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弈看着手里的奏折,心里却想着龙脉的事,周公公偷偷在一旁打瞌睡,有人敲了敲他的桌子,“走,带你去地宫。”
穆弈抬头,喜出望外,“哟!蓝大公子终于肯发善心了?”
缪繁躲闪不及,手里的彩绸被一分为二,柳眉微蹙,手腕一抖它恢复原貌,沿着言之若的腰部缠了过去,但是碰到她的剑也是近不得身,这可让缪繁不高兴了,收了白绸,快速结出印法,强大的灵力连地宫都能感觉到震动,言之若意外的看了看头顶和四周,“仙界人?”
“算你识相,见到本小姐还不赶紧认输!”
“认输?”言之若挽了个剑花,“就凭你这点功力还想让我认输还差得远呢!”
“那我就打到你认输为止。”缪繁灵力大散,汇聚地宫内原有的灵力全都据为己用。
言之若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是在做防守,很少主动发起进攻,缪繁步步紧逼,双臂戴着护甲,格挡她的剑坚若磐石。
言之若反手执剑,错身之间,擦着她的护甲干脆利落的划了过去,原本固若金汤的护甲也一分为二,缪繁大惊失色,对战她的功力一再提高,但是交起手来的时候却有一瞬间的晃神一样,撞到了她的剑。
言之若这一剑可不是想要伤到她的,结果结结实实地刺在了她的肩膀上,血瞬间就渗了出来,她收回剑,有点懵,“你没事吧?”
蓝江寒带着穆弈下了地宫,穆弈还在讶异于竟然有人在他的地盘上搞了这么大个密室,就察觉到了混乱的灵息,两人赶到的时候,言之若这一剑刚刚收回去,缪繁捂着肩膀,蹙着眉,看到蓝江寒才舒展开一点,尽量笑道,“公子,您怎么在这?”
言之若慌乱的收起剑,“我一时失手,伤到她了。”
缪繁站直身子,“没关系,这点小伤很快就好了,说起来我一个仙界人竟然打不过凡界姑娘也太丢脸了。”缪繁故作轻松的一笑,还是忍不住皱眉,指间都有些许的血迹渗出。
穆弈看到都有点心疼,“你属下啊?这么好看的姑娘,看看这伤的脸色都不太好。”
言之若垂眸,她那把剑古来有之,从她出生到现在就一直陪着她,当然伤的了仙界人。
缪繁笑道,“我不要紧,不过能够在这见到公子,也是很开心了。”
穆弈碰了碰他,“人家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应一下?”
蓝江寒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
“我是来执行公务的。”
蓝江寒拉过言之若左看右看,“伤到没有?”
“我没事,她伤到了。”她拿出来那瓶药递给缪繁一粒。
缪繁接过来,微微一笑,“多谢姑娘。”
蓝江寒欲言又止,只好由她去了。
如今这地宫已经没有了振龙石,但是灵气依然强盛,但是地上的水碧幻境依然存在,穆弈边看边惊叹,看到中央的空荡,好奇的问道,“丢的就是这个?”
“对。”
“那这还能找回来了吗?”
“不能。”蓝江寒走过去,结界已经消退了,他抬手触摸空气中的灵息,那是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但是这里似乎正在诞生新的龙脉。”
这对穆弈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你是说此事并无大碍?”
“我可没这么说。要知道,凡事不能只看一面,所谓龙脉的诞生,必然要吸纳天地灵气,此地宫的建造很特别,层层布阵,不通外界阴阳,外面的灵气进不来,里面的灵气出不去,现在它能成长依靠的是之前振龙石残留的灵气,所以未必能成。”
“那把这个地宫拆了?”
缪繁接过话来,“拆不得,这个地宫除了是为了保护振龙石,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镇压地脉中的煞气,这里本是埋人的地方,如果不是振龙石,还龙脉呢,孤魂野鬼都得跑出来。”
“那照姑娘的意思,这该怎么办?”
蓝江寒竹扇敲着手心,她会来这肯定是那些老头子指派的,他很想听听看他们打算怎么处理。
“按长老们的意思是封了这地宫。”
意料之内的决定,蓝江寒垂眸,微不可察地冷笑。
穆弈很无语,“把它封了,朕的龙脉怎么办?”
“原来那个就不是龙脉,你们昌安国不也好好的吗?”
“话虽如此,可是在臣民的眼中它就是龙脉,有了它才保得国家安宁,现在把它封了,这个消息传出去,肯定会惹得民心骚动,说不准还会使边疆小国生出狼子野心。”
“合着陛下觉得昌安国能长治不衰都是因为龙脉咯?那要您这个皇帝有什么用?”
敢公然和穆弈顶嘴的,蓝江寒算一个,如今又来一个,他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你的手下?你是不是该管管?”
蓝江寒耸了耸肩,“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穆弈不怒反笑,“蓝公子挺护内啊!难怪不喜欢我送的美人,原来是身边有得力助手,看不上凡尘女子,毕竟人间和仙界可是云泥之别,是吧?”他饶有深意地看向言之若,似乎意有所指。
缪繁赶紧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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