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一出门就遇到几个拦路的,打了一架。”
“是什么人。”
“不知道,直接打死了。”
骆夏无语,他本不该对满脑子都是肌肉的熊孩子,抱有多余希望的。不过不用多想也知道,两拨人必然是一起的。
只是有点惊悚的是,难道从兴南城开始,这些家伙就盯上了自己?
要不然奎奎的存在,不可能被知晓的。毕竟奎奎是临走前才加入行程的,而且两人一早就考虑过会遇到的情况,在进入牧歌镇之前就商量好了分开行动。
这有点让人难以置信,以武全对待骆夏的轻视,完全是当刷存在的小人物,理论上是不可能这么重视的。
或许,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可惜线索太少,多想无益。
两个浑身是伤的难兄难弟坐在一起,却是一阵让人尴尬的长久沉默,奎奎是不喜欢讲话,骆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路上的尬聊,让骆夏明白奎奎是个很奇怪的家伙,自傲、冷漠、敏感以及别扭和狂躁,以及带着一点神秘感。你很难知道他在想什么,甚至向他说感谢,可能会反手给你一拳那种人。
“既然你没事,我走了。这一架打得真舒服!”奎奎有些摇晃的站起,只是短短的时间内,他身上那道可怕的伤口就已经开始收缩,不再流血。
真是可怕的肉身,这家伙的来历或许不凡。
骆夏看着头奎奎的背影,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喊道:“谢了!”
没有奎奎,骆夏自认面对两波人,几乎必死无疑。
不出所料,对方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视野之中,一如既往的冷漠。
骆夏无奈地一笑,独自一人后再次瘫倒在地上,看着远处山脚下依旧平静的村庄,脑海中回想起了来到异界的点点滴滴。
一路回想,每个曾经出现过的人物的音容笑貌都一一从脑海中闪过。
“都说人快死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回忆过往的一切,小夕你说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主人。其实你只是孤独。”
扎心了。
看着远处的村庄,骆夏突然翻身而起一拍脑袋:“我记得以前不是弄了个傻子进来吗,叫赵虎还是什么的?哦,还有个报恩的残魂,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残魂本身不是健全的灵魂,只能在幻想空间内进行再造,但是没有模板和体系支撑,恐怕短时间内无法复生。不过那个赵虎,已经帮其调试好了一具新身体…”
“已经调制好了?为什么没有通知我?”
“因为之前没有好的基因,所以都没用进行最后的调试。你知道的,一旦灵魂和肉身完全融合后,就无法继续进行调试了。”
这点骆夏身有体会,在接种下血种以前,现在的这具身体就是一个普通人。不过时至今日,再吐槽这个显然没什么意义了:“所以呢?”
“所以吸取了主人你的教训,以修炼天赋和特长为标准进行了调制。”
“也就是我这个主人,反而成了前车之鉴?”
小夕:“那个…哈哈哈,寿命真的是很重要的天赋,你想啊…”
“好了,够了!我不听!”
骆夏粗暴的打断了小夕苍白的解释,突然反应过来,惊讶的说道:“你说原本缺乏足够的强大基因,现在却有了,你不会是用…”
“没错,正是那个叫奎奎的大块头。”
骆夏吐了一口长气,捻起一滴奎奎留下的血迹,在他眼中平平无奇的血液。
他其实隐约知道,尽管共用着一个视角和感知,但在小夕或者逻辑的视角中,眼前这滴血液,或许是异常复杂的无数神秘代码和力量交汇而成的特殊组合,这就是维度不同造成的完全不同的视角。
一直以来宅界都是限制于他这个宿主的感知能力和对于各种信息的采集渠道,从而显得很没有存在感。
但骆夏却知道,即使是复杂异常的符文体系,宅界都可以飞快解析和整理成体系。真正影响其发展的,一直是自己。
比如哪怕什么都不干一整天学下来,只能进行十来个魔文的建模。
这既是一种激励也是一种压力,他总是感觉,当初能够将创造宅界的伟大存在都搞死的势力或者敌人,迟早有一天也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甩开这种充满压抑的想法,骆夏好奇的将意识沉浸入第一度空间:能创造碳基生命的神奇位面空间之中。
整片空间,由于能量的缺失,在过去一年中历经数次破败和发展。直到三个虚空反应堆的建立,以及接种蕴含‘地源之力’的血种时,镇魂碑将其整个精神海镇碎重组成黄色陆地。
连带着,在作为这个迷你位面主宰的影响下,整片空间也随之被影响,化为一片土黄色的陆地,朝着虚空不断生长。
唯一不同的是,方圆几百米的黄色土地上没有黑色的石碑,反而有一小片的沼泽水塘,以及一些围绕着这片水泽的简单生态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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