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白看到,那份报纸上的头条新闻,就是关于贺家的。
贺家的几个项目是和周氏旗下的公司合作,说实话,他们不过就是跟着分钱而已,完全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惹恼了周沐深,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派在他们公司的人专业人员一撤,贺氏立时就傻了眼,项目根本运转不了,一环扣一环,光是因此导致工程延误的赔偿款就能压死他们。
以前的日子有多滋润,现在的日子就有多难过。
可偏偏贺庭山还不知道收敛,不但不夹着尾巴做人,还到处喝了酒撒酒疯,说什么周沐深忘恩负义,欠他们家一条人命,还敢这么对他们,简直就是不顾贺星海的在天之灵。
贺星海的死,是周沐深的心结,他自己都不愿意去触碰,可笑贺庭山做为贺星海的父亲,连这一点都不知道。
周沐深一怒,不但撤离了和贺氏的合作项目,还开始打压贺氏,他轻飘飘的几个决定,对于贺氏来说,就如同被巨浪压顶。
贺氏的股票迅速下跌,连续几天下来就损失十数亿,资产蒸发了一半,直接跌出深城上流圈子。
萧慕白也没有想到,周沐深这次会下手这么狠,他扫了一眼报纸,也没有追问。
已然是木已成舟,何必再说?
何况,他也早看不惯贺庭山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
他把外套挂在衣架上,“码头那边的事基本就算了了,这一次花费的力气不小,最近海关也换了新领导,我们接下来要多加小心,否则的话,再出一次这种事情,恐怕会更加难办。”
周沐深点点头,“新官上任,难免会烧几把火,对方是什么人?”
萧慕白短促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一见他这表情,周沐深的眉头微皱,“不会是姓纪的吧?”
萧慕白挑眉,“聪明。”
周沐深微眯眼睛,“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纪庭鹤这次调来深城,是空降过来,也是秘密调来的,不然咱们不可能现在才知道消息,他自己的位置都未必坐得稳。”
周沐深手指轻轻抚着沙发抚手的边缘,眼中光芒冷厉,缓缓开口道:“他那个人,遇强则强,从来都是不服输的,我倒觉得,越是这样,他越能坐得稳,既然是密调,手里就一定握着尚方宝剑,不能大意。”
“你是说,是有上面有人想治一治深城这片海了?”萧慕白敛了笑,脸色也有些凝重。
“不然呢?”周沐深轻蔑的笑了笑,“我可是听说,咱们现任的这位,可是打点了不少想要留下来,这不是也没有成功吗?”
“深城港口来往的货轮、邮轮都非常多,是国内重新的港口之一,也是一大块肥肉,又是天高皇帝远,掌握着这一方港口,无异于封疆大吏,谁会轻易松口?”
周沐深眼中闪过暗芒,“吩咐下去,出口的货船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宁可不出也不能再有纰漏。”
“好,我知道了。”
这时,周嫂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热腾腾的牛肉面,“在这里吃还是去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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