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不想我爸为我担心,没有再解释我和贺祺然的关系,胡乱地点头。
回到别墅,贺祺然打电话回来说晚上有会议回来得晚,我和嘉嘉吃完饭又帮他洗了澡哄他睡着后回到贺祺然的房间。
出院后的几天嘉嘉不再黏着我陪他睡,但贺祺然反而黏着我睡他床上。
每天晚上他都要抱着我又亲又摸,然后搂着我睡觉。
他也曾经隐晦地提过那方面的要求,都被我以身体不舒服给拒绝了。
以前和翟思远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曾提过同样的要求,那时候我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翟思远怎么那么猥琐,尽想着那种事。
但这几天我常常迷失在贺祺然温柔甜蜜的吻当中,有时候也差点就把持不住而答应了他。
当我想到他心中还住着一个杨昭昭时,我的心顿时被苦涩充满,而没有了再继续下去的兴致。
若是我和贺祺然注定早晚要分开,而我已经守不住我的心,那至少要守住我的身体,这样才不至于输得太难看。
我睁着双眼,像个妻子一般躺在他的大床上等他回来。
我爸的嘱咐声在我耳边回荡,我开始认真思考着究竟有没有可能和贺祺然就这么平淡地过一辈子。
往好里想,若是杨昭昭一辈子都不再回来,不就有这种可能了吗?
贺祺然回来后开了灯发现我还没睡,他脸上的疲惫顿时被愉悦的笑容取代,他一边扯开领带随意一丢一边朝我走来压在我身上哑声道:“这么晚还不睡是在等我?”
他这副模样该死地性感诱人,我傻傻地看着他点头,他轻笑着在我唇上一啄:“歌儿,你真是越来越像个小妻子了。”
说完他直接低头吻住了我,他的吻如同之前每一天那么炽热而缠绵。
情到浓处,他停在我唇畔低声呢喃道:“歌儿,可以吗?”
我十五岁就和翟思远有了婚约,但我一心扑在学习上,直到我十九岁提前大学毕业,和翟思远的亲密举动也仅牵过一两次手。
后来我用我多年来的奖学金出国深造学习我最爱的珠宝设计,学成后我在国外又实习了几年,直到六年后也就是两个月前才刚回国,这期间我跟翟思远更是连牵手都没有。
不是他不想,而是我抗拒。
可我面对贺祺然却一点想抗拒的感觉都没有,甚至很想抛开矜持用力点头答应他说:“快抱我!”
以往,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都是故意背过身去咕哝道:“我身体不舒服,好累好想睡!”
然后他便叹息一声,冲个冷水澡后抱着我入睡。
但今天听了我爸说贺祺然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我认真思考过后有了想给自己一个机会试一试的冲动。
我没有再背过身去,而是伸手揽住他的后颈,凑上我的唇笨拙地以唇描绘他的唇形。
很明显,我的动作取悦了他,一连串低沉的笑声从他性感的喉咙里传出。
他夸我:“歌儿真是个聪明的学生,学得真快!”
我娇笑着朝他抛了个眉眼:“那是贺老师教得好。”
贺祺然似乎真被我勾出了火,立即动手扒我的衣服,口中问着:“宝贝,今晚怎么这么热情?是不是有什么要求?”
贺祺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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