下午都还好好的,晚上就成了这样了。”
只见被抬进来的葛世勇满脸血红,脸有些肿胀,皮肤看起来薄薄的,感觉用手指轻轻一戳那血液就会喷涌而出似的。而且他很痛苦,整个人都扭曲着,大张着嘴巴好像在喊:救救我!
薛神医脱下葛世勇的衣服,发现他全身的皮肤也呈血红色,他脸色凝重,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说道:“幸好幸好,没有耽误时间,这血红色还没有变成紫红色,不然的话神仙也救不了他。”他说着从药箱子里拿出两粒药丸给葛世勇服下,又拿出银针扎在病人的头上。
慢慢的葛世勇痛苦的神色缓和了下来,不一会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葛世勇身上的血红褪了下去,满手满身出现了红色的疹子,看着好像是被上千只跳蚤虱子叮咬过一般,他的手脚有些麻木,还不能下床走动。
“薛郎中,我们葛队长得了什么病呀?”那个侍卫问。
“这是一种血液病,在多年前他有可能被一种东西伤过,具体是什么呢不好说,而且这东西留在他体内已经很久了,这种病蓄积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幸好你送来得及时,不然的话他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啊!这么吓人!”那侍卫吓得张大了嘴:“还是薛郎中医术高啊!”
“你们怎么找到我这里的?”薛神医有些奇怪,心说:“我这住处他们是如何找到的?”
“薛郎中,可能你不记得了我了。我是隔你两条街的余大奎,前不久我媳妇在街上晕倒了,就是你救的。我还带着我儿子上门来感谢你呢。”那个叫余大奎的侍卫说:“你可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呢!”
“小事一桩,小事一桩。”薛神医早已经不记得这件事了。
“薛郎中,大恩不言谢,以后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尽管说,我就住在离你这两条街远的地方,你一打听余大奎那里的人都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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