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虽然免于一死可还是受了重伤。
“为什么不哭……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我一个人怎么走得出去这里!”
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地之王轻轻一笑,心说这家伙果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说假话假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真好啊。”
看到地之王醒了过来,少女正擦着眼泪,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些疑惑不解:“什么?”
“在那高墙之外,也终于有个人真真正正的担心我的安危,而不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与我勾心斗角了。”不知为何,看着高处葱郁的绿色,地之王想起了曾经被自己一剑刺死的斯塔兹,“斯塔兹,若你也如此,我又若何会算计你?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一样是个小人。”
听着这些自己不懂的话,少女有些发愣不知该怎么说,但是总归是有些担心,自己以前听到过人在临死的时候才会说些胡话,这家伙虽然醒过来了可身上的伤自己都看得出来,该不会真是什么回光返照吧?
“你不用担心我。”看到少女的神情,地之王知道她在想什么。虽然想表现的更轻松一些,可身上的伤还真是让自己有心无力,“我们魔族最大的有点就是皮糙肉厚,经打。你在我身边待着不许乱走,等我魔力运转起来,这些硬伤好的很快。对了,我昏了多久?”
“十一分钟了。”
轻呼了口气,地之王不禁感叹:“那东瀛的阴阳塾究竟是个什么玩意,那术式这都喷了十分钟了还气势不减,好在被抛的远了些,看来这片森林再过不久就要被火焰吞噬了。扶我起来面朝那火柱,我现在这姿势视野太狭窄了。”
这林子虽然足够广阔而且潮湿万分,可再怎么说也经不住那火山一样的玩意喷起来没完啊。好在自己被吹的远,要不然这十分钟的昏迷自己还不早给烧成灰了。不过这安全也只是暂时的,森林大火地之王虽然没见过,可在宏川当校长的时候可是看过不少报道,他可不敢现在就放松下来。
忍着伤痛呲着牙被搀扶着坐了起来,地之王看着远处通天的火柱不由的一颤,这威力恐怕就算是皇兄在也无法全身而退的吧。
运行着魔力拼命修复着自己断掉的骨头和被撕裂的筋腱肌肉,地之王的额头渗出了滴滴汗珠。旁边的少女看的紧张万分不知所措,地之王咬着牙忍了一会,感觉果然还是找些话说比较好:“说起来朗基努斯那家伙就是小气,对你这个人类保护的一丝不差,对我勉强留条命就算了,我这个主人还真是悲哀。”
“朗基努斯?”
“恩。是我那杆长枪里的器灵,不过现在还没办法凝聚出自己的身体,顶多算是一团红光。”一边解释着,地之王突然一笑,道,“这火也并非是没有好处,毕竟火一烧起来,野兽都没有了。”
“那个……你要说红光的话,你醒过来之前一直有红光照在四周的,有不少想袭击我们的野兽就是被那光赶走的。”
点了点头,地之王心想自己还是错过了朗基努斯了,说起来对那没成型的器灵来说展开结界挺累的吧:“原来如此……等等,你说之前有不少想袭击我们的野兽?”
少女听罢点了点头,四下里看着往地之王的身边凑了过去:“我想……这里的野兽是不怕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