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顾及小姑娘的心情才一直跟你耗下去,区区一个试验品借助几个人类的咒术就以为真的能压制住我了?”地之王的气息在他闭上眼睛之后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锐利,虽然双刀在手但此时他看上去才更像是一把长刀,“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回归本体还是要继续等死?”
地之王的变化让蚀心者有些不安。但看到他身边插着的长枪,蚀心者还是觉得有冒险的必要。如果刚一开始地之王就如此的话肯定不会跟自己拖这么久,看来让他不敢下手的并非是那少女而是那长枪。
地之王为什么要保护人类,以蚀心者对地之王的了解,绝非是他一时心血来潮。而且他从来到小岛到现在那长枪一直都与他寸步不离,二者之间一定有联系。
“看来你是选择了等死。”
“这些人可都没有完全的死过去,我……”
蚀心者说着,眼前却突然没有的地之王的行踪,正感觉有些不妙,眼见自己控制住的村民已经接连着倒下,更确切的说是接连着变成一段一段的东西。
“魔力?你的魔力什么时候恢复了?”
将插入最后一个扑向少女的村民身体内的晶石刀缓缓抽出,停下脚步后身形重现的地之王有些遗憾的抬起头转向蚀心者:“你的智商还真是有点可悲。既然能把魂器握在手里,我的魔力又何谈无法恢复?之前一直压抑着,你还真以为我使不出魔力了?”
随着村民接连倒下,与之相连的长线也陆续崩解,蚀心者的气息在王族魔力的威压和失去基础的双重打击下迅速萎靡,不禁向后飘去竟是有些要逃跑的样子。
那长枪还在,如果之前的推断没错,地之王是绝对不能向这些人类出手的,而且就算他们已经被我侵蚀,也还保留着人类的特性,难道我的推论一开始就是错的?解释不通啊!
蚀心者明白,面对认真起来的地之王自己没有半点胜算。别说是自己,就算是本体来了恐怕也没有什么用,要是换做初代种说不定还可以压制一下地之王,可初代种早就在宏川的战斗里被驱魔师解决了。
“你的想法很正确。驱使还留着人类特性的尸体攻击我,借助我不能攻击人类的限制以此让我无法发挥实力,不得不说你观察的很仔细。”地之王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踏足进画着咒术的沙滩的瞬间反手一刀挥出,那些原本就粗制滥造的咒术在这充满了魔力的攻击下噼里啪啦的碎作漫天荧光,“但你太自信了,或者说我运气不错。”
蚀心者叹了口气,巨大的身形完全停止不动了。它已经被地之王的气息锁定,它明白,自己已经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会陷入这样的局面?”
“所以说我的运气不错。”地之王说着指了指自己一直闭起来的眼睛,似是闲庭信步却每一步都格外沉重的朝着蚀心者走去,“你为了控制这些尸体,不仅与他们连接还不断的向其中灌注魔力。我之所以以为他们是人类,是因为看到他们具有人类的特征。闭上眼睛离开朗基努斯,我只感受你的魔力,那这些人在我眼中,就是一群魔物。”
蚀心者听罢微微一怔,旋即轻笑一声,偌大的面具竟开始不断龟裂,一块一块的脱落下来化作灰烬飘散在海风中:“殿下的运气果真是不错,这种办法都行得通。”
“自行湮灭?你倒是贴心省的我动手。不过死之前还拜托你告诉我一件事,”缓缓睁开眼再度将长刀送入虚空,地之王问道,“你的本体现在在哪?”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一个叫肖嘉莹的人类体内,可自从那场战斗之后自己就找不到它了。
“谁知道呢……”
“你……”看着眼前的蚀心者在海风中化为飘扬的尘埃,地之王可气却也无奈的握了握拳头,心说你这是临死还要给我留个难题吗。算了,那个肖嘉莹也不是一般人,想来也应该还能撑一段时间,“抱歉,我把他们全杀了。”
地之王说着缓缓转过身去看着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的少女,不免的有些心痛。他这句话一来是说给她听的,二来也是在给朗基努斯道歉。虽然那些人已经死了确实不假,但把人家切的碎碎的……怎么说都有些过意不去。
一手抄起朗基努斯,他索性坐在少女身旁抬手戳了戳她:“你……打算怎么办?”
“别跟我说话……我想静一静。”
“别这样啊。虽然我没有这个资格劝你,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他们……他们也肯定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的。”地之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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