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不是很简单就把任务分配下去了。【ㄨ】如果你不舍得使用这些人,他们反而会觉得你没有领导他们的意识。”风之叹息抬眼看了看宋成杰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脚下一道术式展开便再度跳到了宋成杰的身上,“恩,这下我们的任务也轻松多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仆人。”
无奈的叹口气,宋成杰心说你这还不是打算要自己去休息吗。拽了拽又一次垂到胸前的小腿,宋成杰尽可能的舒展一下身子,朝着城西而去。
办公室里,透过窗户远远的看着这一切,隼人松了口气坐回到办公桌前,一边批阅着之前堆积如山的报告,一边说道:“昨天刚来的时候看这里气氛不对,还以为那小子手底下没几个能用的人,这下看来我倒是担心多余了。”
“没……没多余。你没看见他们几个看宋成杰的眼神不对吗。而且……”说话间打了个哈欠,坐在窗台上靠着窗框的呼延尊者抬手揉了揉眼睛,满脸困倦的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连一直挂在脸上的眼镜也早就被他丢到一边,现在已经被文件所掩埋不知所踪,“宋成杰说话的时候几次提到为了宏川,你该不会不理解吧。”
听到呼延尊者所说的,隼人手中的笔微微一顿,不过很快便听他微微一笑:“算了算了,不去计较这些了,总之比我预想的要好就行了。对了尊者,我有个小提议,就是如果不嫌弃的话,贵方幸存下来的人可以先来这里。”
闻言微微睁眼,呼延尊者吧咂吧咂嘴问道:“互利互惠吗?”
“诶?不是不是,尊者您误会我了。”微微一愣,隼人旋即明白呼延尊者想错了自己话的意思,忙解释道,“不是为了让他们来在驱魔师大会期间增加宏川内部实力的,贵方刚刚经历这些。我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的。只是,五行机关即便是遭受重创那也是中华联邦的所属力量,多少是要有一个驻地的。不瞒您说,魔都方面我们正义之盾的第五元帅马上就搭乘运输机赶来了。所以我想借此让他们转移去魔都发展。不知?”
听罢轻轻叹口气,呼延尊者抬起手来遥遥一招把眼镜从一堆文件里吸入手里,微微低头一边戴上眼镜一边说道:“前辈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魔都地处偏远,与各大地脉灵脉相距甚远,虽然在世人眼中那是一片繁荣。但在我们修士看来无非是不毛之地罢了。虽然很感谢您能这样为我们着想,但实在是没办法。”
“额,这样啊。这样就没办法了。”有些遗憾的说着,隼人也没再问太多。五行机关这些人的体系确实不是自己所能理解的,虽然自己有阴阳师的底子,但毕竟理论也是相差甚远的两大组织,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那自己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尊者不打算继续睡一会吗?”
“不了,刚才你那句话倒是提醒了我。虽然帝都的灵脉被毁,华夏大地上也再难寻到一处有如此气运的地方,不过宏川或许可以。”
“这里?”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边,隼人手中的笔这回是真的没心思继续写下去了。看着呼延尊者从窗台上翻身下来,他连忙起身走了过去,“宏川这里怎么能……说句不好听的,底下不少人都说宏川这地方是祸不单行的凶地,毕竟什么魔族入侵、三族之战都从这里开始。尊者,您的意思是?”
听了隼人的话,睡意朦胧的呼延尊者脑袋里一片混乱。想也没想就随口说了一句:“怎么说呢……我第一次来宏川你还记得是为什么吗。”
“我记得是为了阻截被篡改了的宏川地脉。”虽然也知道呼延尊者现在说的话几乎跟梦话没什么区别,不过隼人还是继续回答着问题,“不过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隼人前辈,你是困了所以思维变得缓慢了吗……”
隼人听罢抽了抽嘴角。看着身边走路都是闭着眼的呼延尊者,心说虽然我承认自己确实也很困但我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啊!
推了推眼镜轻咳两声,呼延尊者竟然罕见的红了红脸。努力的让自己从睡意中逃脱出来,他继续道:“抱歉,刚才实在太困了。正如前辈所说,宏川地脉曾经被我阻截过一次。但也正是那次阻截才避免了原本与帝都灵脉遥遥相连的地脉受到这次变故的牵连。而且,也‘多亏’了那位亲自调整了宏川地脉的阴阳大家从帝都灵脉汲取了不少的气运,现在这条地脉的水准我觉得还是有去看一下的必要的。”
呼延尊者在办公室里说着的时候,正在最后圣地闭目潜修的溟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身子一颤打了个喷嚏:“咦,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
办公室里,送走了呼延尊者的隼人算是明白了他所想的。在房间中来回的踱着步,隼人已经没了多少睡意:“既然你看中了宏川的话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如果宏川真的成为了下一个帝都的话……难道,他是真的打算要让那小子成王?”
支部大厅的走廊上,摇摇晃晃的呼延尊者突然闪身往旁边移了一步,几乎是同时一把漆黑的标枪一样的东西从他的残影中穿了过去,发出一阵像是汽水一样的声音消散不见。
“既然已经睡醒了就不要装成一副要被困死的样子啊,老夫差点就真以为能干掉你了。”溟的声音从回廊上面传来,呼延尊者抬头看去,不知何时这个一副小学生模样的家伙已经盘着腿坐在柱子上了。
“面对你现在的主人多少也要客气一些啊,万一真的被弄死了你可又要成为众矢之的了。”推了推眼镜,呼延尊者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慵懒的样子,一边继续走着一边说道,“怎么想起来大清早的就跟我打招呼了,那个最后圣地里的环境不是很好吗?”
起身从柱子上跳了下来,溟拍了拍衣服很是自觉的跟到了呼延尊者的身后:“还不是因为大概某个人又在背后念叨我,才搞得我没办法专心修习了。说起来最后圣地里的感觉,跟帝都也没什么太大的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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