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流氓得了慢性的阑尾炎,最近几天都在打针,病情有了好转,不过医生说还要观察两天,现在还是排除不了开刀的情况。全\本\小\说\网流氓不希望开刀做手术,因为那样一来,会段更好长时间的。今天上午流氓刚一打完针,就爬起来给大家码字了。虽然身体还是非常不舒服,可流氓依旧觉得码字给大家看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我简单的分析了一下,认为我们现在很有可能是应验了石门上的那两句话,而项少卿已经变成了那句话中提到的‘修罗恶鬼’。对于我的看
法,封幕晴也是点点头,表示赞同。可现在我们除了猜测之外,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来进一步说明。我忽然想到项少卿虽然边做这个样子
可对于铁蛋似乎还是非常惧怕。正要叮嘱铁蛋等一下如果再遇见项少卿袭击的话,就让他先上。忽然手心传来一阵蠕动。
借着烛光低头一看,我差点惊呼出声。只见刚刚拍过田老鼠肩膀的手掌中间赫然贴着一只肥乎乎、白花花的尸虫。尸虫浑身分泌出的粘液贴
在手上阴凉湿润,我不由得一个激灵,赶忙用力想把尸虫从手上甩开。接连用力甩了两下,那只看着就十分恶心的尸虫终于被我从手上给摔掉
了去。
与此同时,铁蛋却嘟囔道:“我说老胡,你小子又使什么坏?往我脸上扔的这是什么?”还没等我来得及作答,铁蛋忽然大叫一声道:“我
草,这他妈是什么虫子?怎么这么恶心?”铁蛋说罢便把那只尸虫扔到地上,顺势一脚踩了个稀巴烂。此时我大脑飞速转动,虽然离我们不远
就有堆积成山的尸体粽子,可那些粽子都已经是年逾千年,不腐不败的粽子了,又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尸虫来?难道说,田老鼠身上的尸毒并没
有驱散,这会他已经尸变了不成?
我越想越是心惊,忍不住看了田老鼠两眼,这一看不打紧,我着实又是吃惊不小。只见田老鼠的胳膊上也有一只同铁蛋刚才踩死的那只一模
一样的尸虫。我下意识地把蓝魔抄在手里,飞快地向后撤了两步,把封幕晴和铁蛋挡在身后冲着田老鼠说道:“田大哥,你活着的时候,咱们
能算得上是一场兄弟,可现在你应该明白一点,人鬼殊途,你如果再跟着我们三个,可就别怪我老胡不念兄弟情分,对你痛下杀手了!”说罢
,我又顺势摸出黑驴蹄子对田老鼠凭空晃了两晃。
田老鼠、铁蛋和封幕晴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话搞的稀里糊涂。铁蛋在我身后推了我一把说道:“老胡,你没发烧吧?究竟是怎么
回事儿?”田老鼠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胡兄弟,你...你这是嘛意思?”我冷笑一声,道:“嘛意思?我也没嘛意
思。要是田大哥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就跟我言语一声,咱兄弟能给你办到的,绝不含糊,可是你要还是一味的不知悔改,就休要怪我手下无情
了。”
铁蛋一向对我说的话都是坚定不移地相信的。此时见我说的暂钉截铁便也不再怀疑。附和着我说道:“田大哥,虽然我不知道老胡说的是什
么意思,可既然老胡说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要我说你要是有什么情况就赶紧交代了得了。省的一会咱们兄弟兵戎相见。”封幕晴还算是能
够保持一颗冷静的头脑,瞪了我和铁蛋两眼,说道:“老胡,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能不能把话说得明白一些?田大哥他究竟怎么了?”
我看了田老鼠两眼,确定他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这才清了清嗓子说道:“小黑刚才踩死的那只虫子是尸虫!这种尸虫往往都是寄生在新
鲜的尸体上的,你们看,田大哥的胳膊上还有一只!”铁蛋和封幕晴遁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都是吃了一惊。田老鼠赶忙也扯过胳膊,自己
看了也是吓了一跳,慌忙地把那只白花花、肥乎乎的尸虫从胳膊上拍落,语无伦次地说道:“这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哎,胡兄
弟...你们身上怎么也有?”
田老鼠话音一落,我只觉得后脖子一阵粘腻冰凉的感觉袭来,赶忙用手一抓,当下忍不住被吓了一跳。果真如同田老鼠所言,我们身上也有
这样的尸虫。铁蛋和封幕晴也分别从自己的身上找到了好几只,四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铁蛋踩死最后一只从身上找到的尸虫,忍不
住对我说道:“老胡,咱们是不是都他妈的成了死人了?怎么都会生这么些个尸虫呢?”
铁蛋的话,让我陷入一阵沉思。如果说我们之中只有田老鼠发生这种情况的话,那么事情就很简单,也很显而易见就是他尸毒发作,成了一
具行尸走肉。可现在偏偏我们三个也都发生了这样的情况,那就说明了并不是田老鼠尸毒发作,难道说我们都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死人?可又是
在什么时候发生的这些呢?我越想越觉得头大,胡乱分析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封幕晴忽然说道:“老胡,咱们都忘记了一件事!”我正天人交战,猛地听封幕晴这么一说,以为她想到了什么线索,赶紧询问到底忘记了
什么事情。封幕晴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你记得鬼人的鬼城,和鬼城中的那间阎罗殿么?”我想了一下,点点头表示记得。铁蛋性子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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