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到心很酸,自己一直以来也立志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可是……
“行了,我不跟你说,我要洗个澡然后吃饭就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王炽说着,把外衣扔到椅子上,就径直走回房间,他现在想给手机充点电,因为在没电以后,说不定有什么人找过他。
“明天还要上班?明天不是星期天吗?你得帮我去交货呢。”母亲在后面嚷着。
刚才听了母亲说他离开了几天,王炽就有点不明白了,现在母亲又这么说,他更是觉得奇怪,母亲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她的脑筋还挺灵活的,从来就没有试过这么糊涂的。
王炽给手机充着电后,又马上看了看日历,他犯糊涂了,因为他记得他去喝啤酒的时候,好像才是星期三,相差太远了,他感到有种时间错乱感。因为天天上班的人都清楚,昨天的确是星期三,绝对不会错。
“这怎么可能呢?”王炽心里还在想着,又突然发现自己外衣背面很多泥土的痕迹,他越想越不明白了,便问母亲:“老妈,我‘离开’了多少天了吗?”
母亲笑了笑,说:“这孩子,你自己玩了几天都记不起来吗?三天,整整三天了。”
听了母亲这么说,王炽一下子瘫下了,他第一点想到的是旷了三天的班,可能不只是扣减工资那么简单。第二点想到的,就是这三天时间,究竟是什么回事呢?他又努力回忆着,但无论他怎么想,都只能记起去喝啤酒了,甚至连和他一起喝酒的人,他都记不起来。
他拍了拍后脑勺,难道这次真是醉得太厉害了吗?但也不可能过了几天才醒来的啊。但所有迹象都在表明,他是睡了三天整,王炽想着想着害怕起来。
“难道!”王炽想到点东西了,在读书时候,他就曾经有一个同学,在上体育课的时候,跑着跑着步摔倒了,送去医院后还救不了。后来听说那个同学有隐病,还是绝症,因为那种病不容易发现,所以他一直都不知道。现在王炽很害怕呢,说不定他也是有什么绝症的。
“哎,你不是说去洗澡吃饭的吗?愣在那里干什么了啊?”母亲正放下手里的工作,去准备晚餐,看见王炽愣在房门口,又问。
王炽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又望了望母亲,心里不好受,如果自己真的出什么事了,老母亲怎么办呢?他马上到房间打开了手机,果然短信不断呢。里面的内容有上司的责骂,也有朋友的问候,他们都不明白王炽为什么会关机了。
王炽没有马上回复他们,因为他现在心里也挺乱的呢,如果他跟别人说,喝醉了三天,谁会相信呢。本来这是事实,不过工作之后他也懂得了,这个社会才不管什么事实不事实,重要的是可信性。他必须编出一个谎言,好和上级解释,而不是说实话,别人都不接受的实话不是实话。
这是倒霉的一天,王炽在吃完饭洗完澡以后,才慢慢地回复那些信息,打电话给上级。虽然他说是自己生病了,但还是骂声不断,幸好上级还没有说要解雇他。
经过联系朋友,他知道了三天前他是和哪些人去喝啤酒了,朋友还责怪他,说好是AA制的,他装吐就溜走了,要罚他下次请喝啤酒。
坐到床上,慢慢地回忆着,王炽才终于记起了一点儿经过。不过这一切都很模糊,他甚至不能确定,会不会是以前记忆的堆砌:
那天他划拳输了很多,于是走到洗手间吐了,还记得碰上了一个青年人,当时还瞪了他一眼。他不是恶人,但在那些场合,他很清楚,如果和别人碰了一下,马上就道歉的话,很可能就会捱打了。人就是这样,欺善怕恶的,这是王炽的社会经验。
吐完之后,他回去没有再玩了,而是拿了一瓶啤酒,就离开了。当时他应该是想去散散步,因为他划拳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失败过,这让他又想起了自己工作上的失败,心情非常差。这时候很需要去散散心,于是他离开了。
再然后,他就怎么也记不起,只能记起到他一拐一拐地走着那条泥巴路,走到附近的废弃建筑工地,平时他也经常会去那里跑步的。他想去清醒一下,冷静一下,也用跑步来发泄一下……
想到这里,王炽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的确,他已经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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