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苗小小吐了吐舌头:“卢骗子,你想出风头我们可以理解,也不用悄悄的大肆宣扬吧?”
何在拍了拍她的肩:“小小,我们不能干涉良羽的行动。顺其自然吧。”
土豆适时的补刀:“大哥,你不让我讲,自己都已经传出去啦?”
卢石苦着脸:“我跳进长江黄河加勒比海都洗不清了呀!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怎么回事?啊?!会不会是你哥哥?是平里正?!一定是他!道貌岸然啊!我怎么没看出他来?!不行!我要去找他对峙!我现在就去!”
土豆拖住他:“唉唉唉!大哥!等刻儿!现在夜禁了!去不了了!而且……我哥哥一直以来是一言九鼎,他答应不讲……肯定不会讲的。”
卢石瞪眼:“那你的意思是我说的了?我说的?!你想清楚哟?!我可是你大哥哟!大师兄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呀!!!”
假母听的晕头转向:“怎么?你们是……认识钦差?”
卢石、土豆、苗小小异口同声:“不认识!!!”
何在微笑:“好了,先带我们进去吧。这里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假母这才急忙让进几人:“哟!怪我都说忘了!几位郎君,还有这位娘子赶紧进来!奴这就去叫娘子们来热闹!”
何在微笑:“不必了,我们旅途劳顿,不宜喧闹。而且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有些事情要聊。找个安静的地方,说会话就好。钱资照付,尽管放心。”
假母愣了:“平郎每次来都热闹的翻天覆地呐,今天这是怎么了?”
土豆也有些傻眼,本来想带着钦差大人来好好玩闹一把,结果弄出这么个古怪的局面,被何在顺理成章的把一场肆意聚会消弭于无形,不由感到有些可惜:“这个东西蛮……我蛮……大哥,你看……啊是哒……”
卢石还没回过神来,此刻土豆提醒,才反应过来:“啊?哦!这个……既然来到此地,不与娘子们相见,实在不太礼貌……啊!!!”苗小小已经一脚踩在了卢石脚面上:“……但是!!!我们今日的确不想太闹腾!不想闹腾!”
假母毕竟闯荡了这么多年,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叫娘子们都来了。只请出苏都知作陪,与几位闲谈对诗,岂好?”
卢石这时反应倒是迅速:“再好不过!!!久闻盛名!日盼相见!请苏都知!!!”
假母迅雷不及掩耳的接口:“请苏都知!!!”说罢转身奔进内堂了。
卢石喘了口气:“……总算没白来一趟,好赖有个姑娘。”
土豆凑上来:“大哥英明哦,真英明不是假的。见过苏都知,其他的庸脂俗粉就不用见赖。”
卢石兴趣来了:“哈哈哈哈!美艳无双?!”
土豆忽然一改淫邪,满脸的真挚:“这种庸词的词汇,不合适用在苏都知身上!都知乃花中魁首,多为汉家女子。胡姬夷女,难登大雅之堂。而苏都知以兰质蕙心之德,目达耳通之智,国色天香之容,剔透玲珑之巧,胜过了螭门镇所有汉女。不要说螭门镇了我跟你讲,这两年来整个兰州城和西平郡,苏都知如果甘当第二,没得哪个敢讲自己是第一!你说,她啊是值得倾心一见?”
卢石看着该富二代一脸的憧憬之情:“到底是哪儿人啊?能逼出你这么多成语来?”
苏都知是吐蕃女子。在大唐这么一个注重血统的时代,她能够力压群芳,全凭其过人之处。温婉而不拘谨,自然而不放纵。举手投足间张弛有度,不迎合,不勉强。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块温润的碧玉。
她只是在做好自己,丝毫不做作,丝毫不掩饰。没有虚假的客套,没有俗滥的社交。她没有刻意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却让所有人感受到舒适和放松。这只能说明,她的本质就是一块无暇美玉。她的灵魂就好像一座雪山,遥远、美丽,而包容着一切正直的生命。
坐在她的面前,似乎驱散了自己心中的邪恶和不洁。放下了自己斤斤计较的过往和纠缠。你不会放肆的大笑,也不会感动的痛哭。但你会察觉到自己被安详与平静包裹,世间再没有值得烦恼和忧愁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