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苏杭绸缎,又光又滑!”卢兴一边在小糖人身上抚摸着一边绰趣地敷衍道。
“既然好,那你得当成自己衣裳,还得穿在外边!”
“行,怎么穿?”
“当然是当众购买,请客宣布,出门穿、拜客穿,大庭广众面前穿,不能像现在,只是躲在室内穿!”
“当内衣贴身又贴心,有什么不好?”卢兴这才发现上了小糖人要他明娶的套,正用人之际,不好回绝,正在敷衍,院子里突然传来两声“咳咳”的轻咳。
这是刘德光回来的暗号。
小糖人经常和卢兴“研究业务”,她男人刘德光级别不够当然是主动回避。有急事偶然回来一次,也总要咳嗽两声,有礼貌地打个招呼,然后在院里耐心等待,让二人慢慢结束,缓缓收尾,深恐问题尚未研究深入,便被中断,坏了酒楼兴旺发达的大计。
小糖人听到暗号,搂着卢兴并不松手,只是抬起头问:“我们事还没研究完呢,你回来干什么?”
“防线已经攻破,生意已经谈妥!那小妞愿意全部出售,不论买家是谁,不论价格高低,少东家现在就可以前去提货!”刘德光站在院中说道。
小糖人听说大功告成,方才松手放了卢兴。
小糖人和卢兴穿上衣服,边系扣子边从内室走了出来。
“详细说,详细说!让我听听是怎么回事!”卢兴急不可耐地催问道。
刘德光一边为卢兴沏了一杯龙井新茶,双手捧起,递到手中,一边说快板书似的手舞足蹈地报功摆好,表现自己的能力才智:
“咳,只要加温到火候,生铁也让绕指柔。
她娘的,我不信驯服不了一个小丫头!
我把她当贼捆起来,先用竹帚一顿抽。
她哭喊叫骂不认罪,我把她拴在树上晒日头。
安排四人轮班休,两天两夜巧侍候。
昏过去给她泼凉水,她瞌睡给抹辣椒油;
渴了送杯浓盐水,饿了给她灌烧酒;
不说用针身上扎,叫骂狠用鞭子抽;
摆弄得她两天两夜没合眼,鼻涕眼泪往外流——”
卢兴不耐烦地训道:“我知道你劳苦功高,过程就不要说了,先说说她具体是什么态度!”
“愿意卖身,是男人就行!”刘德光见卢兴训斥,没了词儿。
“她承认了那些化妆品是偷的吗?”小糖人见场面尴尬,及时救场,问道。
“认了!”
“她怎么说的?”
“东西是我偷的,怎么罚都可以!”
“你怎么说的?”
“我当然不能罚少了。我说,那些东西都是宫中妃子才能用的高档化妆品,价值三百多两白银。罚款加倍,还要现的!你有吗?”
“她怎么答的?”
“她说,罚多少都可以,我有的是。”
“你让她当即拿出来!”
“我就是这么说的。你猜她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的?”
“她把胸向我一挺,说道,别看这会我没钱,这条身子是财源!”
“果然培训成功!”小糖人一拍大腿,兴奋地叫道。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预备别宅妇。